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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以深也用望远镜看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射击结果,本来为自己捏了把汗的司以深偷偷地松了口气,颇为得意地对陆松笑着说:“愿赌服输哈。”
陆松:“”
潘文婷在司以深转身的那一瞬间就认出了他,她睁大眼睛,特别惊喜地戳了戳言畅,兴奋道:“言姐,是在电视台门口救你的那个男人诶!他居然是武警!哇我就说他的功夫怎么会那么好,原来是部队里的人!”
“也太帅了吧!”
言畅无奈地瞅了瞅花痴的潘文婷,小声说:“口水都流出来了!”
潘文婷嘿嘿笑,司以深已经走了过来,他惊喜地问言畅:“你怎么会来这里?”
言畅晃了晃手里的相机,笑道:“采访啊!”
“诶,小哥哥,”潘文婷特别好奇地问:“我能问问你们打赌的内容是什么吗?”
司以深没忍住笑了出来,旁边输掉这个打赌的陆松听到潘文婷这个问题后脸色变化堪称精彩,他刚要开口阻止司以深,司以深就一脸平静地给说了出来:“哦,我们打赌,输的人要给对方洗一个月的袜子。”
陆松:“”
微笑,我还能撑住。他在心里默默地安慰自己。
诶等等,这个记者不正是那次他们从人质手里救下来的女人吗?司以深和她居然认识?
潘文婷听到司以深说的赌注后瞪大眼睛,傻愣住,脑子里只剩下一句:“卧槽你们玩的好狠”
过了几秒,射击场内传出一声极轻的笑声,是从言畅的嘴里溢出来的。
司以深问言畅要不要尝试一下射击,言畅欣然接受,说好啊,她把相机递给潘文婷,然后就跟着司以深去了前面,他从桌上拿起枪来,递给她。
言畅接过□□,在抬起手臂要瞄准射击靶的那一瞬间,她突然想起前段时间自己被杀人犯劫持的事情,拿着枪的手有点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司以深看出来她的紧张和不安,走到她的身后,伸手握住她的手指。
言畅的眼睫像是触电般地颤动了下,她扭过头,仰脸望向他。
司以深就站在她的身后,距离她特别的近,他垂眸,桃花眼微挑,眼底带着笑意,在她的耳畔很温柔地低声对她说:“别害怕,我在呢。”
言畅凝视着他,本来恐慌害怕的心像是一下子就抓住了可以依靠的东西,她抿着唇轻微地点头,“嗯。”
言畅的手被司以深握着,她看着前面的射击靶,司以深带着她微微抬高了下手臂,然后他的食指慢慢弯曲,最后触碰上言畅的食指。
下一秒,司以深摁着她的手指扣动扳机,子弹出膛,飞向靶子。
冲击力让言畅往后小退了一步,整个人一下子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言畅听到司以深的轻笑从自己的头顶传来,她吞了吞口水,匆忙把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将枪放下,连自己打的怎么样都没有看,就转身拉着潘文婷往外走。
司以深站在原地,看着她脸颊泛红地脚步匆匆离开,撇头笑起来。
旁边的陆松上前,勾住沉浸在愉悦中的司以深的肩膀,坏笑着调侃:“啧啧啧,我跟你这么多年的战友,到今天才发现你居然这么会撩女人。”
“把人家撩的脸红心跳的吓跑了吧?”
司以深抬起手来拨开跟自己勾肩搭背的陆松,笑骂:“滚蛋!”
他拿起望远镜来看了看刚才带着言畅打的那一枪,唔,正中靶心。
陆松也透过望远镜看了眼,他“哎哟”了声,“这么准的吗?”
他抬手比了个□□的手势,对准司以深的左胸口,“嘭!”说完还将手放在嘴边吹了下气。
司以深笑着抬脚就踹过去,“还有完没完了!”
陆松灵活地躲过司以深飞来一腿,在旁边笑嘻嘻,司以深懒得理他,转身就往外走,同时话语懒散地对陆松说:“记得把枪还回枪械库。”
陆松:“”
“喂!这么多东西你让我一个人拿吗?!”
