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名字(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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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浑身僵直,美丽的面容苍白。围观的人,有些胆子较小的,已经被吓哭了。

凌鹰不断明示暗示地朝他摆手,瑕完全无动于衷。枪口往前顶了顶,道:「我再说一次,道歉。」

少女咬牙切齿,不知是怒是惧地说:「你好大胆子……你难道不知道,我爸爸是……」

『砰!』

火药击发的巨响让眾人耳膜生疼。这可不是在靶场,戴着耳罩的优雅训练,而是真真正正、毫无弱化的枪声。

子弹飞掠过少女耳畔,精准地削落她一綹长发,再直直射入远处的树干。

虽说不是真正打中少女,但那掠过耳畔的热风和轰然巨响绝对不是太好受。只见她细瘦的身子晃了晃,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总管,」魔魅的眼瞳望向一脸愕然的凌鹰。「找人将她送回冥主的宅子。以后,不准她再踏进这宅子一步,听见吗?」

那张扬的气势让凌鹰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瑕馀怒未消,冷冷扫视过在场眾人,冷哼一声,收起枪,大跨步地走了。

从这天起,佣人们不再跟凌鹰抱怨实习生脱序的事跡,反而嘖嘖称奇,他们变得规矩又乖巧,简直判若两人。凌鹰听着,也只能苦笑。

天际掛着一弯细瘦的冷月,月色黯淡,一旁的星子反倒显得闪耀。凌鹰沐浴完,坐在窗台上,仰头望着星空发愣。

一双手臂从他后方伸来,随之贴附上来的是一具温热的身躯。与他一样,飘散着沐浴过后的香气。

「不是要你搭件外套?容易着凉的。」男人温柔的嗓音渗入耳膜,轻轻顺着凌鹰及耳的短发。完全无法与他早先拿着枪抵住女孩子后脑的狠绝联结起来。

离开冥门,又接下总管的工作,感觉上,半长发太桀敖不驯了,于是凌鹰把头发剪短,不过没有像之前那样扎手的短,而是及耳长度,看来乾净俐落。医生似是也喜欢他短发,称讚了好几次。

凌鹰微微往后,偎进对方怀里,享受着两人独处的这份寧謐。问道:「你还生气吗?」

莫怪乎他之前还在冥门的时候,听人们谈起右护法,形容词不外乎是『鬼』、『修罗』,那时他还以为是不了解医生的人夸大其词,今天才发现:其实医生抓狂起来,六亲不认的程度当真可怕!连他当时在现场,即使知道医生是为了那女孩詆毁自己而愤怒,依旧被那张狂的气势给震慑住,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就怕扫到颱风尾。

瑕把玩着他微湿的发,没有正面回答,只道:「吓着你了吗?」

事实上,若不是凌鹰在现场,他可能真会一枪崩了那女孩儿的头!

凌鹰摇了摇头,说:「只是......没问题吗......?冥主那儿.......」医生会不会被冥主责怪,或得罪什么重要人士之类的?他整晚一直心神不寧这件事啊。

瑕粗声粗气地道:「要有什么问题的话,就麻烦他把整批实习生都给我带走!去!根本是一票麻烦!」

多出一堆电灯泡已经够让他火大,竟还敢对鹰鹰不敬,简直是踩到他的大地雷!

凌鹰苦笑,轻拍着他的手臂聊表安抚。开导着说:「其实换个角度想,宅子里多出了他们,热热闹闹的也不错。」

儘管佣人抱怨,医生跳脚,其实他自己倒是真觉得多了这些个年轻人,宅子里多了不少活力与人气。

瑕哼哼两声,大掌沿着凌鹰睡衣的衣襟摸了进去。他啃咬着那蜜色的耳廓,不以为然地道:「一点也不好......都没能好好跟你亲热.......」找个机会他一定要把瑜那个死人妖大卸八块!竟然这样整他!

凌鹰胀红了脸,呛了一口口水,咳了起来。

「咳......咳咳......明...明每晚都有啊……」医生的标准跟他自己的标准似乎有极大的落差。

摸进他衣内的手掌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游移,拨弄着上头的稚蕊......凌鹰抖了一下,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瑕撇了撇唇,一面享受指腹下的柔嫩触感,一面反驳:「每晚哪够!死小鬼们还没来之前,到处都可以做的!」

说到底,他就是不满之前户外play的福利被这些个电灯泡给搞砸了。

凌鹰有些哭笑不得。

什么到处都可以做......说的一副他有多飢渴的样子......啊啊……只不过,像这样被把玩着乳头,他便可以感觉到秘所的湿润......身体堕落的速度果然是非常惊人的。

凌鹰原本温润的眼眸蒙上了雾气,身子也软了下来,完全就是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只剩下最后一丝理智在澄清:「本来......就该在房里做.......」都怪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在外头妥协了一次之后,从此医生便得寸进尺了。

男人湿滑的舌溜下他散布细碎疤痕的光裸颈子,凌鹰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头发剪短了挺不错……你的脖子……也是很敏感……」瑕狡猾地换了个话题。边舔着他,边这么说。而凌鹰只能轻喘着,一句话都说不出。

所以说,医生喜欢他短发,其实也是有『那方面』的企图?自己还真是一无所觉……

「乳头硬了……」男人带哑的气音渗入耳膜。医生在挑逗他的时候,总是会用这样的音质,听了总觉浑身酥麻麻的,既放松又有说不出的紧张。「你真的是很敏感呢……鹰鹰……」

两指挟住他已经硬挺的乳蕊,使劲一掐,凌鹰便如始作俑者所愿,咬住下唇,发出一声难耐的低鸣。

「唔……医生……医生……」他在男人的怀里难耐地扭动着,若不是男人紧紧箍着他,恐怕他早跌下了窗台。

他的身体当真是被调教得宜,只是被玩弄乳头而已便已经完全勃起,后方的秘所也食髓知味地一张一闔,期待着接下来可能会享受到的悦乐。

「嘘……」男人的舌鑽入他的耳道,挑逗他的节奏不温不火,吊着他的胃口。「不是教过你吗……?现在要叫我的名字……」

「嗯……」耳道中响起的煽情水声让凌鹰缩起了脖子吟哦。他的身子颤抖着,面泛桃花,眼眸氤氳,被咬得微微渗血的唇动了动:「许…尚……许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