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恭送皇后
面对翟书竹的愤怒今歌表现出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看着眼前这端庄全无的女人今歌只觉得心情大好。
这些年在后宫虽说翟书竹在明里是一直处于宽容待下的样子,但在背地里却是小动作不断,就连当日今歌被人灌了红花导致终身不孕的下场也是这女人的手笔。
她身为皇后不便对妃嫔下手,便怂恿嫉妒心较强的其他后妃对自己下手,而她不管是人前还是人后都还是那端庄威严温和待人的皇后形象。
今歌道:“皇后娘娘大半夜何必这么大的火气,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何此次陛下会知道你那两个好儿子做的好事吗?”
翟书竹冷笑道:“那还用猜吗?还不都是你这贱人”
今歌一挑眉,倒是没有狡辩,反倒是直接承认道:“不错,其中一封信是我给的,不过那份信里却是只有六皇子之死,至于这从伦一事可并不是我透漏出去的”
听完今歌的话后翟书竹像是疯了一般的扑向今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和宜儿那些丑事本宫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我原以为你对他是有几分真心的,可你为何要这般对他,他这般真心待你,你为何要至他于死地”
翟书竹拉扯今歌的动作有些大,力道也不少这几番下来今歌的手腕上已经出现了不少的红痕。
只见今歌愤然将袖子从翟书竹的手中抽出,然后一把将翟书竹推倒在地,脸上难得的出现了几分怒意。
今歌走到翟书竹的身边,蹲下身子一把拉住她的领子往自己的面前拽:“为何?齐元宜对我是有真心,但又何尝没有利用,他总是有意无意的问及陛下的情况,不过是拿我当棋子罢了,还有你,说的好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是看在我对你儿子还有用处的份上罢了,何必要这般假惺惺”
说罢,今歌一副很是嫌弃的模样将翟书竹往后一推,今歌的力道极大,在加上翟书竹对于今歌的动作并没有防备,因此倒在地上时摔的有些重。
当即翟书竹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以然全是金星,可今歌见翟书竹倒在地上心中全然没有什么怜悯。
今歌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说道:“就算我捅出了六皇子身死一事不过也只是绝了你那两个儿子争夺帝位的资格罢了,你也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此番陛下盛怒虽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六皇子之死,但真正让陛下动了杀心的则是从伦暴毙”
今歌看了眼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翟书竹,也不管她时候听到自己说的话,只是继续说下去:“你不可能不知晓从伦对西晋有多重要,从伦一死也就证明西晋的命数已经尽了,拿你那两个儿子的命来给西晋陪葬已经算是轻的了,皇后还是别在异想天开想要救下你那两个儿子的性命了”
翟书竹换了许久,才缓过神来,只听她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你呢?你的目的是什么?本宫可不认为你是在意西晋和陛下生死的人”
今歌像是终于听到自己满意的话了一般有些欣慰的看着翟书竹:“总算冷静下了,我的皇后娘娘,的确,这西晋和齐应的生死我的确不在意,我要的是大周和叶家满门的性命”
翟书竹不敢相信的看着今歌:“你在利用西晋对付大周?”
今歌轻笑道:“聪明”
翟书竹显得很是意外:“那叶家满门惨死也是你的手笔?”
今歌一挑眉道:“你觉得呢?”
当即翟书竹只觉得背后一凉,冷汗不断的冒出浸湿了她背后的衣衫,原以为今歌是只可以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可现下她才知道,今歌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今歌看了眼正在失神中的翟书竹道:“哦,对了,还有件事忘记告诉您了,你们那些安排明日劫法场的人都已经被杀了,所以明日午时,你那两个儿子必死无疑”
听到这话后翟书竹不由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眼中充满了惊恐的表情,她知道今歌既然说的出这话便是做的出这种事情,那两个儿子虽说一直不是众多皇子中最优秀的,但再怎么说也是她的儿子。
翟书竹此时哪里敢据需端着自己皇后的架子,刚忙跪倒在今歌的脚边道:“求求你,看在宜儿对你有那么几分真心地份上救救他,求求你救救他”
今歌不由得笑道:“可以啊,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翟书竹听到今歌可以答应救自己的两个儿子不由的松了一口气一般,看着今歌就像看着救命稻草一般。
“什么条件,只要本宫办的到本宫一定会做”翟书竹问道。
今歌笑了笑:“小事一桩,人命自然是要拿人命换,不知娘娘可愿意?”
今歌这话的意思简直就是在明显不过了,要想救齐元宜和齐元行,就必须拿她自己的命去换。
翟书竹神情严肃的看着今歌:“你确定本宫身死以后你会出手救宜儿他们一命”
今歌莞尔一笑道:“自然”
“好,本宫答应你,只不过本宫希望你不要食言,否则就算做鬼本宫也不会放过你”翟书竹冷声说道。
“丽妃,恭送皇后娘娘”今歌对着翟书竹行了个礼,然后便往宫门外走去。
翟书竹看着今歌远去的背影不由的放声大笑,那笑中竟是悲凉:“陛下,这就是你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她哪里是你的贴心人,这明明就是你养在后宫中的催命符啊”
今歌走后不久,雍和宫中燃起大火,皇后翟书竹葬身火海,享年四十。
到底夫妻一场,齐应看在他们这夫妻二十余年的份上仍给与翟书竹皇后的尊荣,谥号:敬淑。
而另一边今歌要就齐元宜?
自然是不可能的,她好不容易做到这份上又怎么可能轻易罢手,她会这般答应翟书竹不过也就是说说而已,没想到那蠢女人竟然这么容易的将相信了,这一点倒是让今歌大为意外。
齐元宜的死活于今歌而言根本就无关痛痒,以前与他周旋不过是看在他皇子的份上能除几分力,可谁曾想他竟然这般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