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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你的愧疚感
石慎在他身前弯下了腰,细细打量着他。龙腾(.)
徐吉的样貌再勉强也只能算中等偏上,嘴不歪眼不斜,什么都挺普通,唯一就鼻子还长得不错。石慎想伸出手轻刮一下他挺翘的鼻梁,但或许是担心会吵醒他,迟迟没有动作。徐吉睡得很沉,差不多整个人都歪靠在沙发背上,双手抱胸,累极的样子。
都这样了下班不回家睡觉,到处晃乱什么。
石慎抱来了一条毯子盖到他身上,自己也回到了卧室。入睡前,他习惯性的看了一眼床头,那儿有几个被按下去的相框。
唉。
睡到后半夜的时候,石慎忽然觉得床尾被不知名的外力压了一下。易醒的他猛然睁眼,但或许是想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他并没有做声。
那家伙从后部钻进了他的被窝,然后小心翼翼地往上爬。
动静这么大,还真把他当白痴了石慎这么想着,但依旧一动不动。
一只热烘烘的手搭上他的睡裤,接着轻轻往下扯。那人用手指隔着内裤刮了刮他的性器。
大半夜发什么情
“喂,别用手,用嘴吧。”石慎用膝盖顶了他一下。
徐吉掀开被子,喘了一大口气:“靠,你醒了也不早说,闷死我了。”
石慎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徐吉哼笑了一声,没说什么。
徐吉趴下身,掏出石慎的性器,果然张口就含。性器在湿热的口腔里不停被吸吮着,很快便勃起了。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徐吉像是调侃地叹了句,伸指弹了一下那根挺起的欲望。
“做完就去睡,你明天还得早起。”石慎看了一眼边上的钟,打了个哈欠。
“师弟,”徐吉笑了起来,揉着他的欲望直起身,“你的语气好酸。”
黑暗中互视的两人并不能看清对方的表情,可他们却坚持对视着。
“上次又没礼貌了,阳阳第二天还拉着衣服问我石叔叔去哪了。”
石慎不做声,安静地感受着那人的挑逗。
“怎么不说话,”徐吉又趴下,舔弄起他的根器,“你这时候话不是应该很多吗?”
“别啰嗦,”石慎舒服地哼了一声,他使劲压抑着声音道,“弄完了就去睡觉。”
徐吉意识到对方语气中的奇怪,他愣了一下:“你什麽意思?”
石慎看着他,终于开口:“你来这是因为愧疚吧”
徐吉皱眉,似乎不理解对方的意思:“啊?你说什么?”
“上次”石慎想说,其实你不用在意,蠢的是他自己。
“你觉得我是来道歉的?”徐吉抬起头。
“难道不是?”
这回轮到徐吉安静了,唯有呼吸声渐渐急促。
石慎正想说不做了就去睡觉,不料对方忽然按住了他的腿,低吼道:“这样好了,你上过我三次,我把你上回来我们之间就一了百了!”
说着,徐吉的动作猛地粗暴了起来,整个人压到石慎身上。
石慎一边抵抗一边欲要反压,可徐吉不知哪来的力道硬是没让对方得逞。两个大男人扭打成一团,把身下的席梦思弄得嘎吱作响。
石慎嘴角中了一拳,他半眯着眼勉强制住了对方的双手,但从体位上来说,他还是被压在了下面:“你干嘛”
徐吉坐在他腰的位置,挣扎着弯腰,咬上对方的下巴:“准备干你!”
石慎分出一只手扯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拉:“我说你干嘛要生气”
“反正我对你来说不就是普通的炮友吗,那与其被你上,不如我上你,”徐吉挣脱出上手,一把撕开了对方的睡衣,“便宜你,我上你一次抵那三次,然后咱们就两清!”
石慎推开他,总算是听到对方话里有话,可还是有些不确定:“难道不是?你是什么意思?”
徐吉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胸膛,露出了与平时完全不同的表情:“你以为?”
