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部分阅读
虽然如此,正事儿还得办。龙腾(.)下午把要她提前熟悉的工作内容发了email过去,没一会儿回信来了,只有ok一个词。我心中愈发肯定,也懒得记挂,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下午工作不多,闲着不免又想到周末发生的,正出神,见收件箱里有封静的来信,说周五要去杭州出差,当天就回来。我暗叹一声,心道这莫非是天意。
周五去,如果不回来呢?
无数次想象过静在没有我陪同的情况下,独自被强哥调教,也不知她是会更紧张,还是更放得开。看他的手段和对人心理的掌握,应该是后者吧?
可是毕竟是外人,我要不在,谁来保护静呢?他要是叫来一帮人把静轮奸了怎么办,要是还拍下裸照,以此要挟我未来的妻子沦为他的性奴呢
咦?怎么越想越煽情呢?
正巧手机嘟嘟响了,却是强哥的短信,说他的个人信息已经发到我邮箱。我上网一查,果然收到了,心想这时间也太巧了吧。转念一想,如果静告诉了他行程,那应该不排斥周末见面的可能,只不过要她一个人留下,可能有难度。
到家静正张罗着晚饭,我在客厅放下钥匙便道,“周五要出差啊?。”
静在厨房里回道,“嗯。”,语调平静自然。
我心里暗笑你就装吧,“哪天回来?。”
“当天就回。。”
我贼笑着挨进厨房从身后搂住了她,“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她明显听出了我话中有话,却假作不知。
我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兜住她两个沉甸甸,肥腻腻的奶子轻轻揉着,“强哥知道么?。”
她红了耳根,却不回头,“嗯。。”
我心想果然,“他怎么说?。”
静手里的锅铲翻得夸夸响,“他说要不要周末留下,他招待我们。。”
“招待你还是我们?。”
她动作一顿笑骂道,“你有话你就说嘛,拐弯抹角的!。”
我在她耳边轻笑道,“想不想让他单独调教一个周末,回来报告。。”
静使劲摇了摇头。
“为什么?。”
“我怕。。”
“怕什么?。”
“你不在身边,谁知道他会对我做什么?。”
我不禁淫笑道,“就是不知道才刺激。。”
她一时无语,我却也不多罗嗦,捏了一把她的肉臀,笑笑铺桌子去了。
吃完了饭照例上网,见强哥也在。身后不远静就在看电视,不由有些心虚。心里却又痒痒的,忍不住跟他打了个招呼偷偷写道,“我老婆都让你干肿了。。”
“啊真的?不好意思。你老婆还真嫩啊,嘿嘿。。”
“她周五来杭州出差,你有没有叫她不要当天回去?。”
“说了,她说再说吧。。”
我心想静果然没把话说死,“继续努力。。”
“呵呵,你帮忙加把劲儿。你来吗?。”
我心想这是不是暗示呢,“如果我不在,你打算怎么。”还没写完,刚好听身后静起身,慌得忙另开了个窗口,却刚好是个成人网站的广告,心里不由一声哀叹。
“变态,没事儿就看这个。”,静脚下不停,径自往浴室去了。
我松了口气,重新打开窗口加了个“办。”字发了出去。
“嘿嘿,那我就让她再放开点儿。。”
“?。”
“说了怕你心疼,反正还你一个好好的老婆。。”
我心里一阵刺激,刚想问具体怎么做,便听见浴室里的冲水声,忙重又开了个窗口装看网页。
静一来月事,那几天性欲就比平时旺盛,为此我常笑她越是不行越是要来腻我,勾起了火却又无处发泄,至多用小嘴伺候我出来,却解决得总是不怎么彻底。我从周六到现在,连用手都忍住了没到高潮,连自己都有几分佩服自己。越是如此,越是平日里看到墙上有个窟窿都想“入。”非非。晚上在房里关了灯,两人不由自主地搂作一团,激吻爱抚自不必提,把静弄了个不上不下,却终于没奈何睡下。
杀敌一万,自损八万,我又何尝好过。其实我这两天完全有机会找helen,可我想让她稍稍平静一下。
其实隐约地,我又想再挑逗一下自己
也许在超级饥渴的状态下,我能做出想做而又不敢做的决定
一连两晚都是如此,当静在身边辗转难眠,我想象的却是过两天当她达到最佳状态时,让强哥代我在她身上丰收。仿佛代入他的角色,享受美丽准人妻的哀羞与放浪。一个个场景在脑海中浮现,随便哪个都足以让我疯狂。
