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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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程沉默的看着文浩用自己的碗吃着自己吃剩下的饭,心口重重一跳,后背莫名其妙的出了一层毛毛汗,口干舌燥。

文浩饭量大,也很节省,再难吃的东西只要不拉肚子,他都会吃个干干净净,龚程碗里的蛋炒饭被他吃的连一粒米都不剩,这才满足的放下了碗。

龚程伸出手,取下了文浩嘴角沾着的米粒,然后又塞进了他的嘴里。文浩下意识的张嘴含住,柔软的唇裹住了白皙的手指,某个部位突然升腾起一股热量,他诧异的低头看了一眼。

文浩没注意龚程的动作,他脸红了,心跳失速,甚至有种鱼离了水窒息的错觉。

对于龚程来说,这种感觉并不算陌生,他从小到大营养足,发育的也比别人要早一些,小学六年级他就开始梦遗了。那之后,出于男性的本能,他很快就学会了怎么处理每天早上都按期到达的冲动,但是具体对某个人,还是第一次。

新奇而刺激的感觉从神经末梢传递到了大脑,龚程不但没有把手从文浩的嘴里抽出来,反而又搅了搅,被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的感觉很强烈,同样强烈的还有身下的反应。

文浩这次着实愣住了,等反应过来就想躲开,可是龚程却不让他躲,竟然用手指捏住了他的嘴唇。

“疼!”文浩蹙眉,龚程应该没有留力,确实很疼。

龚程瞪他一眼:“别动!”

文浩尴尬极了,摇头。

龚程见他不听话,干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扯到了自己身上。

很别扭的一个姿势。

文浩还坐在沙发上,但是上半身却靠在龚程的腿上,拧着腰,仰面朝天。龚程的手指力度没用好,捅的很深,都碰到了他的喉咙,一股恶心感涌出来,文浩这次用了力气挣扎坐起。

龚程有点压不住人,生气低吼:“让你别动!听不见啊!我生气了!”

文浩挣扎的动作僵住,几乎枕着龚程的腿,仰头看着人,结结巴巴的说:“我,你,这样,龚程,你让我起来,感觉好奇怪。”

龚程这个岁数正好犯轴的年纪,越是不让干的事就越是想要干,根本不懂什么叫做退让和体谅。既然文浩觉得不舒服,他就更要做下去,反正他觉得舒服就行。

放在嘴里的手指又开始动了,突然一条软滑的东西从手指尖上滑过,龚程心里一紧,很清楚那是什么。

他又伸了一个手指头进去,夹住了文浩的舌头。

这种温热湿滑的手感让龚程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身下一柱擎天。

文浩被揉得舌头发麻,眼底都染上了湿意。

开始他是不想动,现在则是动不了了。

身上的骨头像被抽走,只有嘴上还有感觉,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舌尖一路流窜到神经末梢,在手指不自觉的在沙发上抠挠的同时,身下那处也渐渐有了感觉。

男人总是更容易臣服于欲望,文浩虽然还是个少年,但是也脱离不了男人的范畴,所以这个时候就算龚程再没压制他,他也不动了。

染了水意的眼睛迷蒙,一瞬不瞬的看着龚程,上挑的丹凤眼平时虽然显得凶狠,但是专注的时候却很迷人,尤其是这个角度,可以看见黝黑的眸子像墨一般,氤氲出一种让他心惊胆战的情绪。很陌生,但是却不是完全的无知。

文浩知道他们这是在干什么,但是却不想反抗。

他确认,他真的挺喜欢龚程的,虽然,虽然这种亲近的方式有些不对劲,但是如果能够更进一步,就好。

龚程也是心里激动,文浩的顺服让他有种强烈的满足感,这是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人给过他的感觉。

无法形容,如果一定要说,就是那种完全属于自己的掌控感,只有文浩可以给他,让他心里会生出一种强烈的情绪,想要更加完全的掌控对方,让对方只能看着自己,缺了自己就再也活不下去那样。

当心里的想法被具体的描述出来,龚程一瞬间的眼睛都红了。

属于自己的洋娃娃!

只属于自己的文浩!

这个想法真的太棒了!