石慎被他看的心咯噔咯噔直跳,徐吉以为他还没想明白,便弯下腰,从他的脖子慢慢往上舔,溜到耳后,用似无奈似叹息的口气轻道:“要再这么下去就真砸了师弟啊平时看你挺伶俐,怎么今天就变蠢了”
“你”石慎几乎反射地按住他,让徐吉的脑袋继续贴着他的耳畔,因为这样,他的嘴也挨到了他的耳边,他想问徐吉,他的潜台词是不是那个意思。
可有什么用,一时间,他竟然什么都说不出口。
关键时刻徐吉够上道,他知道继续这么下去,雪球只会越滚越大:“你也知道我没什么用,活这么大也没个出息。以前上班只求升职加薪,到徐记之后也只想保住店,一点儿额外的追求也没有当碰见变化了,也只会在心里骂几句,然后硬着头皮顶上我大概也就这样了,继续浑浑噩噩的过吧”
石慎搂住他,没吭声,安静地听着他的自我检讨。
“前几天你没来,我想也就到此为止了,我俩谁对谁也没那个义务,不就做过几次还要有期望,真是愚蠢可最后还忍不住来找你,真是蠢到家了。”
石慎还是没接话。
“喂,你也说说话,我知道你也有那个意思!”徐吉一发急,咬住了对方的耳垂,“别跟我说没有,否则你上次摔门是什么意思?!”
石慎似乎松开了手,徐吉趴着有点不舒服,伺机想要撑起身,动作还没完成,又被拉了回去。
“不能两清”
第二十四章
石慎吻上他,嘴唇轻碾住对方的,然後把舌头探了进去。徐吉回抱他,舌尖与其缠绕,没过多久,他便忍不住闷哼了起来,酥麻的感觉从腰间窜出。
徐吉的手不安分地往下移,摸到了对方光著的下身。
“怎麽软了?”他皱皱眉。
石慎啄著他的唇:“又不是禽兽,哪能一直站著。”
徐吉顶了对方的额头一下,猥琐一笑:“我再来把它搞硬。”
石慎听著他有些无耻的话,不禁乐了。他伸手解开了徐吉的皮带,然後拉下裤子拉链,掏出他炙热的分身。
“你这禽兽。”石慎套弄著他早已勃起性器,无奈地低骂了一句。
徐吉眯著眼哼了一声,咧嘴笑笑。事实摆在面前,怎麽否认?看他正要自慰,石慎便伸手制止他,把两根欲望贴到一起磨蹭。
徐吉咬著他的脖子,用牙齿轻轻磨弄他的下巴:“好再嗯”
石慎低下头舔了舔他光滑的鼻尖,鼻梁,然後是眉心,手里撸动的动作始终持续著,时不时刮一下对方的顶端,感受著两根在他手里越来越热。
徐吉趴在他的身上,呼吸越发急促,头发骚弄著石慎的脖颈,微微抖了起来。
“舒服吧,师兄?”
徐吉喘著粗气嗯了声,抬头堵住了对方嘴。石慎的手停顿了一下,认真地回应了这个吻。徐吉的吻有些细长,不像过往的猴急,安抚似的接触让石慎从心里觉得惬意。
等等安抚?
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便滑到了他的大腿处,微微用力,像是要把他的腿分开的意思。
“你在干嘛?”石慎额上起了几条黑线。
“好师弟,让师兄禽兽一把”
“你想太多了。”石慎打开他的手,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要知道,他本来就没这种打算,更何况徐吉刚才说了那种奇怪的话。
什麽上回来就一了百了
徐吉用脑袋压在他胸前,立起的性器下流地磨蹭著他的大腿:“凭什麽,我就唔”
石慎用力拧了拧对方的屁股,然後一口含住他左边乳头。男人的乳头普遍偏小,石慎只好用牙齿轻轻磨咬著边上的乳晕,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顶舔著中间的小粒。
“啊别用牙齿疼”
乳首在口中越来越挺也渐渐发热,贴在石慎腿间的性器加快了速度磨蹭。
“你明明就很舒服。”石慎用力吸吮。
“唔再右边也要。”