到星期三,中午就收到静的短信,“老公,我好想。。”我看得微笑,心想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夜里,十一点。
半裸的静只穿了条内裤,软软地躺倒在床上,秀发披散而双目紧闭。我的舌头灵巧地在她身上每个敏感处边缘扫动,刻意给予而不满足,逗得她一双白皙纤巧的葱手此刻使劲挤捏着自己的娇嫩胸脯,连带声声难耐的呻吟。
“好热好痒。”,静双腿绞缠,挣扎扭动。
明明知道她渴望我将她充血的乳头纳入口中轻咂细弄,我的舌尖却故意在她乳沿画着一道道大小的圈。
“老公舔我嘛。”静的矜持不一会儿便土崩瓦解,颤声恳求道。
“想要吗?。”
“想。”
“说你是老子的婊子。。”
“早就是了。”
“那你听不听我的?。”想到我将要说出口的,我心跳猛地加快。
静闭上眼,仿佛在期待,“听,什么都听。”
我滚烫的呼吸吹拂在她敏感的乳尖上,“那星期五住强哥家。。”
静仰头哦了一声,徐徐道“你又要看我让他搞。”
“不。”,我极力控制自己因为兴奋和紧张而略略颤抖的声音,“我不去,放开了让他玩。。”
静紧抿着嘴唇,表情挣扎着。
我手指轻触她腿间,虽然隔着层厚厚的棉垫,还是让她浑身一震,嗯了一声。
“他说他要好好调教你,一定会让你爽上天去。。”
静嘤咛一声螓首陷在枕头里左右摆动,双手攥紧了娇嫩的乳房。
“去吧老婆,这个周末你刚好来干净!。”我动情地道,说不清是在命令还是恳求。
“唔。”,静脸颊发烧,双腿交错夹紧,身子使劲向上弓起。
“让他把手段都使出来,回来一点点告诉我他怎么玩弄你!。”
“他会怎么玩我。”静细细呻吟着,有些含糊地问。
我听她口吻,似是要同意,忙道,“我也不知道,但他说一定让你爽爽地体会放纵的刺激!。”
“你想让我放纵吗?。”静闭着眼,语气像在飘,也不知是不好意思看我,还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想,老婆,。”我口干舌燥地道,“我就想让他放肆地搞你你知道吗,我这几天都忍住了没用手,就是想知道他会怎么用你。。”
“你好变态哦就喜欢人家用你老婆。”
真受不了听静这么说是爽的受不了“哦老婆我喜欢听你这么说去吧狂野一次,也满足我一次。”
“嗯。”静哼了一声,比小蚊子还轻。
“你去了?。”,巨大的刺激和酸涩让我有些不敢置信。
“你喜欢我就满足你唔。”静还没说完,我雨点般的吻已经覆盖了她绝美的面容。
星期四的晚上,静磨蹭到十点多才开始打包,我见她在打开的衣橱前犹犹豫豫,笑道,“找两件漂亮又性感的哦。。”
静带了窘色,“不许笑我!。”,说着蹭过来抱住我,嗫嚅道,“老公我还是有点怕。”
“怕什么,你这么大个人了,他又不会吃了你。。”不容她多想,我接着问道,“住哪里,他家还是酒店?。”其实这些细节我早就和强哥商量过,连带一些基本规则,比如不能拍照录像。拿来问静,只不过想让她通过陈述这些琐碎小事,感觉自己对将要发生的并不是一无所知。
“嗯,他说他订了一个别墅式酒店,我下班会来接我。。”
“他有没有说让你带什么衣服去?。”
静脸上泛晕,依偎在我怀里细声道,“没,他说只要带着我自己去就行了。”
我贴着她耳朵轻笑道,“反正大部分时候,他肯定不会让你好好穿着衣服。。”
静哦了一声,身子便有些发软,“老公你舍得吗?。”
“不舍得才最刺激不信你摸摸。”,我拉着她的小手按向下身。
“这么硬了回来我好好补偿你。”
“你说的啊去了就放开点儿,学学别人怎么玩儿的,回来咱们也试试。。”
静应了一声,随即抬头嗔道,“你就喜欢把我卖了。。”
我呵呵一笑,“好了好了,回来再说。。”
星期五一大早,朦胧中就听见闹钟响了两声,随即感觉身边的静起了身。恍恍惚惚也不知过了多久,温软的嘴唇印在脸庞,“老公,我走啦。。”我勉强睁开眼,见静打扮齐整,坐在床沿带了淡淡笑意瞧着我,迷糊着唔了一声。
“猪头。”,她怔怔地瞧我半晌,“走啦。”。
忙了个上午,到吃饭的时候一下子空下来。不由自主地打开皮夹,看看里面的车票还在,心里像是多了些安定。
