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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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眼,嘴角轻勾,探入少女腿根的手指绕著那一处湿热磨砺。龙腾网(.)

她咬牙忍著酸麻的呻吟,“别、别这样”

他见她拒绝,黑眸一沈,抽出了手。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失落。

“看,这麽多”

他望著手指上的淫液,伸出舌头轻轻一舔,那淫秽中的性感模样,她连耳根都红了。06

发文时间:06/232009

见她脸红的样子,他轻笑,离开床沿走进了更衣室内。

她以为他放过她了,准备下床时,男人又出现了。

“今天公事里还有事,不能陪你了。不过,我会补偿你的。”

他手里端著一个小盘子,盘子里放些数十粒透明的玻璃珠。

她瞠大了眼,直觉的往後退,一脸惊惧的低语著:“不要、不要”

他的轻笑已不再,换上了邪佞:“别怕。”

他掀开了裹著她的被单,一脚跪在床上,狠狠的扳开了她的大腿,让湿润的羞花暴露在眼前。

她因颤抖而无法反抗,全身僵硬的看著他取出玻璃珠,凑到羞花口。

“唔”

好凉!

玻璃珠在羞花口回来磨砺著,时而按压那肿胀的粉豆,那太过冰凉的触感,让她难过啜泣。

“进去了。”

他将玻璃珠推进了洞穴内。

“啊啊──”

快感突然袭击,她放声尖叫,男人开始一粒粒往里推。

“不要──好凉──”

冰凉的触感冻著了她,她推拒著摞动身子,私花内已注满玻璃珠,随著她的扭动,玻璃珠在体内搅拌,碰撞著湿热的内壁。

盘子里的玻璃珠全装进去了,他轻笑,在花瓣中勾缕出淫液放进嘴里,“吃得可真多。”

然後,他为她穿好内裤。

“不准取出来,在我回来之前。”

他离开了,她瘫在床上,不敢动。

呜呜好难受

那年,她十三岁。

记得轩允傲曾带回了一个女孩,很漂亮的外国女人。

他说是在美国留学期的朋友。

嗯,床上的朋友。

她当时这麽想的。

那个外国女人和轩允傲整整窝在房间里三天,那三天她去夏威夷做期未旅行。

回来时,看见的便是衣衫不整的女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抽著烟。

“哥哥呢?”

她问管家。

“去公司了。少爷吩咐小姐若是回来了,晚餐等他一起用。”

“哦。”

在公司,又可以多一点时间不用见到他了。

她正想越过那女人上楼,被她叫住了:“等等,苏意梨,有个礼物送给你。”

“礼物?”

她停下脚步。

“等等。”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踩著拖鞋上了楼,不一会儿就下来了:“送给你。”

她将一只精致的银筒递给她。

她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只口红。

粉红色的。

“谢谢。”

良好的家教就算不喜欢也不会拒绝。

“晚餐前抹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

“耶?啊,好。”

她的提意令她吃惊,但还是顺从的答应了。

女人走开了,她望著她婀娜的背影,有些奇怪她竟不似轩允傲以往的女人对她散发著敌意。

十三岁,第一次抹口红。

在那个圈子里,她算是晚了。

“你的妹妹很漂亮对吧。”

晚饭前,轩允傲回来,在见到她抹口红时,笑了。

那女人笑著说,令她十分不自在。

唇上有种东西,很怪异。

她是连唇膏也不爱擦的。

“嗯,很漂亮。”

他回答,直盯著她瞧,目光中有著赞叹。

“这颜色我一在洛杉矶见到就觉得非你可爱的妹妹莫属。果然。”

那两人旁若无人的闲聊了起来。

她则为他们的对话而疑惑。

听女人的语气,似乎很熟悉她。

但她确定没有见过她。

她静静的用完餐,先下了席。

一回到房间,她马上奔进了沐室,望著镜子中那抹口红的少女,有点像小丑。

她用沐巾擦掉了唇上的彩色。

果然,她不适合口味。

女人回去後,轩允傲对她说:“粉红色很适合你。”

但她一点也感觉不出。

不适合,完全不适合,她不适合任何颜色的口味。

他没强迫她再抹那口红,至今仍存放在抽屉里。

粉色的花季少女,从来就不适用在她的身上。

被勒令不准取出体内的玻璃珠,她为那情欲折磨著痛苦著三个小时。

是罚处吧。

哪怕他什麽也没表现出来,但她还是察觉了。

为什麽生气?

