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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的两边都是一米多的大坑,他们现在只有一个选择——往回倒车。
言畅当机立断让俞则锁死车门,往后倒车,俞则正打算倒车,从后视镜里发现后面也被一伙人给堵死了。
这些人明显就是冲着言畅他们来的,而引他们过来的幕后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言畅抿了抿唇,拿出手机来就给警察局打了电话,就在她向警察说着这里的情况时,前后的那群人已经拿着棍子走了过来,在外面用棍子敲着车门叫嚣着让他们下车,把东西交出来,不然他们就砸车。
言畅对俞则说:“别开!开了被他们抓住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潘文婷被吓的缩在座位上不敢动,带着哭腔问言畅他们该怎么办,言畅冷静地安抚说:“别怕,我已经报警了,我们只要撑到警察过来就行,肯定会没事的。”
虽然嘴上是这样说,但言畅心里也忐忑,毕竟是威胁到人身安全的事情,换谁谁也会害怕的。
她搓了搓手心里冒出来的细汗,面上镇定自若。
外面的人见他们不开车门下车,不耐烦了,就开始用棍子砸车,潘文婷被吓的哇哇叫,言畅把她搂进怀里护着,生怕车窗被砸碎后碎渣溅过来伤到他们。
“警察怎么还不来啊?”潘文婷害怕的掉眼泪,心里越来越恐慌着急。
言畅死死抿着唇,就在她打算再给警局打个电话时,突然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男声大呵:“做什么呢!”
言畅扭头,看到一排排穿着武.警.作.战.服的战士正快速向这里跑来,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抱着一把自动步.枪。
挑事的人一看武警来了,吓得立刻拔腿就跑,苏承泽下令:“白阮,带着猎豹突击小队把他们给我拦截住!一个都不能放走!”
“是!”白阮带着六个突击队员立刻就飞快地冲向想要跑走的人。
言畅这才让俞则开了锁,她打开车门,下了车,心有余悸地对苏承泽说:“谢谢您了,苏队长。”
苏承泽很意外居然是言畅,“言记者?你们怎么会……”
言畅笑笑,说:“可能……”她撇头看向化工厂的方向,“我最近采访报道的新闻影响到了某些人的利益了吧。”
“你们是……集训?”言畅问道。
“对,正巧路过这里。”
那群人很快就被司以深他们成功拦住,白阮叫了几个人过去守着,司以深走回来的时候言畅就站在车边,她抬手拢了下头发,然后看向他。
司以深勉强克制住想要冲上前把她抱进怀里安抚的冲动,话语中带着关切和心疼问她:“还好吗?”
言畅微微笑了下示意自己没事,点头,“嗯。”
苏承泽带领着武警部队一直等到警察局的人赶到控制住那伙人,然后向警方说了下大致的情况,这才继续整队徒步向前走去。
司以深在归队前偷偷捏了下言畅的手背,她仰头,他勾着嘴唇对她小声说:“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言畅咬咬嘴唇,对他扬起浅笑,点头,“嗯。”
闹事的人全都被警察带回了警察局审问,经历了这样的惊心动魄,言畅直接让俞则开车回了电视台。
言畅的心里憋着一股劲儿,越是受到这样的威胁她就非得早日把这件事给曝光掉。
于是回去后言畅连午饭都没有吃,一直忙碌到了晚上十点多才把所有的资料和稿子都整理完。
第二天言畅照常去台里上班,她刚到电视台不久,就被主任肖丽给叫进了办公室。
言畅进去后发现,军事新闻部的主任杨振国也在。
她微微蹙眉,不知道两位主任有什么事想要和她说。
“主任,杨主任。”言畅礼貌地叫了人,然后坐到沙发上。
肖丽开门见山地对言畅说:“杨主任想请你帮个忙。”
言畅疑惑地看向杨振国,“什么忙?”
“她就是个没有良知和道德的臭记者!破坏别人家庭!”