没有告诉静的是,明天我也会去杭州。
不过,今晚是我的自由活动时间,不想让自己闷在家里一个人胡思乱想,约的当然是helen。
八点,外滩3号。
慢节奏的法国餐,有充足的时间倾诉衷肠。helen一改上次的忧伤,显得平静而亲密,言语中流露出与其他男人的交往。倒底是80后的女生,是我多虑了,我想我应该为她和自己高兴,心中却有虚荣破碎的微涩。难道你还指望她为你苦苦相思死去活来?我微笑着看着她,不让心里的微澜显露半分。当然不是,我只是以为我是个特别的男人,结果发现自己没那么特别。忽然想到也许对所有曾经在一起的女人来说,我都没那么特别,除了静。她现在在干嘛呢,虽说今晚只是前奏,可强哥应该也不会放过她吧
吃着甜品,对面忽然响起悦耳的铃声。helen优雅地掏出手机,看了屏幕朝我笑笑,接起来道;“怎么这么有空,星期五晚上找我?。”
我想不定是哪个男人,却不知那一笑是什么意思。
“我在跟他吃饭你要不要一起来?。”
我彻底懵了。
“打搅什么,这样吧,我们快吃完了,过半个小时在muse见,嗯复兴公园那家,嗯,bye。”
她挂了电话,瞅着我边笑边道,“我一说我在跟你吃饭,她就说要过来。。”
“谁啊?。”我猜到八九分,却忍不住问道。
“你说谁,当然是nikki。。”
我心想你也不跟我商量下就让她过来,看来完全没打算今晚跟我回家啊,哦了一声,语气便有些犹豫。
“怎么,怕了?。”
“我只是不明白你们搞些什么。。”
“我跟她说了,她也跟我说了。。”
我脸皮再厚,也不免有些窘迫,憋了半晌道,“我跟她很久以前了。”
她瞧着我,看不出心里倒底想些什么,“我从前就奇怪,她为什么老要我提防你,现在我终于弄清楚了。。”
“咳咳先生买单!。”
muse的生意一直这么好,才八点半就几乎没有位子,好不容易在吧台安顿下。昏暗的光晕里,helen娟丽的面庞多了几分魅惑。我抿着杯中的芝华士,含了块冰在嘴里挑动着,心想她对我实在是有吸引力的。
“喂!。”nikki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推了我一把。
她明显在家里换了衣服,甚至补了妆。一袭黑色连衣裙,袒露大片莹洁的背部肌肤,将本来就不错的样貌衬托得尤为惹眼。
我见她面上含嗔,却不再是前几日拒人千里的冷冰模样,心里不由一动,微笑道,“今晚很漂亮呢!。”
nikki“切。”了一声,甩头道,“一点诚意都没有!。”转身跟helen说话,我见helen听我跟她调笑,神色微凝,却一闪而过,随即两人亲热地说作一团,语速之快,让我无从插嘴。
“威士忌加可乐。”,我见nikki不理我,随即招呼bartender道。
似乎完全没有注意我的nikki却转头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喝威士忌加可乐?。”
“你不是一直喝这个嘛?。”
“我今天偏要喝cosmo。。”
我不禁笑道,“行,没问题cosmo谢谢来你坐吧。。”
这片刻的功夫,吧台坐位都没了,索性站在她俩座位中间。
“站着累不累?。”helen去洗手间的当儿,nikki问道,嗓音有不自然的随意。
我心头一阵暖意,笑道,“有美女陪在身边,怎么会累?。”,心中又想,为什么平时对女人体贴,她们都觉得理所当然。稍微有点回报,自己就感动得要命。
她神色却一冷,“你是说helen吧?。”
我不由失笑,心想天地良心,我说的是你们俩,口中却道,“当然是说你啦,你穿这条裙子真的很好看呢!。”一手不由搭上她柔软的腰肢。
她推开我的手,冷笑道,“你倒也是厉害的,随便哪个小姑娘都骗的到的。。”
“哪有!。”我方要为自己无力地争辩几句,却见nikki换了神色,果然身后是走来的helen。
威士忌换了红酒发现淡了,又转为vodka不记得是谁提议去官邸跳舞玩骰子nikki输得一塌糊涂,然后换我手气恶劣到极点。又倒了一杯,却发现身边人都不见了我歪倒在沙发上,看着两个美丽的女人在舞池里搂抱着扭动,边上好像还有人吹口哨,心底涌起最原始的冲动,不由自主地踉跄着走过去根本不用动,世界就在旋转,围着我转的还有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好像身边的人都看着我们我蹭着前面的,反手搂着后面的,刚捏了把屁股就被她嗯是helen一把推开