当念头在心里扎下了根,龚程对文浩再不客气。他把手从文浩的嘴里抽出,修长白皙的手指上沾染了亮晶晶的津液,他眯着眼,将津液擦在文浩的唇上,殷红的色泽顿时潋滟了起来,那种润泽的感觉简直让人移不开目光。

龚程吞了口口水,哑着声命令:“吻我。”

文浩坐起身,跪在沙发上,舔了下嘴唇,听话的亲了上去。

很单纯的一个吻,沾之即分,碰触的两个人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耳边炸响,脑袋里嗡嗡的,只剩下一片空白。

龚程抿了抿嘴,明显感觉到不满足,便抓着文浩的脖子又扯到了自己的面前,嘟着嘴巴亲了上去。

龚程十一岁梦遗,到现在十二岁已经可以正常勃起,偷偷看过的片子也有不少,经验肯定比文浩丰富,吻上去的同时,舌头就已经伸了进去。

文浩蒙圈了!

陌生的亲密方式让他僵着,一动都不敢动,浑身的毛发都炸了起来。

龚程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游移,然后就缠上了自己的舌头。文浩迷迷糊糊的学着他动了一下,龚程在停顿了一秒后,突然就他把推倒,压在了身下。

吻,因此变得更加的顺利了。

龚程展开了所有的想象去亲吻文浩。感情生活一片空白的文浩无条件的配合。两个人的第一个吻就充满了潮湿和激情,无法吞咽的口水从文浩的嘴角流出。

突然间,龚程将自己撑起,动作狂乱的去扯文浩的裤子。

“你干什么?”文浩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被脱了个精光。

第19章 番外:那些年的那些事儿(五)

少年人,食髓知味,文浩虽然一开始还不太适应,那之后又被龚程逼着撸了两次,这才真正开了窍。

龚程还有门禁,勉强拖到了十点,不得不离开,临走前想着父母平日里相处的模式亲了亲文浩的嘴唇,柔声说:“你在家里好好休息,我明天来看你。”

文浩酡红着脸,点头。

门关上,文浩转身回屋,路过客厅的时候目光不自然的落在了沙发上,脸顿时更加的红了。

他想要和龚程做朋友,也确实很喜欢很喜欢龚程,但是真的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们会做这么亲密的事情,那种肌肤完全贴合,能够感受到对方体温的触感实在太强烈了,只是一次他就爱上了那种感觉。

自从父母出车祸离开后,自己似乎就再也没有感受过温暖温馨的感觉,舅舅虽然收养了他,但是给与他的关怀仅仅是有吃有住有书读就够了。对于如今的情况,他其实已经很满足了,至少他还有个亲人在爱他。有些感情没有得到的时候并不是很重要,就像是人活着就要吃饭喝水一样,如果一开始就习惯了吃大米饭喝白水,那么有一天一旦吃到了美味的菜肴喝到了冰凉的可乐时,亦如同一个孤儿对情感渴求,那是需要更加深入的,紧贴内心的,被爱着的需求。

三年了。

舅舅没有给他任何心灵上的安慰,甚至因为刘敏的出现,让他一直生活在自己可能会被丢掉的恐慌里。龚程的出现是那么的奇妙,哪怕他们一开始的过程并不愉快,他却依旧在日渐的相处中感受到了对方对自己的照顾,那种被爱着的感觉太强了,强烈的他甚至愿意为对方做任何的事情。

只要留住这种被爱着的感觉,好像世界都变得温暖了。

第二天泳队有半天的假,文浩上午回去了舅舅那里,舅舅上中班,上午正好在家里,舅甥俩简单聊了两句,舅舅知道文浩已经集训完回来了,交流基本就已经结束。

两个人的代沟太大了,文浩深信舅舅是爱着自己的,但是在那沉静的面孔下,谁说没有一点埋怨呢?就看自己一搬出舅舅家里,舅舅就把刘敏劝回来,文浩就很清楚,在舅舅心里,养自己只是义务,但是和刘敏组成一个家庭才是他最深的企盼。

文浩能够理解,正是因为看的明白,所以才活的隐忍,无论刘敏怎么对待自己,只要舅舅开心就好。

但是今天,文浩在结束了和舅舅的对话后,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想念龚程,想念那种被人全心全意在乎着的感觉,而不是这种趋于冷暴力一样的对待模式。

“舅舅,我下午有训练,就先回去了。”

“嗯。”

屁股还没有坐热,文浩就起身离开,舅舅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没有问他住校习不习惯,也没有问他自己去集训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文浩不知道是舅舅想不到,还是拒绝和自己深入的交流,总之当他走出大门的时候,只听见了身后打火机响起的声音。

