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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直接向陆津身上甩过来。

蛋糕汁水糊在陆津一脸,而身世不凡的少女则紧紧抱住他脖子目光惊恐的看着他的表情,始作俑者在前面已然装作沉稳开车,目光扫到后视镜又一本正经道:“怕闯红灯,怕闯红灯。”

施妙音呆呆扭头看一眼刚才路口,嘀咕一句:“不是右拐吗?”

之后直接不客气咯咯笑出声音,将脸凑过来顽皮道:“我还没吃几口,都便宜了你,让我也尝一尝。”

她鼻尖蹭上他下巴,找准他唇角那块冰淇淋的位置,很快张口含过去。

老夫的少女心又瞎几把跳了起来是怎么回事。

第四十章:生日

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比少女柔软的舌头更让人心悸?陆津一时间想不出任何代替品。微凉的唇先是贴在他唇角小心的吻一吻,之后便迅速张开牙齿伸出滑腻的舌尖摩挲他唇角皮肤。

与这只舌头曾有过肌肤之亲的手指仿佛触电般收缩,指尖皮肤下血管微微跳动似乎要痉挛起舞,陆津眼神瞥到前面从后视镜看过来的黑子,又移到紧紧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少女。

小鼻子仍然是屏息的样子,脸色白中透着莹润的光,仿佛不是在与男人接吻,而是在做一个瑰丽美满的梦。

柔软的舌尖显然不满足于唇角那块甜丝丝的糖水,施妙音小幅度转动脸庞,脸贴着他的,豆沙淡粉的双唇朝着他双唇移动。他的唇是滚烫的,深脂红的,一如她肖想的滋味那样好,虽然经常吐露不留情面话语让她心酸不已,可是却异常柔软丰厚,仿佛痴情人的柔软情丝。

心脏疯狂鼓动,被蜘蛛网缠住,全身仿佛通电,她将自己完全至于他宽厚的胸膛里,小小双乳碾压他的胸肌,好希望他现在能回抱住自己,大掌掐住自己耻骨撞向他强壮身体,将自己撕碎揉进他身体里,即便前面有黑子这个讨厌鬼也在所不惜。

她探出幼嫩舌尖去触碰他的双唇,再度一鼓作气扫进缝隙,汲取他的危险味道,可惜陆津不肯张开整齐牙齿吮吸她的稚嫩唇瓣,只安静喘息片刻很快又将她推开皱眉训斥:“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你他妈怎么抱的蛋糕?!老子的衣服!老子的车!”

晚饭定在一家老旧的烧烤场子,老板和服务生见到周津很快上炉烤鱼烤肉,已经等候多时的一伙小弟恭恭敬敬将最大包间打开请他们入座,施妙音跟在陆津身后准备落座,可很快又被他直接指到包间外的露天桌椅下头。

包间门一关,里头开始热闹起来,施妙音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外面,只和几只野猫相互对望,她脸上愤愤,狠狠地咬着香茅草烤鱼,之后将鱼骨扔在地上喂猫,又很快大吼一声叫烤肉的老板给她上一打冰啤酒。

还以为请她吃生日大餐。原来根本是黑帮话别大会,这人简直没有良心。

她手指按下兜中那只水红色唇膏,也有些懊恼自己先前在车上贪吃,应该涂了亮晶晶的唇膏再去与他接吻,好歹能诱惑一下这喜欢成熟风韵的邪恶大人。

不过短短的塑料唇膏壳子旁还挨着一只沉甸甸的铂金打火机,让她好歹有一点安慰。黑帮大佬又有什么了不起,被她偷拿了贵重火机自己也不知道。

五分钟后老板亲自端着托盘走过来,放下一杯玻璃瓶装的牛奶,施妙音简直要跳起来骂人,斜着眼睛学陆津看人霸气模样,怀疑老板看不起她这个孤女,“我说要冰啤酒,一打!这是什么啊?”

老板倒是没有不恭不敬,只是讪讪摸着自己后脑,嘀咕道:“嘱咐过啤酒喝坏小孩子。”

“那我要可乐。”

“又说小孩子喝可乐不长个子。”

“……”老板很快一溜烟跑掉了,顺带放下一盘菠萝炒饭,施妙音吃到噎住嗓子,用牛奶做润滑剂时还在内心奋力骂着脏话,并没有注意到牛奶是温过的。

半夜十分陆津和黑子喝的醉醺醺从包间里走出来,连行李都有人收好开车在外等候,陆津和施妙音坐上后座,黑子还在外面表情悲伤地话别,手直接略过施妙音摸上陆津肩膀:“津哥,老大,我还是跟你们一起去吧……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

陆津闭眼靠在车座养身,只吩咐前面司机开车,可黑子还半挂在车窗里,他只好又睁开眼睛不耐烦地问:“你老大是不是要去赴死?妈的能不能说点儿吉利话。”

看到黑子又一副要哭表情,眉角跳动改为怀柔道:“行了行了,你不像我没父没母,明天三十回家看看你阿妈,别让她一见到我就唠叨不停。等我回来,谈成完金三角那一单,以后就都会好起来了。”

黑子喝醉仿佛心软女鬼上身,已经捂着脸呜咽出声,嘴里说着我舍不得你,又说不许你说死字。仿佛陆津是他亲亲老母,惹得施妙音一脸嫌弃看他,之后捏着鼻子用手将他烂醉胳膊拎起来扔出车窗,代替陆津冲前面司机快速吩咐:“好了阿叔,可以走了。”

司机一脚油门绝尘而去,黑子已经倒在地上抱住另一个小弟大腿,闭着眼睛胡乱抹嘴道:“你们不知道……我和津哥交过命……你们一定要好好跟着津哥,他绝对不会亏,亏待你们……”

第四十一章:旧街

不同于昏暗悠长小路,机场凌晨时分仍然灯火通明,乔丽早就收拾好行李等在候机大厅,身上穿着喜庆的红色套装,长发盘起用金色珍珠头饰固定,腕子上带一只小金表和圆珠足金手链,拖着行李箱冲着陆津巧笑嫣然,仿佛等待和新婚丈夫一起归门的幸福少妇。

施妙音咬紧牙齿愣是挤在两人中间,殊不知不少旅客将目光投过来,还以为她是这对夫妻在年轻时犯下的风流错误。

从边境到哈城要倒两班飞机,施妙音第一次坐飞机出行,路上又要盯着两人有没有亲密举动,又要忙着在起飞加速时心慌紧张的咬指甲,后半程的飞机上已经扛不住沉沉睡意,直接倒在座椅上昏睡过去。

醒来时空姐已经善意的提醒她舱门已经打开,而旁边座位上两个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帘子后面经济舱的旅客还在不耐烦地探头催促,她头脑昏沉的从座位上爬起来,踢飞身上薄毯,马上顺着直梯追了出去。好在下面等候的车子还没有离开,她一下飞机被冻的全身打哆嗦,还要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掀开车门却发现平常坐在陆津身旁的位置已经被占领了,乔丽显然想到和她一样的争宠手段正蜷缩在陆津一直臂膀里只说:“好冷,好冷。”

施妙音搓着已经发硬发冷单衣下的胳膊,只好退而求其次的上了副驾驶。

去酒店的一路上乔丽一直在找各种话题与陆津分享,卖力做着哈城导游,时不时指着街边高大冰雕小声凑到陆津耳边调笑。陆津心情似乎不错,一一应答得从善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