三个人放肆地大笑着搂着刚走出门,nikki就软倒在地起不来了,helen帮我死命拽她起来,我一把把她背上了身。
模糊中听到helen说,“不能这样让她回去,要被她妈骂的!。”
回了句那去哪儿,仿佛听她说去酒店,“那去花园饭店好了,近。。”
昏沉地挨到酒店,也不知道门市价多少,只记得那个情况下都知道挺贵。拖着nikki上了楼,终于把她放倒在床,我自己也躺下不想起来了。
朦胧中耳边传来似乎永无止歇的刷刷水声,完全失去时间概念的我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道,“不去洗澡么?。”
我挣起身,见helen湿发素颜,脸上红扑扑的,浑身只裹了一条纯白浴巾。我应了一声,毫无顾忌地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才进了浴室。总算是淋浴房不容易滑倒,水流冲到头部,稍稍清醒了些。
“她酒量倒好。”我浑浑噩噩地想着,又想到浴巾下那具动人的躯体,忽然疑惑她为什么要来酒店,是想和我发生些什么吗?这个复杂的问题,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现在想清楚。最后决定,如果我出去的时候她还裹着浴巾没有穿起衣服,那说明她想要我。
浴室的门忽然一响,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玻璃门外helen面带红晕,却无比坚决地解开身上的浴巾,裸着身子跳进来,从身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反应过来,挣过身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一口堵上了她的嘴唇。水流冲刷着我们,让她躯体的每处柔软的起伏贴着我的皮肤滑动着,两人互相用力抚摸,在喘息中不顾湿缠发丝的阻挠,冲动地啮咬着对方。两性被激情火花点燃的感觉如此销魂,无言的肢体默契让我清楚地知道她正在感觉我所感觉的。狂乱中我扯着她的头发将她转过身去按低上身撑着水龙头,握住怒挺的肉棒往她股间寻觅,她哼叫着,柔软的腰肢随之时起时伏,没几下便被我找到层叠间的凹陷处,一耸身顶进半支。她双腿发软,身子便要往下溜,却被我拽着腰际拉住,下一耸便没了根,撞得她大声喔了一声,一手猛地撑上了墙。水流不停冲击她的臀部和背脊,溅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快感和精神刺激却驱动我开足马力冲撞着她,湿透的躯体交击发出比平时更激烈的啪啪声。她呻吟着,承受着,不一会儿偏转了头喘道,“去床上吧我站不住了。。”
胡乱擦干身体,裸着身子走出浴室,忽然见到nikki还睡在床上,我心里犹豫了一下,身边的helen却已牵着我的手行至床边,拉着我顺势躺倒在她身上,勾着我的脖项便是一阵热吻。我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和另一个女人裸身亲热,不禁又紧张又刺激。此时酒劲略略过了些,脑子便能思考几分,不由幻想要是能和她俩同时欢爱,这一王二后的旖旎风光,岂不是羡煞神仙。心中虽动了念头,毕竟不敢表现,只把满腔欲火发泄在身下压着的柔软胴体上。正埋在她肩窝吮舔,忽觉她一手离开我的脖项,接着摸索上我的臀部,那触觉却完全不同,我本能地一抬头,却见她一手竟握了nikki的手,放在我腰臀处抚摸。nikki半睁着眼瞧着我们,没有配合也没有拒绝。我霍然转头看着helen;却见她醉笑道,“还等什么,脱她的衣服。。”
我愣了片刻,“你说真的?。”
“别等我改主意。。”