那个反复无常的男人,他的心思她一刻也未抓到过。

前一刻还谈笑风声,後一刻满面寒霜。

他的脾气太坏了,他的独占欲太强了。

她蜷缩在床上,忍著上厕所的冲动。

再过一会儿,他会回来的,她只要再忍耐一下。

她相信以那个男人的欲望来看,他不会让她独自忍耐太久的07

发文时间:06/252009

“我回来了。”

三个半小时後,中午时间,他回来了。

他走进她的房间,松去领带,见她乖乖的躺在床上,那一脸的满头大汗。

他笑了,走进她,扯开了她的被单,扳开了她的大腿,见到一大片的湿润。

“你把床单弄脏了。”

他目光火热的盯著透湿的底裤以及臀下大片湿润的床单。

“我想上洗手间”

她轻喘哀求道。

他伸出长臂抱起了她,脸上的笑是轻快的,“当然。”

进了沐室,他放了洗澡水,将她放在大浴缸宽大的边沿上坐著。

“将它们冲出来,不准用手。”

“不行、做不到的”

她摇头,那根本就做不到。

“要是坐不到,就忍著。”

挂著和煦笑容的他嘴里吐出的却是无尽的残酷。

“不、不要”

她不要做那样羞耻的事!

“那麽”

唇角向上一挑,他的手向腹部一压,她尖叫了一声:“啊呀──”

“舒服多了吧?!看,这不就流出来了”

玻璃珠弹落到浴缸的声音异常的刺耳。

一颗,二颗,三颗“还差两颗。”

他盯著浴缸内的玻璃珠,随後将她扳过来朝向他,将她的双脚放在沿上,私户暴露在他面前。

他蹲下身子,纤长的手指伸进了花穴内。

“唔啊啊咿呀”

他的手指在她的水穴内肆意搅弄著,利用体内残留的珠子向四周挤压著红嫩的肉壁。

她激昂的呻吟著,强大的快意随著他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直到即将灭顶之即,他蓦地的将手指抽了出来。

“啊啊不要走不要”

他残忍的在她即将到达天堂时离去,更残酷的让剩下的珠子继续留在她体内。

“洗个澡吧。”

他温柔的在她唇上一咬,脱去了衣服,和她一起躺进浴缸内。

她全身仍抽搐著,小手揪著他的手臂,在他身上磨蹭著,求著他继续给予她欢愉。

他仍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抚摸著她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

“乖一点。”

在她自行用私处去套弄他的肿胀时,他箍住了她的腰,让她无法自由行动。

“呜呜给我求你”

“不行哦。”

他一把将她抱起,踏出了浴室,将她抛在床上。

然後,他径直扔下她重新进入浴室,再出来时,已是穿戴整齐,恢复那儒雅气质。

“不要”

她不感置信的呼叫,他竟在这端头残忍的抛下了她!

“是你自已说的,今天不想要。”

他用她早晨说的话回堵了她。

她错愕的盯著他的再次离去。

那个男人明明和她一样想要的,却硬生生压抑了自已的欲望

好可怕的男人

苏意梨过了有史以来最为凄惨的星期天。

星期一一大早,她忍著双腿间的不适来了学校。

难得的她让司机送她。

轩允傲放在她体内的玻璃珠还有两颗没取出来,一直停留在花穴内。

行走间两颗珠子在她内壁相互碰撞著,强烈的快感让她腿麻得站不住。

好不容易进了教室刚坐下,言哲熙的声音从耳後传来。

“哟,苏同学你脸很红耶,是不是发高烧了?!”