晚上,武警部队的训练场中。
言畅和潘文婷站在猎豹突击队队长苏承泽的身侧,和他一起看着队员们夜训。
抱着相机的俞则正在紧紧地跟着队员们,为了拍摄下他们训练时的场景来。
夜训一个小时,结束后一群人围在一起坐在草地上,为言畅他们办了个简单的欢迎仪式。
言畅抬头望了望头顶的星空,场地中央还有武警战士正在表演节目,潘文婷简直都看入了迷,一直在傻乎乎地笑着说好帅好帅。
司以深坐的地方差不多是言畅的正对面,他一直望着她,言畅看过去的时候一下子就撞进了他含着笑的眸子里。
她愣了下,而后唇角上扬,朝他浅笑了下。
月色很美,氛围正好。
等武警战士表演结束,陆松突然起哄:“不能只我们武警战士表演节目啊,言记者来首歌怎么样?”
本来还在和司以深偷偷相望的言畅被惊到,大家已经在拍着手掌齐声喊:“言记者!来一首!言记者!来一首!”
就连潘文婷都开心地笑着对言畅说:“言姐,去唱一首吧!”
言畅看向司以深,他唇边的笑意扩大了些,嘴里叼了根草儿,双手撑在身后,上半身后仰,整个人的姿态异常散漫,一副痞里痞气的模样。
言畅不想扫大家的兴,便大方地站了起来,从一名战士手中接过话筒,走到场地中央,笑着说:“既然大家提出来了,那我就唱一首,献丑了。”
说完她就低头抿了下唇,随后抬头,开始清唱:“能够握紧的就别放了,能够拥抱的就别拉扯”
几乎是她开口的那一瞬间,本来还有点嘈杂地场地瞬间安静下来。
女人的嗓音微低,带着微微的沙哑,虽然一点都不软糯甜美,但就是特别的有穿透力,干净又通透,是那种一下子就能击中别人心脏的嗓音。
司以深恍然看到了十多年前站在舞台上唱歌的女孩子,也是这样,一开口就惊艳了他。
在言畅唱的时候陆松不知道从哪里又搞来一个话筒,塞进司以深的手里,陆松把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的司以深不容分说地从地上拉起来,然后就把人给推进了场地里。
正巧这会儿言畅刚唱完一段,司以深一个大男人都被推进去了,自然也不扭捏,直接就顺着她唱到的地方唱了下去,“原谅走过的那些曲折,原来留下的都是真的”
司以深的声音一出,言畅受到惊吓般的转身看向身后,在看到是司以深时她抑制不住地扬起嘴角,抬起手来用手背碰了下嘴巴。
他就站在那儿,嘴角挂着笑,眼睛一直注视着她,一句一句地唱下去。
到了副歌部分,言畅望着他,将话筒放到嘴边跟上他的节奏一起唱出来:“谁让时间是让人猝不及防的东西,晴时有风阴有时雨”
言畅小时候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司以深当然不能跟她比,但他的节奏其实还不错,而且每一句都在调子上,再加上他的声音又低又苏,还带着男声的那种清朗,和言畅偏清冷的御姐音混在一起,就像是完美的二重奏。
一曲唱完,大家都兴奋地欢呼起来,高喊着再来一首。
司以深笑笑,“我就不再跟着掺合了,接下来让言记者给大家独唱,她唱的好听。”
言畅本来说不唱了的,但大家都不乐意,非要让她再唱一首,言畅拗不过,又唱了一首英文歌,她的声线本来就偏欧美嗓音,所以唱起英文歌来更加的动听,几乎是她一出声就惊艳了在场的所有人。
热闹过后队长苏承泽整队,带着队伍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言畅几个人在他们后面,边走边拍他们呈队列走路的照片,等队员们都进了宿舍楼里,他们才走到楼下,男生宿舍在低楼层,白阮宿舍所在的楼层在最高的一层——六楼。
司以深在的猎豹突击队的男队员就住在白阮的楼下。
言畅c俞则还有潘文婷三个人走到五楼的时候俞则对她们说了句明天见就进了正对着楼梯口的自己的宿舍。
就在潘文婷踏上六楼的楼梯,言畅也转过身想继续上楼的那一瞬,她的手腕突然被人从后面给拉住,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言畅本能的想要出声叫,然而嘴巴却被人给捂住了,根本发不出声音。
被拉回五楼的言畅情急之下张嘴就咬了一口。
司以深皱眉:“嘶”
他摁着她的肩膀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靠着墙,自己低头看着手上那一排被她咬出来的牙印,哭笑不得,“这么狠。”
言畅看到是他后身体瞬间松懈下来,她吐出一口浊气,低声说:“吓死了!”