我再看nikki,勉力睁开的双眼里有迷惑和忧伤,却没有抵抗的意思,登时狂喜充满胸臆。害怕这只是个梦境,我用最快的速度脱下nikki的衣裙,当抬起她的纤巧双腿将小小的蕾丝内裤从她身上剥去,两具白皙美丽的女体同时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我的眼睛贪婪地享受这人间美景,精神上的无比快意让我直想放声大喊。
一个热情索取,一个幽怨缠绵。伏在一个身上,背后便会贴来一片软玉般的肌肤。口中噙了香唇,左右手在两处感觉各异的峰谷间揉搓,尚有细巧灵活的舌尖于睾丸处挑弄。起身将刚刚还在津津有味地吮吸我下体的helen拉倒仰躺,又将nikki伏低在她身上,摆成后入的淫荡姿势。从床尾看去,四条交缠的雪腿间臀股白得耀眼,一双玉户含苞欲放,各具风姿。我淫兴大起,将nikki的阴唇剥开了痴痴品鉴,手指不忘徐徐扫过敏感处,引得她口中娇吟,双手无力,脸颊便贴在了helen胸口。许久没有和她欢好,我一扶一挺,充满新鲜感地撑开她紧迫的肉腔,不由快美地抬头哦了一声。
“这么舒服啊。”,helen抚弄着nikki的头发,不无醋意地瞧着我道。nikki犹自有些昏沉,呻吟着只不说话。
“跟你各有千秋。”,我早已毫无顾忌。
“去你的。。”
“从前玩过三个人吗?。”我边肏着nikki,边故作轻松地问道。
helen瞪着我道,“当然没有!。”,接着像是自言自语道,“也只会跟你,和她。”
我听了心里一松,接着是无比的虚荣。
她见我微笑,“得意吧?。”
我忍不住笑道,“当然!。”抽了几百下,退出来无师自通地将nikki身位前推,helen的两腿抬高,凑准位置施力顶了进去,“换你了,等会儿我告诉你有什么不同。。”她的腔体没那么窄,却仍有异常滑溜的紧握感。
“哦流氓。”贬义的字眼,由交媾中的女子呻吟着说来,便有无边风情。
nikki的两瓣雪臀还翘在我面前,淫水濡湿了阴毛,一丛丛尤显淫糜。我看得动兴,下身发力抽送着helen,手上却一巴掌拍上nikki的屁股,引得她耸了耸身子唔了一声。
“她的特别紧,你的又紧又滑。。”
“你是说我不够紧吗?!。”helen赌气作势要逃开身子,却被我箍住了腿哪里脱得了身?
我死抱着她两条分得开开的美腿,淫笑道,“你本来很紧,最近被我干松了一点点。。”
“不要。”她听我说得肉麻,身子便软了使不出力。
我又一巴掌轻拍在nikki股上,“你也逃不了,最近都没搞你,造成了资源极大浪费。。”
nikki醉意犹深,闭着眼抗声道,“谁要跟你!。”
我待要惩罚她,却只恨少生一根东西,不觉失笑,只好伸手尽量温柔地触碰她的阴蒂,引得她登时说不下去了。玩得片刻,中指猛地叩关而入,捅得她啊的一声,随即被我快速的插弄搞得浑身颤抖,口中唔唔作声。想到我用最直接的肉体接触,轮流享受着她俩最原始的所有,我满脑都是征服感。喝了酒的身体,又不那么容易高潮,三个人翻来覆去也不知搞了多久,当nikki第一个求饶后又跟helen换了两三个姿势,浑身像洗了桑拿的我终于到了强弩之末。
“我要射了!。”我满头是汗,压榨出体内最后的力量奋力冲击着她。
“射吧!。”满面潮红的helen的发丝被沾湿了一络络贴在额头,见我高潮将至,抱紧了我竟奋力抬头舔食我下巴流至脖颈的滴滴汗水。
“让我射你脸上!。”我本能地知道现在她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喘息着猛地拔出来一把将nikki也拉过身子,“你也接着!。”。
两个美丽的脸庞贴得很近,睫毛带了怯意不停颤抖,喘息着的红唇却又充满期待和渴望。四支藕臂交叠,两对玉峰在眼前晃动,我半跪在床,望着这无比刺激的美景飞快地给自己压上最后几根稻草,“噢啊!。”憋闷了一周的精力,化为强劲飞射的白浆,最初两三股便涂得helen睁不开眼,蚀魂刻骨般的快感中稍变方向,接着在两个女人的浪叫呻吟间将nikki的鬓边唇鼻糟蹋得一片狼藉
无力地扶着床板,近乎虚脱的我闭着眼大口喘气,高潮后超敏感的下身瞬间被一个温热的口腔含住,让我不由一颤,随即是第二个她们用人世间最温柔的触觉共同抚慰我,让我脑海中充满征服与感激。
早上从两具赤裸的迷人肉体间把自己拽起来的时候,虽然还几乎睁不开眼,心里却洋溢着得意与留恋。好想三个人一起吃顿早餐,充分回味一下战果,时间却刚够我打车到火车站。在两女还没清醒到怀疑之前,我便一人亲了一口,留了房费急急抽身。