她一回头,一双大掌便覆在她额头上。

她正要拍开时,那双大掌缩了回去,覆在自已额头上:“没发烧呀。”

他喃喃自语,而她则连耳根都红了。

她当然没发烧。

“要你管。”

她想这家夥的行动还真一流,前天才说了,今天就转过来了。

“当然要我管啦,好歹我们是同学,要相亲相爱嘛。”

他一脸笑嘻嘻的反驳著。

她则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他见她不搭理,又遇上课,也不烦她,与别的同学打闹去了。

中午下课後,言哲熙倾上身对她道:“一起去吃饭吧?这个班上一个也不熟,怪无聊的。”

她翻了个白眼,心想著一整个上午都在和左邻右舍聊得起劲的是谁?

“不要,我要去练琴。”

音乐比赛快到了,她连中午用餐时间都得牺牲掉。

“喂,等等,好歹把肚子填饱再去吧?!”

她任他在後面吼著,也不搭理的下了楼梯。

她试图忘却体内的东西,虽然走起路来有些怪异,所以她用跑的。

没想到适得其反,体内的玻璃珠因为两腿拉伸的关系而动得厉害,她捂住差点惊叫的嘴,一脸痛苦的倚在白色的墙壁上轻喘著。

“苏同学,怎麽了?”

远处,提拉向她走来。

“不,没什麽。”

“对了,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放学後再来音乐室吧。”

“好。”

苏意梨九岁那年,她的养父还在世时,他常对她说:“你的哥哥脾气不好,你以後会有点辛苦,但没事的,若是他想欺负你时,就跑父亲这儿来。”

“嗯,意梨知道了。”

那时,她被轩允傲用剪头剪了她最爱的芭比娃娃。

“哼,女孩子就爱这些玩意儿,以後不要再我看到它!”

因为他的不喜欢,她的喜欢便绝不能冒出头。

所以她学会在他面前当个最听话的孩子。

只因为,这个家里,主权并不在养父手中。

苏意梨十岁,养父死去一年,由他变成她的养父,而不再是哥哥。

“哼,丫头,喜欢吃榴莲吗?”

那天,他拿了一个很大的榴莲出来,味道好臭,她忙摇头,“不要。”

她最怕吃榴莲了。

但是,在那一天,他强迫她吃了大半个榴莲,让她抱著马桶吐了许久。

“转来我的学校。”

他逼她,只因为她不想转去他就读的那所大学。

之後她妥协了,上了那所大学的小学部,每天跟在他屁股後面当个跟班。

男同学们总是会嘲笑他,说他是保母,但她从未见过他生气过。

“今天起,学钢琴。”

他让她学琴的初衷只在於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

她不明白他追校花为何要她学钢琴。

结果她学了也没派上过用场,倒是他,在跟那女孩做爱几次後便甩了她。

“尝起来索然无味。”

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女孩面前如此说道。

十一岁,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为她不听话。

十一岁,偶尔会做噩梦,梦见各种怪物袭击她,她总在午夜里哭著醒来。

然後,就是灯火通明。

“该死的臭丫头!”

他闯进了她的房间,一脸气急败坏的扑上了床,压在了她身上。

“对、对不起”

那时候他的怒脸比起她所做的噩梦更让她害怕,所以结巴著向他道歉。

“道歉晚了!”

一个响指间,寝室内的灯光全灭。

发文时间:06/272009

“呀──”

她惊叫一声,他竟疯狂的撕裂了她的睡衣!

“哥、哥你在做什麽”

她尖叫,得到的却是全身的赤裸。

“闭嘴!”

他吼完,一把堵住了她的小嘴,疯狂的啃食著。

“唔唔──”

她只能在他怀中做著无力的挣扎。

却也因挣扎与噩梦而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她晕睡了过去。

推开轩允傲的办公室时,他在和别的老师谈话。

是化学老师。

她退到一旁,不打扰他们的交谈。

却见那化学老师从头到尾一直僵著笑,直到离去。

“找我有事吗?哥哥。”

在私下,她从不爱叫他父亲,因为她的养父只有一个。

“坐在沙发上,将底裤脱了。”

他对她吩咐道。

她霍地红了脸,咬著唇听他的话将底裤褪了。

“放了这麽久,我帮你弄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扳开放在沙发上,伸进指头将一直折磨她的玻璃珠掏出来。

“哈嗯,啊”