石慎拍了一下他饱满的屁股,又好气又好笑:“怎麽忽然这麽饥渴了,稍微内敛点。”
徐吉直起身体,摆脱了他的嘴,伸手套弄著自己的性器:“靠,我要像你这麽闷骚就不会来这了。得,你不弄师兄我自己弄!”说著,他一边自慰一边捏起自己的乳首。
“嗯”因为之前压住石慎的关系,他现在正微妙地跨坐在石慎的身上。
石慎半抬脸,向他的方向看去。在没有光亮的环境下他看得并不太清,只能隐隐约约瞧出一个轻轻扭摆著的身体──徐吉的身型不纤细也不粗壮的,但就是这样的普通身材在欲望的煽动下可以变得莫名的色情。他低喘著气,并没有故意压抑自己的声音,而是仰起头随著快感呻吟。他大腿的下侧有意无意地蹭著石慎的胯部,手淫的同时自然地张开了双腿。
“哈”
石慎伸出手,终於用大麽指按住了他的右边乳头,上下轻轻揉著。
“太迟了,”这回轮到徐吉打开他的手,低下头继续套弄,“嗯哼我快”
石慎微凉的手指轻轻刮了刮下头的阴囊,悄悄地挪移著身体调整姿势。
徐吉被弄得舒服万分,全然没发现对方的动作。在自己与对方双重的刺激下,他的呻吟变得急促,身体的摇摆也越加剧烈,终於,他炙热的分身射出了精液。
徐吉边喘气边笑,手摸上了对方的胸膛,那儿也沾到了他的淫液:“再远一点就颜射了啊”
刚要得意,什麽异物顶进了他的後穴。
“别浪费这麽好的体位”石慎的食指在洞口刮了一圈,轻揉著那里的小褶。
徐吉排斥似的躲了躲,却立马被按住大腿,坐了回去。
石慎抓住他的右半屁瓣的同时,改用中指探了进去:“你看你这次,还有上次的我一次都没有。”
徐吉挪了挪,他挺直接不错,可谁规定直接的人就必须得被上?
“嘿,那我用嘴或手帮你”
石慎没说话,徐吉正要帮对方手淫的时候,一个硬邦邦又热烘烘的东西蹭到了他的屁股边上。
“师兄”石慎半坐起身,贴近了他一些,“还有,嘴也痛”
对了,刚刚在混乱之中误伤到了对方。
徐吉安慰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角,那儿果然有些血腥味。
“抱歉”
舔著舔著,那人的舌头也缠了上来,诱惑地勾引著他的,往自己的口腔探去。
“唔”
抵著对方小腹的性器有复燃的迹象,被弄的极舒服的徐吉也认命了,他环住对方的脖子叹了一声,口气颇为没辙:“进来。”
话刚说完,後头的手指便加到了两根。
“你还真是不客气”
“师兄”石慎一手做著扩张,另一手抚摸他赤裸的皮肤,从胸前摸到後腰,又从後腰摸到了小腹,最後停在了他的大腿内侧。
“摸我前面”徐吉欲求不满的扭了扭身体──他知道石慎故意绕了过去,这家夥,有时候还真是幼稚。
石慎却像没听见,依旧搓揉著他的大腿内侧,徐吉无奈,正想送开一只手自慰时候,对方忽然挨上他的耳朵,边吹著热气边道:“你自己不是蹭得挺好麽还没摸,就已经这麽挺了。”
在耳廓游走的温热气息让徐吉闷哼了一声,脸上也烫了起来。他收紧了手臂,让彼此更加贴近。石慎依旧扩张著小穴,两根手指在那探进探出,等待那里变得再软一些。与此同时,他亢奋的性器不停地触碰徐吉光滑的屁股,好似迫不及待地想往里头冲。
“啊”徐吉也不是被动的人,他把身体紧挨著石慎,用下身顶著他的小腹不断磨蹭,想要索求更多的快感。那里已经能容下三根手指了,他愉悦地颤抖地身体,明显是邀请的信号。
石慎把下巴架在他的肩膀上,原本只想单纯地靠著,却又不禁低头张嘴咬了他几口。不疼,但让徐吉哆嗦了一下,异样兴奋遍布了全身。他低吟著小幅度地移动身体,然後也开口咬了回去。
石慎低沈地声音响了起来:“痛。”
“你少来”徐吉有些激动地喘著粗气,“我明明没用力。”
石慎仍旧挨著他的耳朵,轻叹:“会痛”
徐吉心说tmd你的手指还塞在我屁眼里,我才痛好不好!