坐在出租车里打开手机,不出意料有几条静发来的短信,因为昨晚我特地提早关了手机,所以现在才收到。
“我去吃饭啦。”
“坏蛋,干嘛去啦,为什么不回?!。”
我揣测着她发这些短信时的心情,不禁微笑,一边又想,自己这样处心积虑地调教她的心态,究竟是聪明还是
一个半小时的火车旅途,总算补了会儿昨晚严重缺乏的睡眠。临下车给强哥发了个短信说到了杭州,随即叫车去约好的茶馆。可能宰上海人宰惯了,杭州的出租车司机态度都不怎么样。到了地方,走进门就发现大堂空空荡荡的,强哥和另一个中年男子已经坐在靠窗的座位。差不多同时他也看到我,笑着招手示意我过去。
“小董你好!坐坐。”,强哥站起来介绍道,“这是我朋友,陈伟。老陈,这是我最近认识的一个朋友,你叫他小董好了,你别看他年轻,已经是外国大公司的经理了。。”
“喔年轻有为啊!。”那人客套地连声道,看他四十五六头年纪,衣着随便,右手又戴个老大的金戒指。
“哪里哪里。。”服务员过来招呼,我在上火车前吃了东西,便只点了个珍珠奶茶。
“都是自己人,随便点儿啊。”,三个人寒暄片刻,只见强哥打了个哈欠,就听那个陈伟笑道,“老徐,你也不年轻了,要注意保养啊!。”我看他神色,显然另有所指。
强哥朝我飞快地瞥了一眼,哈哈笑道,“我也是最近才上手的,实在忍不住啊!人是幸苦点,一分汗水一分收获嘛!。”转头向我解释道,“上次你见过的,我新找的那个秘书,这两天她男朋友不在,嘿嘿。。”
我自然知道他说的其实是静,看来昨晚陈伟也见过了,故意做出羡慕的样子哦了一声,“是很漂亮,强哥你艳福不浅啊!。”
在陈伟的附和声中他呵呵笑着,炫耀道,“不瞒你们说,昨晚弄到两点,中午我出来的时候她还睡着没起来呢!。”
我们听他说得露骨,那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淫邪。我虽然有心理准备,听他当着我和另一个人的面说出来,不由心里怦怦跳起来。再看陈伟,那表情也是既羡慕又带了几分怪异,仿佛在回忆静的形象意淫着,口中不由自主地跟着道,“这个女人怎么样?。”,说完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强哥却显得毫不介意,嘿嘿笑道,“从来没搞过这么舒服的。”,似乎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看看四周压低了嗓音道,“别的不说,那浑身上下,整片细皮嫩肉,雪白雪白的,摸起来那滋味儿,啧啧。”
我听他大白天对另一个男人赤裸裸地形容对我未婚妻的使用心得,不禁热血直冲上脸,既有屈辱又充满刺激。
陈伟听得眼睛都有点眯了起来,追问道,“床上骚不骚?。”
强哥微微一笑,“说骚也不骚,说不骚呢又挺骚。。”
陈伟听得笑了,“行了行了,老徐,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快,说个明白。。”
“其实,那个女的是正经大公司的女白领。。”
“噢?。”,陈伟面带讶色,“怪不得,我说怎么看怎么不像小姐。。”
强哥得意地接着道,“就一纯粹的良家,下面紧着呢。说骚吧,碰她的时候她还推推挡挡的,说不骚吧,一旦进入状态,嘿嘿,还是挺放得开的。。”
“会叫吗?。”
“刚捅进去不怎么叫,干到后来爽了动静就大了,而且让她喊什么都成。。”
陈伟咽了口唾沫,“我也喜欢会叫的,听着特有动力。。”
我听得坐立不安,一方面好奇,一方面又怕太过沉默被陈伟瞧出破绽,假意问道,“这样的极品,强哥你怎么弄上手的?。”
强哥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说出来你们别不信,她男朋友送上门的。。”
我没料到他会直接这样说出口,一时心里狂跳,又惊恐又刺激,生怕他当着陈伟的面说出来那人就是我,隐隐又有一种奇异的兴奋,心虚地偷眼瞧了瞧陈伟,见他满脸困惑,直等强哥的下文。
“她男朋友喜欢让别人搞她,自己在边上看着,我跟他在网上聊了几次,他就把女朋友送给我干了。。”