他在体内停留了一会儿,故意将玻璃珠压向她内壁四周,引出阵阵快慰与淫荡的液体。

“好热,你将它给溶化了。”

他举著湿泞泞的玻璃珠放到她眼前,邪气的说道。

“”

她将脸撇向一边,不愿看到他脸上的戏谑,那太伤人了。

“穿好底裤,你可以出去了。”

他将玻璃珠放进了西裤口袋里,对她下命令。

她腿软的将底裤穿好,出了办公室。

轩允傲的脾气,很坏。

与其用坏,倒不如怪更体贴。

他可以在眼一秒对你温柔深情,下一秒却是冷酷邪戾。

他可以宠你如宝,也可以弃你如废品。

她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太久,免疫力却没有任何的提升。

只能说,轩允傲太强大了,她不是他的对手。

底裤已经太湿,大腿根部的黏稠在磨擦令她很不舒服。

“你愣在这里做什麽?”

言哲熙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她回头,见他手里端著便当盒,有两个。

“你脸好红,又在冒汗,真的没事吧?”

他挑眉问道。

她摇头,忍著大腿根部的不适向草坪上的藤椅走去。

他跟了上去。

“呐,你还没吃饭吧?给你。”

他坐在她旁边,将其中一个便当递给她。

“不要。”

她没接,一口拒绝。

他扁了嘴,笑脸一垮:“好歹也是我的心意耶。你难道不会觉得肚子饿吗?”

“我饿了会自已去食堂的。”

虽然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是绝不能去食堂的。

咕噜──

“嘿嘿,你肚子都在帮我呢。”

她脸一红,为自已肚子的不急气而气恼。

“现在几点了?”

“一点。”

怪不得她肚子会叫,她家准时十二点开饭,现在一点了早饿了。

“拿来。”

她不爱肚子饿,一饿就气虚,所以不再拒绝的接过他二次递上来的便当。

“呐,你吃了我便当,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

“嗯。”

“嘿嘿,友谊万岁。”

“友谊万岁。”

用过午饭,虽然底裤摞得她难受,

也忍耐著进了厕所。

她从格子制服的兜里掏出一带干净的内裤换上。

那变态的男人经常不分场所的为所欲为,弄得她底裤湿泞一片,所以习惯了随身携带一条。

换上了底裤,她整个人清爽多了,正欲出门,隔壁却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气。

她无意偷听,那种事,她也曾做过。

她打开了门,离开了厕所,却遇上同班同学帮轩允傲带话:“轩老师让你去第一音乐教室一趟。”

她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压下黑眸的惊惧,她故作镇定的回道:“我知道了,谢谢。”

第一音乐教室!

她神情死灰的朝第四音乐教室走去。

轩允傲第二次带女朋友回来时,被她撞见了。

阳台上,紧紧交缠的两具身体。

女人的赤裸,男人的衣著完整,女人的沈迷,男人的清醒。

她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永远会如此的冷酷?

那年,她十四岁。

“进来。”

她照例颤著身子站定在了第四音乐教室门口,在房间内男人的声音响起後,她咬著牙拧

开了门把走了进去,并反手关了门。

昏暗的房间照例没有点灯,她眯著眼搜寻男人的身影。

“过来。”

他出声,让她找到他的位置。

她向他走去,娇小的身影隐入了黑暗中。

“唔唔──”

她的身体被男人剥了个精光。

她的手被举高绑住,她的嘴被丝巾捂著,她的腿被男人扳得大开。

男人的头颅埋入她的大腿根部,舌尖灵活的舔吮著花瓣顶端的粉豆。

“唔──唔唔──”

发文时间:06/292009

她的呻吟极为撩人,眼角的泪因快感而划落。

粉色的奶尖儿坚挺著,在校服中凸起,诱著男人转移阵地,双手粗鲁的抓揉著雪白的浑圆,并咬著校服顶端的一粒凸点狠狠的啃咬著。

“唔──”

她突的仰起了小脸,娇小的身子扭动著,男人粗鲁的用牙齿咬著她的奶尖,故意加重的力道让她疼痛中夹著麻痒。

她绯红的小脸带著痛苦,呻吟夹著悲鸣。

“疼吗?”