“你拽我干嘛啊?”
司以深笑了笑,说:“说晚安。”
言畅:“”被他气到不想说话。
就在这时,上了六楼要进宿舍才发现言畅不见了的潘文婷边喊言畅的名字边又下楼来。
言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特别慌张,她一把推开司以深,转身就出现在了五楼的楼梯口,潘文婷惊讶地看着她:“咦?言姐你干嘛去了?”
言畅的脸颊微红,抬起手来拢了下头发,以此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佯装镇定地撒谎说:“哦,我刚才在走神想事情,以为到了六楼了”
潘文婷“扑哧”笑出来,在言畅上了楼后司以深听到她问言畅:“你不会是推开了人家的宿舍门,然后发现里面坐着几个大汉吧?”
言畅心有余悸地低声吐槽:“一个就已经很吓人了,还几个”
潘文婷又开始兴奋:“哇!言姐,你真的看到了大汉吗?诶你快跟我说说,身材是不是特别好?八块腹肌的那种”
言畅:“”
过了几秒,楼上响起开门又关门的声音。
司以深:“?”怎么不说了?他还等着她评价他的身材呢!
但因为司以深的右手腕受了伤还没有好,这会儿不怎么能吃力,所以速度会慢一点,言畅瞥眼间注意到,默不作声地把她那盘牛排切好,端给他。
司以深有点受宠若惊,他看着她微微皱着眉把自己面前的牛排端到她那边,忽而笑起来。
“没别的意思,谁让你受伤了。”言畅低头吃着牛排说道。
“好了,不用解释,我都懂。”司以深颇为得意地笑。
言畅蹙眉,“你懂什么啊。”
他歪头,望着她清亮的眸子,勾唇,“懂你啊。”
言畅:“”
吃过晚饭后司以深把言畅送回去,在到言畅家楼下后言畅从车里下来,司以深也打开车门,站在车边,车门还开着,他的手肘搭在车门上,言畅对他说了句谢谢送她回来,“路上小心。”
他嘴角一歪,带了点坏笑,“放心,到家后我会给你报平安的。”
言畅点点头,“好。”
“那接下来就电话联系吧,欢迎你随时骚扰我。”
言畅:“”她无语,瞪了他一眼,“快走吧你!”
话音未落,言畅的手机就响起了来电铃声,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来:“喂,越斌哥。”
“往后看。”沈越斌的声音同时从听筒和现实中传来。
言畅扭过头,沈越斌就站在不远处,脚边还放了个行李箱,他推着行李箱走过来,温声笑着唤了她一声:“小畅。”
旁边的司以深:“?”小畅?这人哪来的?谁啊?
他眯起眼来,警惕地打量着沈越斌。
言畅向司以深和沈越斌各自介绍了一下对方,“小时候就认识的哥哥,沈越斌。这个是十多年的老同学,司以深。”
沈越斌很温润地伸出手来,“你好。”
司以深回握了下,也彬彬有礼地回了一句你好。
两个人就算是认识了。
言畅问沈越斌:“你这是下了飞机直接就过来了?”
沈越斌笑笑,点头,“没见到你我放心不下。”
她失笑,“我不是说了吗?我真的没有事情了。”
见沈越斌风尘仆仆一脸疲惫的模样,言畅拉过他的行李箱来,说:“行了,先上去喝口水歇会儿吧,一会儿我再带你去酒店。”
然后她又转头对司以深说:“你刚不是说口渴想要喝水吗?”言畅歪了歪头示意司以深跟上来,“走吧。”
司以深微诧,随即挑眉,心情一下子就愉悦起来。
沈越斌正在和言畅争夺行李箱,司以深追上去,直接伸出左手来提起箱子,对他们说:“我来帮忙拿吧。”
沈越斌不好意思道:“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就行。”
司以深很豪爽道:“不麻烦,举手之劳的事儿。”
言畅在旁边没好气地说司以深:“你在帮别人之前还是先顾忌一下自己手腕上的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