石慎用牙齿轻扯著他的耳垂,舌头反复舔著他的耳後:“你咬得我好痛”
听著他腻歪的语气,徐吉忽然悟了。
“喂你嗯”扩张明明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可石慎还是没有进去,“你,啊你不会打算让我自己坐上去吧”
“师兄”
这称呼一出来,tmd就是默认的意思了。
徐吉推开了他一些,然後抱怨地看了他一眼。四目相交,却发现了对方眼神里的落寞。
石慎歪过了头,佯做伤感状:“师兄你不愿意,就算了。”
“年纪一把还装可怜,幼不幼稚啊你”
无奈的埋怨,确是妥协的意思。
眼前的徐吉张开了腿,微微抬起身体,然後一手握住了石慎坚挺的性器。石慎伸出手扶住他的腰,一半像是催促,一半像是怕他会忽然後悔。
“你搭著我的肩膀吧。”看他有些艰难,石慎建议。
徐吉轻恩了一声,伸出了手,缓缓坐下。
性器刚抵到了柔软的洞口,小穴便激动地一收一张。徐吉支撑著身体的手臂也开始发抖,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石慎安抚似的套弄起他的性器,勃起的昂扬正在滴下色情的液体,把他的生殖器弄得湿漉漉的。同时,他自己那根的龟头已被洞口含住,正缓慢地进向里面。
徐吉忽而抬头看著他,尴尬道:“我腿麻了啊!”
话还没说话,便化作了一声高昂的叫声──石慎这混蛋,竟然掰开了他支撑身体的手!
徐吉这回算是真正地坐到了石慎的身上,失重带来的快感让他一阵恍惚。
石慎厚脸皮地凑了上来,啄了啄他的嘴唇:“自己动好不好”
“你去死好不好!”
石慎摆出一副死人样,凑上头:“你是快夹死我了”
性器被湿热紧致的肠壁包裹著,本能的收缩也让石慎激动不已。可他今天更想让徐吉动。
“师兄,自己动好不好”石慎殷勤地刺激著他的性器却又抑制他的感觉,自己在他的後穴里缓缓移动,总之就是给点甜头又立即收手。
徐吉被他弄得直哼哼,身体不停地战栗。终於,他拗不过对方,双手撑床,上下移动起来。
“哈”
刚开始他动得慢,後穴被充斥的感觉让他不是很习惯。
石慎也看出来了,他担心这样的不适应会最终让徐吉放弃,想著,他坐起身,扭著胯部,用力顶了几下。
徐吉见他动了,赶忙收回手,改到刺激前头。
石慎一边抽插一边感受对方身体的变化,当他顶到某一点时,徐吉的身体明显绷紧了,下面的小洞也强烈地收缩了一下。
“那里那里”
石慎却再次躺下,声音粗了几分:“好了,你继续动。”
第二十五章
听了他的话徐吉差点就要吐血,可他不能否认顶到前列腺那一瞬间油生出的巨大快感。
徐吉咬著牙,撑起身体:“我动了。”
他的屁股一次又一次主动撞击著石慎胯部,湿热的内壁包裹著石慎的阴茎。肠壁紧紧绞著性器,在快速地摩擦下,本就不小的尺寸又变大的几分。
“嗯”又一次的深入燃起了异常的爽快感,徐吉半眯眼,微抿著唇,表情有些苦恼又有些无可奈何。
石慎也低哼起来,一半满足来自生理,另一半则来自心理。眼前的徐吉正情色卖力地扭动著腰,紧致柔软的後穴吞吐著他的巨大。
他就是耳根子软
石慎伸出食指,轻轻磨著他阴囊中间的那条缝,然後沿著性器慢慢往上,来来回回,像调戏一般的刺激著他。
徐吉仰起头,一边呻吟一边道:“啊我、我我不行了啊,好痛!”忽然,昂扬被对方一把抓住了,徐吉有些生气:“你在干嘛!”
石慎用手指按著那儿的洞口,沈吟:“再等一会儿。”
“快放开,我要啊、啊”话还没说完,甬道里那跟巨物忽然抽动了起来。
“师兄”石慎抱住他,挨到他耳边,“看著你坐在我身上扭腰,真好”
毕竟是男人肯为对方作出这样放荡的行为,让石慎产生莫名的高兴,但转而想到徐吉他可是个没有主见的家夥
“师兄其他人要是这样要求你,你会不会做?”说著,他抬起跨顶了几下,此次都顶在对方的敏感点上。
“啊、啊”徐吉随著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的呻吟,额头抵到了他的肩上。
见他只顾享受,石慎有点生气,又恶狠狠地顶好几下:“你说话啊”
“嗯啊,你你”徐吉艰难地开口,发出的都是单音节的字眼,好不容易才连成了一句句子,“tmd你老是这样顶怎麽说啊”
石慎被他吼得愣了一下,然後硬生生地停下了动作。
“好吧,你说。”
濒临的高潮就这样无情地被打断了,徐吉真是欲哭无泪,但他也知道那家夥难搞,只得老实地开口:“我以前,大多都是做1的”
“我要听少数那几次。”石慎直接刺中要害。
“有几次也是我在上完别人後,别人主动提出要上我。那我想应该的,就给上了呗。”
“那有没有坐到其他人身上过?”