他从她胸前抬起来,一脸邪戾的问道。

她慌恐的点头。

他伸出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放进嘴里一舔:“好咸”

他说完,抽出了捂住她嘴巴的丝巾。

“我会听话的,不要这样对我。”

她不知道自已又做错了哪一点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反正,只要她多顺从他不会太为难她的。

“你的小嘴儿,让我尝尝”

他的眸色加深,捏起她小巧的下颚,将唇覆了上去。

他狂浪的吮著她的唇瓣,像恶了千百年的猛虎,她的唇瓣被吮麻了,红肿得心惊。

她差点以为她的唇会被他吃掉!

“转过去,趴到桌上。”

她被他抱到讲桌上,像条狗一样的趴著,双腿大张的任花穴暴露在他面前。

在他的注视下,那浸出花蜜的桃源地淌出更多的蜜汁。

他抓著她白细的腿,将头埋进去,大口大口的吸吮著那泛滥成灾的蜜汁。

“啊啊──咿呀──”

她的全身冒出了小小的细珠,她的头开始晕眩,她的身体被一阵又一阵的快乐袭击,她

的手臂已经无力支撑她的上半身了

十三岁。

属於女性的曲线在她身上找不出一点。

这一年,她最爱盯著那些开始长出女性特征的少女瞧。

没有胸脯,在学校经常被人吵笑。

她躲在被窝里哭过,也翻过许多书籍找出可以令胸部发育的方法,最终以失败结尾。

她是怪胎吗?

她这样想,越想越不安,越来越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

她变得不爱去上学,变得不爱说话,越来越不起眼,越来越透明。

没有胸脯的女生,是怪物。

临近夏天,期未考时,她没再去学校。

躲在家里,是安全的。

轩允傲出差回来时,得知她没去期未考,冲进了黑暗的房间将她揪了出来。

“没有胸脯就是怪物吗?!”

他听了她的解释,温和的笑挂著戾笑。

“你只是比别人发育晚了点而已,很快就会成长起来的。”

他剥了她的衣服,对那平起的胸说道。

那时,她相信了他。

她只是比别人晚一点发育,没什麽大不了的。

所以,直到十五岁,男人说:“还没有吗”

她恐慌了。

她真的是个怪物!

那些日子,她为这事实歇斯底里著。

最後,男人找了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在她为药效而晕睡前,他在她耳边低语著:“很快,就会长出来的”

後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在变化中。

发文时间:07/012009

当胸脯终於长出来时,她恢复了上学。

只是,或许不长胸脯会更好吧。

至少,她可以更幸福一点

他调正好她腰的位置,用双手捧住,然後腰重重的向前一顶,她呜咽一声,男性的硕大深深的埋入她体内。

还未等她适应,他便迫不及待的抽送了起来。

哈、啊啊啊咿

她发出痛苦的呻吟,男人的动作太粗鲁,却也同时带给她更多的快慰。

他没有给她最大的快乐,只顾著自已得到满足,便抽了出来。

然後,他将和他一般大小的假阳具插进那湿泞泞的花穴内。

“穿好衣服,该是上课的时间了。”

“老、老师──”

她不感置信的盯著他,那温和的笑脸又换上她所熟悉的冷酷。

她咬著牙,体内的欲望得不到满足,那阳具的力道太弱,她想要更多!

但是

这是惩罚

为什麽呢?!为什麽她总要遭到如此变态的对待?!

她没去上课,在草校园一角找了张铁椅坐下。

她不敢去上课,体内的物事随时会撕裂她,只要男人按下开关。

她怕在教室被同学发现异状。

为什麽总觉得,活著没有任何的意义

她望著蔚蓝的天空,一双鸟儿飞掠过她眼前,她抬起手,双目迷离的望著手心。

张开的指缝间,她看到了自由

他会强暴她,是她太过愚笨,忘记了该早日逃离。

轩允傲在她十五岁之前,常为公事飞往世界各地,她会见到他的时间有半年。

另外的半年,她逃离的时间太充足了。

生日,是十五岁。

那夜,男人的温柔,曾让她说出:“哥哥,你真好我们要永远做一对最幸福的兄妹,好吗?”