陈伟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见他不像要说出我来,不由松了口气。为了演得逼真,强自镇定地接着说道,“不可能吧,还有这样的男人?。”
强哥目光深沉,微笑着瞧着我道,“怎么不可能,这世界上难以想象的事多了。有些男人自己玩老婆还不过瘾,就喜欢千方百计怂恿老婆让别人搞。看自己的女人伺候得别人舒服,比他自己干还爽。。”
我被他盯着形容得浑身不自在,却又听得直刺激到骨子里去,心中无声狂喊道,“没错!我就是!。”。
陈伟犹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带了结巴道,“那你昨晚就当着她男朋友的面搞她?。”说到后来,调子都变了。
强哥笑道,“那倒没有,她男朋友出差了,这两天不在。。”
“噢对,你刚才说了,。”陈伟吁了口气,摇摇头道,“老徐,这样的事都能让你遇上,真是开了眼界了,啧,这么漂亮的女人男朋友送上门来给你睡唔。”
陈伟喃喃自语间,三个人突然陷入沉默,似是各自回味着这淫糜的故事,一时无话。
半晌陈伟忽然看看表,“呦,说得太投入,我还有事要办呢。。”站起来掏出皮夹扔了张百元钞票在桌上,“老徐你帮我买单啊。”,转头冲我笑笑,“你们慢慢坐啊,以后有机会再聊。。”,又跟强哥道,“什么时候再带你小蜜出来吃个饭瞧瞧,别小气啊!。”打了招呼就走了。
他这一走,剩下我和强哥,那气氛又是一变。我想说些什么轻松下,却不知从何说起。想问他昨晚和静做了些什么,又拉不下脸,心道大白天在公共场合难道要我问,“昨晚搞我老婆爽不爽?。”,一时有些坐立不安。
强哥不慌不忙地自顾自点了根烟,抽了两口方道,“小董,刚才我跟那个朋友说你和小静的情况,你会不会觉得不高兴?。”
“不会不会。”,我急忙应道,又觉得自己似乎太过被动,住了口不说。
强哥看着我,平静地道,“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跟我说,要不然,我就按照我的方法继续了。。”
“你是说?。”
“你是个聪明人,我觉得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要迈出这一步,总是有点不自在,是不是?。”
我觉得有种自己的丑态被看穿的羞恼,却又觉得无比刺激,一时面上发烧,说不出话来。
“选择权完全在你,但你也知道,如果我一直都太小心,那反而达不到你想要的状态。。”
“我再想想。”我有些软弱地道。
“老弟,还想什么,你都犹豫这么久了,该作个决定了。。”强哥语调不变,语气却转直接。
我一时如坐针毡,无数念头在脑海里翻滚,不由点了点头,“好吧,在规则范围内,你尽管做。。”
强哥满意地笑笑,语气一变道,“想不想知道昨天我怎么玩你老婆的?。”
我听他故意说“你老婆。”而不是“小静。”,知道自己已容许他进入主导的角色,一切已无法挽回,片刻失落后,心里反有放弃的轻松。去除了抵触,兴奋感倒是更强了,“想。。”
“下班我去接她,故意带她坐公共汽车,那时候高峰时间车上人挤,我特地安排了人站你老婆背后占她便宜,她一声不敢吭,那脸红得,动都不敢动硬是让那小子摸呀蹭的爽了好几站。。”
“她没躲?。”静从前一个人在地铁上也受过骚扰,一般她都能保护自己,但和强哥在一起,估计本来就心虚,怕引起别人注意,所以被欺负了都不敢出声想到静一身职业女郎打扮,充满焦虑无奈地被陌生男人在公共汽车上下流地揉搓凌辱,我不由刺激得要流鼻血。
“她倒是想躲来着,被我抱住了,车上又挤,动弹不了。到站下来换了我的车,我才告诉她是我安排的,当时她那个表情,哈哈,那个网友还发短信来说太爽了。。”
“她没生气吧?。”,我有点担心地问,顺便又道,“那个网友是?。”
“我跟她说这都是特地给她设计的新体验,让她放开点儿,她后来也没说什么。那个男的是网上随便找的,我骗他说小静是我老婆,要他帮我调教,以后可能也不会联系了。。”
“嗯他有没有说说感觉怎么样?。”我嗓子发干地问道。
“他说你老婆是真正的美女,皮肤又好,还问可不可以让他上。。”