司以深的眉心紧拧,想要往前走,压着怒气道:“你说谁贱人?你再说一遍老子……”
他还没说完,言畅就拉住了他。
司以深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她,言畅对他摇了摇头。
他不甘心地磨了磨牙,拳头死死地攥着,硬是把剩下的话给咽了回去,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言畅站在司以深的身侧,冷静地对龚娜说:“龚女士,我只是摸着良心做事情,利用大众的爱心欺骗别人的钱财是你做的不对,我上门采访只是想核实事件的真实性,至于您的丈夫要和您离婚,那是您的家务事,和我无关。”
龚娜还想咄咄逼人地说什么,旁边围观的其他人一听言畅的话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毕竟这几天的新闻上都有报道,事情的始末大家都了解,于是围观的人也开始纷纷指责龚娜。
龚娜理屈词穷,但还是强撑着不肯认错,言畅拿出手机来,说:“如果你执意再闹,”她不卑不亢道:“那我们去警察局说吧。”
龚娜的眼神闪烁起来,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点,言畅继续对龚娜说:“您作为一位母亲,应该为自己的孩子做个好榜样,而不是像这样,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却还要跟个泼妇似的蛮不讲理。以后您的儿子长大了懂事了,万一他知道了这件事,心里该有多难过,你想过吗?”
不知道龚娜是被言畅的话所戳到还是受不住所有人的指指点点,她溜上车就飞快地逃走了。
言畅看着地上躺着的裂开的矿泉水瓶还有被水打湿的地面,低声叹了口气。
司以深扭头,有点担心地低头看着她,问:“刚才没有伤到你吧?”
言畅的心情并不好,但还是扯了扯嘴角,对他说:“谢谢,多亏了你,没有伤到。”
“你没事就好。”他舒了口气,对她笑着说道。
司以潇走过来,喊了言畅一声:“言畅姐。”
言畅看向她,很惊讶道:“潇潇?”
司以潇俏皮地冲她吐了吐舌头,“好久不见啦!”
言畅眉眼弯弯,“嗯”了下,“诶,你来这里……”
司以潇说:“来做个节目。”她说着就看了看时间,“唉,我得过去了,快到约定的时间了。”
“言畅姐,我哥在家没吃晚饭,我把他交给你啦,你替我带着他去吃点东西。”
“一定要亲眼看着他把晚饭吃下去啊!”
司以潇话音未落人就急匆匆地进了电视台里,言畅张了张嘴,话都没说出来,司以潇就不见人影了。
言畅:“……”
她转身看向手抄在兜里站在自己旁边的男人,犹豫了几秒,问他:“你想吃什么?”
其实已经吃晚饭了的司以深:“……”
他很正经地想了下,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嗯?”言畅疑问,“哪里?”
他让言畅把车停回电视台里的停车位,然后开着自己的车带着言畅去了一家小餐馆。
餐馆虽然很小,但生意却很红火,司以深和言畅到的时候一楼已经没有座位了,两个人去了二楼的卡座。
言畅本来就有点拘束,再加上刚才在电视台门口又出了那样的意外,她就更沉默。
司以深主动找话题,问她:“做记者是不是很辛苦?”
言畅抬起头来看向他,微微笑了下,“还好,最辛苦最危险的还是你们这种部队里的人。”
他挑了挑眉,轻笑了声,似是感慨,说:“都不容易。”
言畅没有说话,但却是赞同他的。
的确都不容易。
他常年在部队里,只要出任务,不管任务大小,肯定都是有风险的。
毕竟武警部队是维护国内社会稳定的武装警察部队,说不好听点,每个武警战士都是挡在中国人民前面的人肉盾牌。
而她自己,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熬夜加班加点报道采访赶稿子,只是为了能找出真相,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他们做记者的会面临金钱和利益的诱惑,也会面临潜在的报复和危险,但那都不能够成为他们抛弃职业道德和基本良知的理由。
做人都是有底线的,更何况是作为时代和历史记录者的记者。
言畅还记得,父亲曾经对她说过,记者是无冕之王。
她既然成为了一名记者,就要把这份工作做好,要对得起所有人,哪怕被人骂被人威胁被人攻击,她还是会坚持原则,曝光所有的黑暗,还给大众光明和真相。
因为每一个人,都有知道真相的权利,而她要做的,就是把真相公之于众。
过了会儿,饭菜被端上来,言畅突然对司以深说:“这顿饭我请你吧,作为感谢。”
司以深眯眼,靠着卡座抱起肩来,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问:“感谢我什么?感谢我在天台上救了你?感谢我雨天送你回家?还是感谢我刚才又救你一次?”
然后他向前倾了下身,抬手托住下巴,逗她:“那你至少应该请我吃三顿饭啊。”
谁知言畅颇为认真地点头答应,“好,以后等你有时间了再继续请你吃饭。”
司以深没忍住,笑了起来,他拿起筷子夹了菜吃,说:“行了,逗你的。”
“快吃吧,他家的菜还蛮好吃的。”
“咦?”言畅疑惑,随口问:“你经常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