她是期待的,也挟杂了一些目的。

希望男人不会再对她出手。

只因,父亲说过,她是他的异母妹妹。她一直深信著,也乞求著他不会做违了伦常的事。

“好啊。”

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不著痕迹的掩去了那一闪而过的诡谲。

兄妹?

永远不可能。

东京的夏天很热,晚上却很凉快。

她一向不爱吹空调,喜欢将落地窗大大的开著,任那窗帘在风的吹抚下起舞。

她爱那份细致的浪漫,总是看得出神。

阳台上的玫瑰散发著浓郁的香味,有点闷,她想著明天去采一部份下来装饰屋子,一边熄了灯拉上薄被准备入睡。

才八点,她一向是十点入睡的。

她想会这麽累是因为今天玩太累了,顺道还喝了一点小酒。

嗯,她想起哥哥在餐桌前那温和的笑,不得不称赞他真的很漂亮。

她的哥哥

她将未来描绘得很好,带著这样的期望,她进入梦乡。

然後,再次醒来,她发现全身酸痛,旁边躺著是她的哥哥!

房间里,液晶屏上放著她和她哥哥做爱的画面。

“为什麽”

她哭著,绝望的问他。

“你以为我们真是兄妹吗?”

他捏著她的脸,将自已的脸凑进,她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恶意。

“我们根本就不是兄妹,只是那老东西为你编织的童话”

那天,她一直呆到放学後。

很少旷课的她,少不了被老师责骂一番。

下午放学後,去第一音乐教室与提拉练了两小时的琴。

七点半,她回到家。

管家告诉她,今晚轩允傲有应酬,不会回来。

她用过饭,坐在阳台上纳凉。

十点,上床睡觉。

“早啊。”

“早。”

一早到学校,言哲熙一脸热情的向她打招呼。

“听说了吗?我们的国王有女朋友了。”

拿书的手一顿,她仰头看著他,问:“什麽女朋友?”

国王是学生们私下对轩允傲的尊称。

“昨晚我跟著我你亲去参加一个宴会,遇上的。”

“哦,女的很漂亮吧?”

问著这话时,她的声音有丝紧绷,她却没有发现。

“是个大美女啦,美国金氏财团的长女,家世相配哦。”

她因为低著头,所以没发现,说这话的言哲熙眼里闪过的怪异。

“”

女朋友吗

学校里一早就闹腾著,她走在走廊上,耳朵里接送著学生们兴奋的论谈。

好像是说,今早有人看到轩允傲带著一个大美女来学校。

说他们外表有多相配,说他们有多亲密。

她加快脚步,最後甚至以小跑步,远离那些细碎的私语。

学校花园一角,她的秘密学园,有人闯进了她的地盘

“意梨,过来。”

他第一个发现了她,她呆愣在原地,见到他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那是

那送她口红的女人!

“嗨,好久不见了。”

那女人,金雪向她打招呼。

发文时间:07/032009

轩允傲的叫唤,她本能的走过去,良好的家教让她不至於失礼:“你好。”

她微笑,一颦一笑间充满无限风情,“你长大了哟,变得更有女人味了呢。”

她心一惊,勾起淡淡的笑,回道:“姐姐是哥哥的女朋友吗?”

在外人面前,她还是称轩允傲为‘哥哥’。

不知道金雪知道了些什麽,她是不会主动说出那些肮脏的秘密。

“对啊。昨晚我们再度重逢,决定交往罗。”

她说得很轻松。

她转头看向轩允傲,那张挂著微笑的脸什麽情绪也看不出,她勾起更深的纹路,朝她

道:“我忘了东西没拿,先回教室去了,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她转身,步伐仓促走开。

轩允傲有女朋友,并不是什麽稀奇的事。

只是来得有点仓促,所以让她突然有点适应不过来吧。

她如此安慰著那颗难受的心。

蓦然想起,这三年来,轩允傲身边几乎没有任何女人,只除了她。

要是他喜欢上金雪,和她结婚,那她就会自由了吧?