徐吉也气了,这家夥也太纠结了:“谁有那个空啊!大家都是做完後还要回家睡觉第二天必须上班的类型好不好!”
石慎终於又动了起来,其实他刚刚也差不多了,只是心里有个刺儿。
“那你怎麽第一次就让我上了”
他不停地抬著腰深入浅出那密道,徐吉抿著唇迎合他,让他再一次把内壁顶的酥麻不已。
“你哈本以为有机会啊上你的”他环住对方的脖子,石慎的手不停地在帮他手淫,“後来知道你就倒胃口了”
石慎更加用力地用胯部撞击他的臀,空气里响起“啪啪”的拍打声。
“师兄那我现在合你胃口吗”
徐吉抬起头看著他,眼神里全是情欲。
“你的话怎麽这麽多啊”
石慎含住他的下唇,用牙齿轻轻摩挲了一会儿,才将舌头探入到对方的嘴里。不同於嘴上的温柔,他的下面却越发激烈地不断抽插。
“不行了真的”
徐吉的声音激动地竟带了点儿哽咽,石慎心软了下来,一边安抚他的性器一边开始最後的冲刺。後穴他被弄的一阵痉挛,不停地收缩吸吮他的炙热。终於,滚烫的热液射在了徐吉的体内,手里也多了徐吉的精液。
他们俩人顺著石慎的方向倒在了床上,徐吉靠在他肩膀处一边满足地喘气,一边问:“现在几点?”
石慎软下去的性器从後穴里滑了出来,他看了一眼床头的锺,回:“快四点半了。”
徐吉松了口气,准备床上爬起:“正好让我洗个澡,然後去上班。”
“你刚刚没洗?”
“没洗,”徐吉下床,觉得後面好像还被堵著似的。他不自觉地将手指伸进後穴,里面的精液沿著大腿流了下来,“下次还是得戴套子,射在里面好难受。”
石慎躺在床上嗯了一声,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
被子滚到了地上,床上是他和徐吉被扔在一边、被拧撕得不成样的衣物。石慎摸了摸方才徐吉带着的地方,湿漉漉的一片。
这又乱又脏的环境
石慎点了跟烟,听着浴室里水龙头被打开的声音。
那家伙刚刚还没洗澡,并且连套子也没戴。
照理说他应该会不习惯、甚至反感才对,可为什么他会觉得很高兴,还隐隐有着期待。
例外吗真是好奇怪的想法。
石慎半躺着抽完了烟,穿起拖鞋裸着全身往浴室走去。
“哎?你也要洗?我快好了唔”
结果当天徐记小老板难得迟到了。
挨下的日子,徐吉每天都能在店里看到石慎。徐吉抓抓头,有点傻地跑过去跟他打招呼,石慎则恢复了死人的腔调。
徐吉在桌子下面踢踢他的小腿:“师弟,装什么十三。”
石慎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徐吉看看他,又环视了一圈徐记的大厅:“啧,你在害羞么。”
石慎瞪了他一眼。
“说中了”徐吉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心想着石慎这家伙其实还挺可爱的。
徐记的伙计也见怪不怪,只当石慎又有什么事要交代他们老板。
“跟你吃饭怪没劲的,”徐吉嘴里含着筷子,眼睛在桌上几个菜之间扫来扫去,迟迟不下筷,“好多东西你都不吃,每天都这么两个菜。”
石慎夹了一块菠萝古老肉,不在意地问:“你想吃什么?”
