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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本来白皙的身体上,渐渐浮现出了一层红,他体内燥热难耐,从头到脚都像是被烧红了。

伴随热气而来的,还有令人战栗的快感。

这种爽感持续攀升,不断刺激着哥哥的神经,他不自觉地扭动腰肢,屁股晃得越来越厉害,粘腻的汁水也一波波涌出,浇灌在弟弟粗硕的龟头上。

他的内穴早已泛滥成灾,剩余的水液从穴口溢出,顺着哥哥的大腿流淌,都浸湿了床褥。

“老婆,你弟弟会这么对你吗?他可能艹你吗?艹得你下面不停流水,发大水似的。”

弟弟问,他这时候忘了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地猛进猛出,每次都贯穿到底,猛戳着哥哥敏感的穴心。

“老婆,你下面太湿了,湿得一塌糊涂,我怎么堵也堵不住。”

弟弟舔着哥哥的垂耳,故意这么说,就是要刺激哥哥,践踏他曾经属于alpha的自尊。

在他看来,尽管哥哥现在浑身发热,但一颗心很冷。

因为哥哥心里装的人,不是他。

只要一想到哥哥还惦记着别的男人,哪怕是他的亲生弟弟,弟弟的速度与力道都增大了,恨不得捣穿、肏烂哥哥绵软的嫩穴,彻底杜绝任何人占有的可能性。

“老婆,以净,你的这双眼睛真漂亮,特别是落泪的时候。”

弟弟的吻落在了哥哥的眼角,然后强硬地撬开他的唇,追逐着哥哥的舌头,与之紧密地勾缠在一起。

“你弟弟不舍得让你疼,让你哭,可我不一样。如果你永远也不可能因为我而开心,为我露出笑容,那就在我面前哭,只为我一个人哭。”

弟弟做了一整夜的梦,梦境太过真实,以至于他醒来时胯下依然挺立着。他胀得实在难受,之后自己用手解决了。

他不该做这样的梦,但种种迹象都表明,他非常想见哥哥。

弟弟派人打听哥哥的行踪,他们却一无所获。哥哥并没有返回东大陆的原国,现在不知藏身于何处。

池睿现在也不可能见到师弟玄鸽,因为他被弟弟软禁起来了,在为弟弟解咒之前,他不得踏出这间院子。

那天,从池睿的口中,弟弟意外得知多年前,昂影就已经死亡的事。

不过弟弟震惊之余,也起了疑心。

目前没有十足的证据,而且弟弟在没有亲眼见到那份神秘的死亡名册之前,是不可能轻信池睿的一面之词。

况且池睿的行为也很可疑,他莫名其妙就失踪了一年多。

这期间他了无音讯,为什么会选择伪装真实身份,跟在国师身边?又为什么要偷学咒术?

之前为弟弟诊断的周老先生说过,咒术太过邪门,如果一味地钻研这种禁术,人会变得疯魔癫狂,有些咒术师甚至用活人试验,导致造孽太多,下场也很凄凉。

弟弟提出了许多疑问,池睿却避而不谈,他只是说:“抱歉,我现在还不能透露原因,如果我对你说了,恐怕你也会招来杀身之祸。”

弟弟听后眸光微变,反而更好奇池睿身上的秘密了。

“你还记得阿惠吗?”

这次弟弟的话音未落,池睿就有了反应,他的情绪有了明显的起伏:“你居然也认识阿惠?他……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清醒一点吗?”

“看来你知道他也中了咒。”弟弟反复打量着看上去纯良敦厚的池睿,“他当初和你私奔后,怎么会中咒?这事与你应该脱不了关系。”

池睿的眼底闪过痛楚,他捏紧了拳头:“我……只想救他,我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救他。”

玄鸽与鹰凛赶到北国斗兽场的时候,处刑已经结束,罪人“池睿”被老虎们活生生地咬死了。

围观的人们陆续散去,玄鸽只看到一大摊触目惊心的血迹,还有老虎们啃噬过后,残留的碎肉与骨头。

天生乐观的玄鸽,第一次在鹰凛面前落泪了。他难以抑制心中的悲痛,泪珠不住地滑落,也极为自责。

要是他中途不休息,也少睡一会儿,那么他们连夜赶路,肯定就能及时阻止的。

鹰凛见玄鸽一把鼻涕一把泪,都哭红了鼻子,他也丝毫不嫌弃,直接用衣袖帮玄鸽抹去了。然后鹰凛轻轻拍了拍玄鸽的后背,帮他顺气,也安抚了两句。

玄鸽稍微平复了心情后,打算好好安葬师兄,哪怕他的尸骨都不完整了,只剩下一点点。

不过,玄鸽却从残留的衣料碎布上,嗅到了异样的信息素气味。

这并非他师兄的气味,他一点也不熟悉。

玄鸽的内心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当晚回到旅舍后,他也发现有人在他的床头专门留下了匿名书信,以及池睿的一缕发丝。

对方明确告知玄鸽他们,池睿还活着。

鹰凛陪着玄鸽匆忙离去后,留在羲国的哥哥,等待着他们的消息。

但他没等来鹰凛与玄鸽,这天上午,却看见了一名年纪很小的咒术师。

恩老板看起来很激动,亲自领着男孩踏入了宅院,两人只简单说了几句,恩老板又急匆匆带他进了弟弟阿惠的屋子。

哥哥心生好奇,便悄悄跟了过去。

隔着一道门,哥哥得知男孩叫“桑塔”,爷爷也是咒术师,但对方前几日就过世了。

恩老板劝他节哀,并希望桑塔能救一救阿惠。

“我没有爷爷那么厉害,只懂一些皮毛,但我可以试试。”桑塔说,他看了阿惠的情况后,又问,“这个哥哥是不是鬼节出生的?”

恩老板一愣,然后点点头:“对。”

桑塔又问了阿惠的生辰八字,恩老板全程都非常配合,将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男孩身上。

又过了一会儿,桑塔的眼神越发黑亮,口吻也很笃定:“这个哥哥是难得一见的纯阴体质,他也中了移魂咒。”

恩老板的眼底满是担忧:“那你能顺利解咒吗?”

桑塔无奈地摇头:“我暂时解不了,还得学习一段时间。不过比起血咒,移魂咒没那么可怕,大哥哥你也不用太担心了。”

恩老板松了一口气,却也有了新的困惑:“血咒又是什么?”

“这个就非常复杂了,反正爷爷说过,中了血咒之人,都活不长的。活了最久的人,也不过四十岁。”

桑塔又补充说,“特地派人送我过来的那位大人,他就中了血咒,记忆都乱糟糟的。”

“那位大人?”

恩老板并不清楚桑塔是被人送来的,还以为是他看到了高额赏金,自己找上门打算救治阿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