想到她将不再被他当成性玩具一样对待,她心里的难受减轻了许多。

“加油吧”

她为自已打气。

轩允傲没有碰过她,已经是一个星期了。

他基本上很少带金雪回家,总是在外头过夜。

这样不是更好,她在心里说服著自已。

他不碰她,一直呆在外面,对她是最好的。

但是,哪怕如此说服自已,心还是难受的。

这样的难受,影响了练琴,连提拉都因她的情绪而无法发挥。

“你怎麽了?”

在连续三天半路打住,提拉终於忍不住了。

“有点事,很快就会调整过来的。”

在连续三天弹不完一首曲子的情况下,她无法对她说谎,甚至说抱歉。

那太骄情了。

“总之,还有两天就是音乐比赛了。我不管你发生了什麽事,我只能再给你一天时间。”

她没问她,说出的话却让她感激。

“谢谢。”

然後,音乐比赛来临了。

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情,她让脑子全站充斥在自由的美好中,那一天,比赛结束後,提拉拿下了第一名。

她松了口气。

却立即涌上更多的失落。

轩允傲没来

她在会场里看不到他的影子。

终是压不住心头的渴望,她主动去了他的办公定。

然後

啊啊嗯唔

女人的呻吟声僵住了她敲打门板的手。

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她惊骇著向後退,朱唇颤抖著,然後,她转身,却不意见到了言哲熙!

呼吸一瞬间停止。

被他看到了

“你”

未等他说完,她急促的向後退,转向另一个方向逃跑了。

被言哲熙发现了!

被他看到她的怪异了!

他会不会发现什麽?!

他会不会发现她和轩允傲之间见不得人的关系?!

一口气跑回教室,空荡荡的,同学们全出去了。

她走到坐位上坐下,心里仍忐忑不安著。

有人走了进来,她没注意。

“你喜欢那男人吧。”

是言哲熙!

她惊得转身看向他之际手肘不小心挥掉了桌上的课本。

他看著她,失去了笑容,神情异常的严肃。

她结巴著,有些欲盖弥彰的反驳著:“我、我不懂你在说说什麽。”

“我看到了。”

“哦,你说刚才啊,只是我去找老师,刚好他有事,所以”

“第四音乐教室。”

“”

她的脸倏地变得苍白如纸。

“什、什麽?我、我不懂”

她想装傻,但手心已冒出了汗。

“那个男人,离开他吧。”

他没再追问,而是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就走开了。

他一走,她旋即整个瘫软在椅子上。

被看到了

她掩面,想哭却哭不出来。

一回到家,她将自已关在房间里,晚膳也没用。

轩允傲回来了。

他打开了她的门,见房间里一片漆黑,开了灯光,她蜷缩在床上,整个身子裹在被中。

他将被子扯开,她整个人蜷曲著,长长的头发掩了她的面容。

“起来,用膳。”

“不饿。”

“不饿?但我饿了。”

发文时间:06/292009

这里是一所私立的贵族学校,这里有最精英式的教育。

这里大多聚集著富家子弟与贫穷的尖子生。

朱砂砂属於前者。

她的家境还不错,在富家子弟中算平凡,在贫穷人面前绝对是富裕。

朱砂砂长得漂亮,个性却温柔如小白兔。

朱砂砂有许多朋友,人际关系也不错。

成绩不算突出也不算太差。

总的来说,平凡。

除了那张脸稍漂亮些。

朱砂砂现年读高三,再过一学期即将毕业。

朱砂砂选修的是家政科,她爸妈希望她将来嫁人生子能亲手给丈夫做菜。

谷赤道是家政课老师,他长相俊美,外形偏瘦却绝对不是排骨。

很多女生有看过他参加游泳比赛,那精壮的身子被竟选为全校第一最想拥抱的体格。

家政课是全校最热门的选修课之一。

谷赤道为人很低调,哪怕再多爱慕的女生追著他後面跑,他也有机会让所有人找不到他,过著很‘低调’的生活。

所有女生们都知道谷赤道老师最爱的一句便是:“我是很低调的人,做著低调的事,过著低调的生活。”

是的,他很‘低调’。

若是除去每年运动比赛老师之间的较量他都得第一名,除去他的脸蛋,他真的会是个很

低调的老师。

朱砂砂和谷赤道仅有的相交线只不过是她是他的学生,且同一个班的。

那是高三下学期,还寒冷的早春时节,她发现了他不为人知的秘密然後,过著如地狱的生活!