“油爆大肠,肺头豆腐汤什么”徐吉想来想去,还是对宫保鸡丁下了筷,“想想你也不吃那些东西,算了吧。”
石慎看看他:“吃那些对身体不好。”
“抽烟还对身体不好,你不是照抽?”徐吉捏着嗓子反问。
石慎低下头,默想了一会儿:“那以后分开来吃吧”
对着他,徐吉不禁又笑了:“我也就随便抱怨抱怨,别说什么分开来吃的奇怪话。”
石慎轻嗯了一声。
吃完饭,石慎就坐在一边等他,徐吉常跟他说要不就回家,要不就去他家等,可这家伙的倔脾气不是这么好改变的,说了两次徐吉自己就放弃了。接着就去徐吉的小公寓
反正那段时候,徐吉经常迟到就是了。
又是一天周末晚上,徐记的生意依旧红火,位子都坐满了不说,门口还有几对情侣在等位。石慎望了一眼大堂,没找到徐吉。
这么忙,还是别去打搅他了他这么想着,走到收银处找了张凳子坐下,多少有些烦躁地找了本杂志看。
徐吉抽空从厨房里钻出头,看了看大堂,没见到石慎的影子。他松了口气——今天宋悦说要把徐树阳送过来,他还想着要怎么跟石慎说总之,今天他家是去不成了,从前没发生过什么让他睡沙发都能起火,何况现在
忽然,不远处的一桌上某位客人向他招了招手:“徐老板,过来一下。”
徐吉走了过去,想着有什么事。
“能不能帮我们把这汤热一热,我叫了半天服务员,都没人过来。”
徐吉抱歉地笑笑,端起那砂锅:“不好意思,现在比较忙,我这就给你去热。”
客人理解地点了点头,没再故意刁难。
徐吉再抬头的时候,正好见到了坐在收银台的石慎。他没看到自己,正低着头翻杂志。
他还是来了
石慎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也抬起头,应该冷冽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温度,好似在说:没关系,你去忙吧。
徐吉被他这么温柔地一望,心里反而有些愧意晚上如果他想留下,就留下吧。
徐吉端着汤往厨房里走,路过一张桌子的时候,差点被客人撞倒。
“不好意思,他喝多了。”一个女生上来拉住他。
徐吉笑笑:“没关系。”
那一桌是几个年轻人,看似像是在吃散伙饭,几个男生都喝高了,脸无一不涨成了猪肝色。
进厨房前,徐吉的余光看到那男生蛮狠地推开了那女的,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别拉我,你走开”之类。
石慎目送他离开,不同于周围嘈杂的环境,他心里倒渐渐沉静了起来。
看到他才会放心么真是,好怪异感到脸上一阵发热,他拿起杂志挡住自己的脸。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一个人走到了收银台前。
“劳驾,徐吉在哪?”
石慎抬头一看,那是一位陌生女子,左手正牵着徐树阳。
第二十六章
是前妻?
宋悦见到表情瞬间冷下来的石慎不免有些尴尬,一时说不上话,倒是身边的徐树阳走了过去礼貌地叫着“石叔叔”。
石慎摸了摸徐树阳的头,心想大概又要徐吉带小孩了。他站起身,又拉了一张凳子,示意他们坐下:“他在忙,你们坐一会儿。”
宋悦显然有些不好意思,说话也打起了结巴:“呃你是那个”
石慎微颔首,大概明白她的意思。
“啊”宋悦总觉得对方打量她的眼神有些古怪,为融洽一下这样难堪的情况,她张嘴,有些口无遮拦的胡言乱语起来,“那个,徐吉还算是个好人啦就是有时候他会对其他人也很好,心肠软,经常被骗来着不过他小时候就这样的,一直被坏小孩欺负”
石慎安静地听着关于徐吉从前的事,徐树阳也靠了过来,伸着脖子一脸聚精会神地样子。
周围比刚才更吵了,可他俩却像没有感觉一样继续一心一意地听着宋悦说的,宋悦被他们盯的怪不好意思的,但话匣子一开,怎么都收不了。
忽然大堂处的传来了吵闹的争执声,接着啤酒瓶被打破。
石慎隐隐觉得不对,没有细想就朝大堂跑去,还没走几步,他就看到了围成一圈的客人。
“出什么事了”
“哎哟,流了这么多血,快叫救护车!”
他加快步伐跑了过去,绕过层层叠叠的客人,就看到半张脸都是鲜血的徐吉站
在那里。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徐吉只觉得耳朵一嗡,脑袋一疼,然后热流就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眼前举着玻璃瓶的年轻人明显也吓到了,他正张口闭口地用力说着什么。
怎么回事不就出来劝架徐吉摸了摸脸,看到一手的血。周围的声音声音像是隔着一层网膜传进耳朵,听不太清。他开始口吃,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整个人都懵了:“我我”
忽然,他垂下手臂被人往后一拉,一个熟悉的气息靠了上来。
“看什么看啊,有没有叫车!”
