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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来我这里做饭?不是说好你以后都不用管,请个佣人还不好办。”

补300珠加更~

第二十八章:长大

以前阿霞带你回来吃饭,那时候你瘦瘦一个仔,谁能想到转眼变成能成大事男人。别以为我不知,你从不请佣人来做工,买多少房子有什么用呢,只有你一一个孤苦伶仃,阿香婆看不过眼,没有人气。”

施妙音没理由嫉妒一个年老色衰的阿婆,但她仍然时不时回头看看陆津和阿香婆寒暄,撇-撇嘴只恨自己没有早点认识他。那时候就没有阿霞阿香和阿丽,她踩着小板凳照样可以给他顿顿做一顿饱饭。横竖她同样将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阿妈照顾很好。

如果她能再早一点认识他的人,估计她下水道老鼠般人生也因为暗恋着他闪耀一-束温暖光辉。

次卧是间简单卧房,与这栋房子的装修风格师承一脉。棕黑色的木质地板,同色系家具,纯白床具再加上纯白窗帘。简单的仿佛坐牢。

施妙音脱下身上衣服,小心翼翼叠在床头矮凳上,不忘将门留一一个缝隙,立起一只耳朵搜捕外面异动。

衣柜不大,可是已经被人规整好了所有她会需要服饰。价签都没摘,随便翻出一件都是她以往世界中的奢侈天价,欣喜之余又有些失落,她扯出几件来,都觉得太幼稚,明显不是陆津会喜欢的成熟风格,最后选-件相对轻薄的吊带睡裙模仿乔丽昨天模样挤-挤胸部,可惜二二两不到的肉没什么看头,仿佛东施效颦,只好又重新脱了好好穿一件学生式的百褶连衣裙。

淡黄色棉质布料配纯白滚边,后腰系一只少女感强烈的蝴蝶结。她拨弄一下脑后马尾,很快扯开皮筋套进手腕,将半长发丝披散肩头,得益于跟得上营养,最近她头发越加蓬松柔滑,此刻像黑珍珠做的璎珞盘在颈边,别有一-番清纯滋味。

饭桌上三人寂静用餐,几次施妙音想要打破沉默。问些奇奇怪怪问题,可是被陆津一句:“食不语。”给重新打回原形。

她一边用手拨弄耳边不听话的碎发一边吃饭,时不时将发丝咀嚼进嘴,弄巧成拙,舌头勾着发丝又用手指去弄,反倒让对面阿香婆嗤笑,直接走到她身后一把撸下她胳膊皮筋,两三下抓住她蓬松黑亮发丝,在脑袋上面紧紧扎一个髻。嘴里还叹着:“有多少年没替人梳头了……”

陆津眼睛撇上她,面上越加阴沉,仿佛目光都隐在狭长眼眶里,咄咄逼人。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不敢大声,捂着被皮筋扯得发红腕子,小心翼翼吞咽面前浓香汤水。

吃饱饭后阿香婆便重新拿起挂在玄关的披肩欲走,走时眼神留在施妙音脸上几秒,有些欲言又止,“要留下她,为账本?”

陆津面上波澜不惊,仿佛早就料到乔丽会在手下人耳边添油加醋,单点一下头,答非所问:“下午会有人到MUSE递帖子,我约了忠老向哥吃饭庆祝我认干女,不如阿香婆一起来。”

阿香婆暗暗抽一口气,浑浊眼中不知道想到什么过往事情,露出一瞬迷茫神色,不过她脸上褶皱很快舒展开来,轻轻说一句:“我人老了就不和你们凑热闹,不过做我们这行也确实需要行善积德,你发发善心可怜可怜没爹妈孤女,也当积了阴德。”

说着阿香婆又重新转过头,捏着大红鳄鱼皮手包走出玄关。

外人一走,施妙音就忍不住内心腐蚀她胸腔焦躁,急急开口发问:“阿霞是谁?她,她很漂亮吗?”

陆津回身望她一眼没什么表情,又掏出手机叫来几个手下安排入户保姆。

得不到回应的少女干脆将这令人难过问题抛在脑后,又问出另一个让她更加心痛问题:“你是不是可怜我?可怜我才会对我好……”

陆津这下有了一点表情,不过也没有人味儿,一双眼睛幽暗的看着她,冷冷地问:“你有什么值得可怜?这天下无父无母的可怜人多到救不过,我天天靠卖海洛因害人赚钱,有人趴在我脚边求我救他一命,我都一脚踢爆他脑浆。”

“那你救我……”

“救你因为有利用价值,一但你失去价值,惹我不快,我分分钟扔你下悬崖。和那两个烂仔一样!”

“……”

“懂吗?!”

施妙音面上做出唯唯诺诺,可是心里却真正松一口气,她自小在社会夹缝生存,也很擅长安慰自己糟糕心情,她现在明明白白不需要陆津的可怜,那种感情如今想到都觉得龌龊,如果利用的理由更能让她与他更近,她何乐不为。

她需要对他所求是另种畸形感情,要占有要侵蚀,要与他的疯狂邪恶烧到一块儿去。

为了帮他找到账本,她愿意用就分力气把东西坑蒙拐骗回来,另一份就留着好好吃饭好好长大。

第二十九章:抚摸

今晚宴席就请在红楼,镇上唯一-家四曾楼的阔气饭店,被包下整个场子为陆津喜得爱女庆祝。

施妙音跟在陆津后面凝望他双腿长长的剪影,可惜她腿太短任凭怎么追赶也隔着好大一段距离,周围饭桌上已经坐满凶神恶煞大人,也有不少带着女人前来,都一同笑吟吟的跟陆津问好。仿佛昨晚杀进医院和上周坠落山崖事情从未发生。

一位忠老手下管不住自己的小弟已经借着酒劲儿端-杯白酒过来,手饶过陆津就伸向施妙音肩膀,嘴里嘟囔着:”敬陆小姐一杯,从今过不完的好日子。”

施妙音从未见过这样架势,周围人声鼎沸,个个目光别有深意,透漏暧昧邪光,仿佛用眼光就将她身体曝光想象她与陆津做爱模样。她本能拉住前面陆津袖口,猫着腰躲闪那人被烟草熏得黄肿手指。

陆津顺势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把骤翻小弟手中酒水,透明刺鼻的白酒撒几滴在他衣襟,他面上已经扯起阴冷的怒气,后面黑子一-个巴掌扇在小弟脸上,那人嘴里吐出一颗槽牙,头晕目眩被抽的连爹妈都不认识摔倒在地。

大厅几十桌顿时安静如鸡,忠老是D哥留下老字号牵头人,八年前理应退休安歇晚年,可是后生可畏,他不得不留下为手下争一口吃喝。平日虽说陆津一-伙在气势更胜一筹,但从未做过打狗不看主人的事情来。人人心中思忖:今日恐怕不是好宴席,鸿门宴还差不多。

“来来,大家好吃好喝,今天陆老板开心,茅台管够。”

黑子在后面打圆场之际,陆津已经携着施妙音走进暗处包间。

里头都是几个有头有脸人物,忠老端坐上位,长寿眉已经花白从额角耷拉下来,松弛眼皮盖住往日精光,正在与身旁向哥推杯至盏。见到陆津和施妙音脸色变也没变,还是和气融融的问:“阿津,这就是今天女主角?不错,看着倒是和你有几分父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