对于自己唯一的亲人,难道不能有一些期待吗?可正是因为意识到自己是个闯入者,所以不敢抱有任何不该有的奢望。

下楼的脚步很快,一路几乎小跑的去了龚程为自己找的房子,哪怕只是几分钟都好,他想要见到龚程。

回到屋里的时候龚程已经到了,很不满意自己起了一个大早却没有看见人,大发雷霆了一顿,等到文浩乖乖的道歉后,就把文浩拉进了屋子里,三两下的功夫拔了个干净。

这个岁数的男孩儿正是天都可以捅个洞的年纪,更何况在龚程心里文浩根本就是他的禁.脔,新鲜劲儿还浓郁的时候肯定脑袋里都是这些东西。

文浩毕竟也差不多到了岁数,被龚程刺激的提前成熟了之后,反应虽然不如龚程那么强烈,但是也基本来者不拒,龚程脱他的衣服,他就去脱龚程的衣服,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着接吻,身体紧紧贴靠着,耳鬓厮磨。

双方都沉浸在和对方分享一份快感的生活中。

热恋期,龚程下午舍不得放走文浩,但是文浩必须去泳队报道,他就陪着一起去了,在岸上目光热切的看着文浩游泳,那在碧波池中矫健的身影就像一个钩子,勾得他神魂颠倒,真想在水里把人抱住,狠狠的亲吻。

晚上,龚程无师自通,让文浩趴在了床上,捏着那挺翘的屁股,在股缝中摩擦着,来了一发。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口气来了八次,这一次一出来,龚程就趴在文浩身上动不了了,但还是不死心的揉捏着手心里弹性十足的屁股,咬着文浩的耳朵说:“我好想进去,你想想办法嘛,我好想试试,做梦都在想。”

文浩眨巴着眼,有听没有懂,就想着“你要进去继续试就是了,我完全配合你”,却不知道龚程的意思是让他自己想办法,最好自己想来一发的时候,随时都可以进去。

俩人在床上腻歪到天黑,文浩肚子响了两次,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不饿吗?”

“饿啊!”龚程趴在床上快睡着了,他好累。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文浩可比龚程好一点,毕竟处于被动的位置,龚程这么小又不是会照顾伴侣的类型,这两天他实在没出来两次,就是陪着龚程玩了……

用冰箱里的东西做了烂刀牛肉和番茄炒蛋,再加上一点咸菜,两个半大小伙子几乎吃了一锅的白米饭。

龚程吃的嘴角有米饭,文浩伸手去拿,本着节约的原则喂进了自己的嘴里,龚程眯着眼睛凑过来,在文浩的嘴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你诱惑我,小妖精,老公都被你榨干了。”

文浩的脸红红的,也不敢吭声。

龚程说完这句话眼睛一亮,又亲了文浩一口,哄劝道:“叫声老公来听听。”

“……”

“叫啊!”

“老,老公。”文浩羞的眼眶都红了,喊一个男人叫老公,自己不就是老婆了?

龚程被叫的一个冷颤,灵魂都差点飞了,扑上去就开始亲,一边摸着人,一边说:“快叫老公,继续叫,不要停!”

文浩被欺负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可就是没办法反抗龚程,而且莫名其妙的在这个过程里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在身体里流窜,素来反应很慢的那处竟然几句话的功夫就硬了。

两人正打情骂俏开心的时候,敲门声适时响起。

文浩的理智回炉,把龚程推开:“有人。”

“不用理。”

“可是……”

“快!别转移话题!叫老公,说老公摸的好爽,还要要。”

文浩咬着下唇摇头,身下更硬了。

敲门的声音不依不挠,认定了他们就在里面,再好的兴趣都被敲门声破坏,龚程咒骂一身,从文浩身上翻了下去。

文浩起来,理了理衣服,低头看着裤子上支出的一截帐篷,把衣服又往下扯了扯。他回头看龚程懒洋洋靠在沙发上,大腿分开,支起的帐篷,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后来想了想,自己先快步去了厕所,在手上沾上冷水再狠狠一握,理所当然的软了下来。

出去开门的时候,龚程的那里已经软下来了一些,坐姿也变得正常了一点。想想在自己面前和在别人面前不一样的龚程,文浩心里有那么一些小甜蜜。

打开门,门外站着施洋和另外两个男孩,更后面一点跟着叶欣雨。施洋探头一看就看到了龚程,他将文浩拨到一边,进了屋里,很不高兴的开口:“我差点报警失踪,一天了,你去哪儿了?”

龚程到底有些心虚,说话也就少了几分气势:“你管那么多,我在这玩怎么了?”

“晚上打篮球缺人,到处找你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