暴躁又充满怒意的声音瞬间就让嘈杂的大堂安静了下来,约过了半分多种,才有人举着手机,怯生生地开口:“叫了叫了已经叫救护车了”
石慎狰狞地转头看了事故的始作俑者一眼,压着声音道:“再把警察叫来。”
徐吉慢慢缓了过来,他呼了一口长气,痛楚从眉处渐渐延伸,变得强烈。他眯着眼,不让血流进眼睛。
“喂,师弟,给我找一块纱布。”他找了张椅子坐下
石慎黑着脸接过领班递来的纱布,把它按到徐吉的额头上。他一点儿都不小心,把徐吉弄的叫痛连连:“喂,你轻点啊。”
石慎好像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猛地收回了手,让他自己按着。
“爸爸!”
宋悦牵着徐树阳往他反向走,俩人的脸色都明显被吓到了。
徐吉见到他们立刻站起身,一手按着伤口,另一手做了一个制止的样子:“别把阳阳带过来,这里有点乱!”
宋悦瞧瞧他,点了点头,拽住了徐树阳不让他向前走。
“你还好吧?”宋悦把小孩抱起,算是勉强制止了徐树阳的行为。
徐吉这才发现刚刚站起身的时候动作有些激烈,疼痛的脑袋又一阵眩晕:“没没什么事,阳阳乖,呆在那里。”
“爸爸、爸爸”徐树阳使劲摇头,一向乖巧的他难得露出了不依不饶的架势。
石慎让服务员安抚周围的客人回到自己的座位,转过头,就看到宋悦怀里一脸快要哭出来的徐树阳。
“让他过来吧。”
徐吉摆摆手,嘿嘿笑了:“我这挫样别吓到小孩儿了。”
“才不会”石慎看着他发白的唇不禁轻叹。
徐吉的手依旧按着脑袋,没听清他的话:“你说什么了?”
石慎闭上嘴,无声地摇了摇头。
到了医院挂急诊,徐吉被送去拍片,片子出来后医生说运气还算不错,没有玻璃渣子留在里面,但是伤口很深,需要缝针。
“石叔叔爸爸他”徐树阳几经要求,终于一同跟来。
石慎抓过他的手,轻轻捏了捏:“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徐树阳还是不安地伸长脖子,没过多久,他惊喜地喊了声“爸爸”。石慎闻声望去,就看到徐吉走了出来,可脑袋上的伤口并未做过处理。
石慎觉得隐隐不对,让宋悦带好徐树阳,自己走了过去。
徐吉有些慌张,走路也不太稳当,眼见石慎走了过来,他还硬挤出个笑容:“这么晚还不回家啊”
“你要干嘛?”石慎没心情跟他多绕。
“我,我”徐吉压着头,憋了一会儿,一直维持的坚强态度终于消失,“我我想上厕所,要缝针了,我我紧张”
原来只是这样石慎松了口气,扶着他的肩:“去厕所。”
等上完厕所,徐吉也调节了一下心理,可当他回到手术台时,石慎依旧在他边上。
“师弟,你离开吧。”
石慎却抬着头问医生:“我能不能呆在这里?”
医生点头:“可以。”
“喂,你还是出去等吧”
石慎不理他:“医生开始吧。”
“师弟你关心一下病人的意见好不好”
医生又一次清洁了伤口,准备缝针。徐吉咬着牙,就是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这家伙,最擅长就是故作镇定石慎靠了过去,掰开了他紧握的拳头,把自己的手塞了进去。
徐吉好似不解地微微动了一下身体,几秒后,用力地握住了他的手。
手术很快便完成了,徐吉的额头上被缝了七针,盖着一块四方形的白纱布。医生说他还有轻微的脑震荡,起码得休息一个礼拜以上。
好不容易等到爸爸的徐树阳哗啦啦地哭了,弄的身边一群大人措手不及。
“阳阳,都好了,哭什么啊?”徐吉抹了抹他的脸,记忆里徐树阳不常哭。
徐树阳一边抽噎一边问:“爸爸你痛不痛啊”
“不痛不痛,乖,阳阳别哭了啊”徐吉脑袋里又是一阵晕眩。
宋悦也蹲下了身安慰起徐树阳,在外看来,这就是个和和气气的三口之家。
石慎闷声不吭地站在一边揉手,随后他注意到了角落里那个闹事的年轻人。他独自一人坐著,朋友都跑光了。石慎走了过去,年轻人见到他,明显缩了一下脑袋。
“怕什麽,我又不会打你。”
见他坐到了自己身边,年轻人又躲了躲:“我我不是故意的”石慎好像无心地应了一声:“酒醒了?”