哼著小曲,唱著小歌,因为忘了拿英语课本,朱砂砂返回了第六家政课教室。

临近放学,家政课没人,窗外的树荫遮挡了西落的太阳,渡上一层的黄金里,一条颀长的背影背对著她,有些诡异的画面。

她吓了一跳,轻轻的尖叫了一声,引起了讲台後男人的注意。

回头,谷赤道眼神阴鸷的盯著她。

朱砂砂在见到他手里拿著一条大黑蛇时,吓得差点儿昏倒在地。

“谷、谷老、老老师”

她结巴著,双腿开始颤抖了起来。

那条大黑蛇缠绕在他的脖子上,正对著她示威的吐著红色的舌。

嘶嘶的声音,让她头皮发麻,想逃却没有力气。

“你看到了啊”

他见她害怕得发抖,语气是那样的轻柔,轻柔中带著点诡谲。

“没、没、我什麽也没看到!”

呜呜

“你看到了,怎麽办?要是让你给说出去,我会被学校辞退的”

他状似听不到她的解释,径直下著定论。

“不、不会绝对不会!我可以发誓的!”

好不容易不结巴了,她忙著取信於他。

“我不相信,你一定会说出去的。”

“不”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为了不让你说出去,我也得抓到你的把柄才行呀”

随著他的话,随著他的眼神越来越诡异,她有种大事不好的预感。

他突然放开了脖子上的大黑蛇,她一惊中,那蛇以眨眼的速度缠到她身上。

“不准叫!”

他率先开口阻止了她的尖叫。

她只能紧紧咬住嘴唇,哪怕都快咬烂了也不敢移动身子分毫,只能站在原地,全身僵直的任那大黑蛇在她身上爬行。

“老老师”

她狼狈的吞咽了口唾液,见他向她走来,向他发出了哀求。

“我怕你会说出去呀,毕竟学校是不允许养宠物的,而且又是这麽大的黑蛇。最近学校

里传出了被毒蛇咬伤的学生,要是让你说出去了,他们会将罪名安加在曼萝的头上的。”

随後,他从料理台上拿了把小刀举到她面前。

她恐惧的瞪大眼,以为他要伤她。

“千万不要动呀,曼萝脾气不太好,要是不小心咬伤你了,可就麻烦了。它身体里的毒

液可是会让你半个小时就丧命的哦!”

她不敢动,真的不敢动,她从小就怕蛇

他举著小刀,将她的校服划开,从胸口处开始,横著轻轻一划,布料掉落的同时,她的粉色小胸罩被暴露了。

“好可爱的胸部哦。”

他在笑,眼里闪著不知名的波动。

他的小刀贴在小小的乳沟前,冰凉的金属激得她一个激伶。

“老、老师”

她看著小刀顺著乳沟滑到胸罩上那朵蝴蝶结上面。

他的刀锋一转,就见她的胸罩被划破,蝴蝶结裂开了。

白嫩的,小巧的乳肉露了出来。

胸罩还没完全掉落,仍遮住她那两粒红色的小奶尖。

“还真是可爱呢。把它们照下来,做个记念吧”

他盯著那对形状漂亮的胸脯,语气轻轻的说著,他的脸色看不出任何表情。

“不、不要”

她的眼眶开始红了,他的威胁让她害怕。

她不要被拍照──呜呜

“不要?”

他的表情有点疑惑的盯著她一脸害怕的样子。

“很可爱呀,不拍下来真的很可惜了。”

他说著,拉开了破烂的胸罩,让她的乳头无所遁形。

那是少女特有的粉红色,没被任何人碰触的纯洁。

小小的乳尖,只有红豆那般大小。

他伸出了手指,用指腹轻轻的往上一压,感觉著它陷进了乳肉里。

“好漂亮的奶头呀”

他轻轻低喃著。

手指片刻不停的拨弄著那小小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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