“唔后来呢?。”
“后来就带你老婆去吃饭,让她趁边上人不注意把内裤脱了,我假装掉了筷子,要她分开腿让我看她的屄。”,强哥说着看看左右无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团小布,“那,你老婆昨晚穿的。。”
我看他手里攥着的,果然是静的一条黑色蕾丝小内裤,想到昨夜包裹着她娇嫩私处的小裤,现在被另一个男人粗厚的手掌紧紧捏在掌心,浑身一阵揪心的刺激,“她配合吗?。”
“扭扭捏捏的,刚开始动作慢,脱到一半服务员过来了,小裤衩就挂在一边大腿上,吓得你老婆半死,哈哈。后来跟我喝了几杯,又拧不过被我看了屄,就自然多了。。”
我心想这么大胆的举动,静都没答应过我,可能有时对女人来说,在新鲜的环境,面对不同的男人,反而更能放得开吧。
“然后呢?。”
“后来我就带她到西湖边走走。”,强哥忽然笑得有些得意,“吃晚饭的时候我故意让她多喝了几杯,临走又没给她时间上洗手间,到了西湖没多久她就想上厕所了。我特地挑了段又黑又没洗手间的路走,不一会儿她就忍不住了,我让她躲在路边尿,她一开始不肯,后来实在忍不住,只好躲树后解决了,嘿嘿。。”
“她在外面尿了?。”我睁大眼睛,难以想象静会如此。
“我看她也是实在憋恨了,我又一直怂恿她,怎么样,她没在你面前这样过吧?。”
我心里有些酸溜溜的,不太服气地道,“我们也玩一点暴露,不过没有在这样的场合。。”
强哥凑过身子看着我道,“我玩女人,首先就是要摧毁她们自以为是的自尊,暴露这种调教是必不可少的。等到你老婆习惯在我面前毫无尊严可言,不可能也不需要从我这里得到尊重,她才会彻底放弃,然后在特定场合服从我的所有命令,。”
我听得面红耳赤,心道我什么时候同意让她完全服从你了,却又觉得这个想法非常刺激,避开他的目光哦了一声,渴望他继续说下去。
“而且我跟你说,我保证她还会很享受这种下贱的感觉,我看准了你老婆绝对是这样的女人。。”他的话好像撒在伤口上的混合了麻醉剂的盐巴,又刺痛又麻痒。我想象着静被彻底剥去尊严外壳的模样,仿佛被过早揭开丝茧的未成熟的白蚕
他紧盯着我,“想不想让你老婆做我的性奴隶?。”
我心头如受重击,鼻息渐重,“怎么做法?。”
他瞧着我,“就是我让她干嘛,她就得干嘛。。”
他含糊的语句,反而让我有无尽的想象空间,一时各种煽情危险变态刺激的可能充斥脑海,搅得我心乱如麻。想到静凭我的一句话,就将沦为他的泄欲工具,我既害怕又渴望。尽力守住仅存的理智,不让它被欲火燃尽,“不能伤害到她和我,不能影响我们的隐私和生活。”。
他笑了,拍拍我肩膀,“那当然。。”
我吸了口气,努力试图放下悬着的心,“今晚还是按上次说好的做吗?。”
“嗯,放心,重头戏你看得见。”,他说着掏出皮夹,给了我一张门卡。
一个人吃了晚饭,又多等了半个小时,我来到这家曾是国宾馆的酒店。找到强哥告诉我的那号别墅,凝神在门口听了听,确定没声音后掏出钥匙开了大门,穿过小花园,才到别墅门口换房卡进了屋。
房间显然已经清理过,一丝不苟的床铺,看不出一点昨夜激情的痕迹。我走进浴室,看到熟悉的一个个化妆品小瓶子在洗手池边排得整整齐齐,脑海中不由浮现昨夜静对着眼前这张镜子审视自己的模样,当镜里出现身后另一个男人的时候,会不会有些不习惯
透明玻璃的淋浴房外加按摩浴缸,是静的最爱,只是每次碰到这样的设计,静都要赶我出浴室,才肯自己哼着歌在里面洗个半天。昨晚的她,是不是也赶了他出去,还是由他看了个饱?
我走回卧室,缓缓坐在床上,感受到床垫有支撑的柔软。昨夜我的未婚妻,就被推倒在这片带了弹性的柔软上,不知以什么样的心情,承受了那个男人几个小时的玩弄与冲击。我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将脸贴在枕头上努力呼吸,试图闻到哪怕一丝静亲切的气味。纯棉的布料摩擦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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