年轻人搓了搓手:“醒了,醒了警察刚刚来做过笔录了”
石慎无声地望着那三人的方向,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对方的话听进去。
“医疗费什么,你放心我全会出,虽然刚刚工作没什么钱我”年轻人继续道,他的脸上已全然没有之前在徐记时的流氓痞态,取而代之的是歉意与内疚。
“你为什么忽然生气了?”石慎终于收回视线,看了看他。有些奇怪,平时的他对别人的私事一点儿都不会在意才对。
年轻人不吭声,他后退靠到椅背上,垂下了头。
见他没反应,石慎又问:“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不想说。”年轻人的声音有些浊。
石慎轻叹:“还不错,至少你知道。”
耳边传来了不远处徐树阳和徐吉的笑声,直到护士小姐让他们安静,这父子俩才安分了下来。
年轻人不解地看向他,隐约觉得对方在意的完全不是他:“那个,先生”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石慎,“这是我的电话号跟身份证号,如果之后有事可以联系我。”他努力做了一个成熟的表情。
石慎接过纸,拉长着脸严肃道:“我现在有点生气,能不能打你一顿?”
年轻人退了两步:“你你不是说不打人么!”
石慎平淡地笑了笑,竟然用理直气壮地口气道:“我刚才不生气。”
“好吧,让你打也成”年轻人走了回来,一脸活该受罚的表情,“你打吧。”
话音刚落,脸上便被挨了狠狠一拳,他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到了地上。年轻人挣扎着起身,嘴角已经挂了彩。他吐了一口口水,用手指擦了擦血迹:“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徐吉他们闻声赶来,以为他们起了争执,赶忙拉开两人。
“师弟,我没什么,你别闹事”徐吉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拽到墙角,挨在他耳边,“很晚了,我们该走了。”
石慎始终阴着脸,直到当徐吉对上他双眼的时候才发现了里头的古怪。
“你干嘛”
徐吉没来得及问,徐树阳就跑了过来。
“爸爸我困”
“这就回家了,”徐吉松开禁锢石慎的手臂,蹲下为徐树阳整了整衣服,顺便朝宋悦看了去,“你明天有事就先回去,要早起吧。”
宋悦一愣:“唉,你受伤了,带小孩儿不方便”
“这个今晚睡一觉就好了,”他笑着按了一下额上的纱布,“再说爸爸带儿子也很应该吧。”
就在他跟宋悦交流的时候,石慎忽然迈开了步伐往出口处走去。
徐吉几乎是傻站着目送他离开,倒还是宋悦提醒了他一句:“他好像在生气,你不用追吗?”
“我不太懂,”徐吉抓了抓头,“他在气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宋悦瞪了他一眼,“说真的,阳阳不会妨碍你?如果”
“怎么会,”徐吉嘿嘿一笑,牵住了徐树阳的手,“阳阳,跟爸爸一起把你别扭的石叔叔找回来好不好?”
第二十七章
还没走出医院,徐吉就两眼发白胃里一阵恶心。徐树阳见他停下,仰着头拉了拉他的手。
“爸爸?”
他忍住了呕吐的欲望,硬憋出个笑容:“没事走吧。”
徐树阳点点头,更加用力地握紧了徐吉的手。
踏出医院大楼,父子俩皆是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初春的夜晚还是很冷,虽不像腊月寒冬那样刺骨,但也能让人起上一层鸡皮疙瘩。
“会不会冷?”徐吉想着要不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穿吧,正准备动,就看到脸上还留有泪痕的徐树阳昂首挺胸,甚是勇敢地道:“不会冷!”
医院外的空地上一个人也没有,偶有灯光,也只是护送病人的出租车。
徐吉朝大门走,心里想着石慎那家伙难道还真走了?虽说他经常会做不打招呼就离开的事,但他怎么忽然就生气了徐吉低头看了一眼儿子,难道是因为徐树阳?不该啊,他哪会这么幼稚而且他跟徐树阳,能一样么。
正想着,手机响了起来。徐吉一看,赶忙接起。
“喂,妈?大半夜怎么”
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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