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打她,不准![щоо18.νi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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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扑通一声,海面传来落水声,程净急忙跑去甲板边,看到海面上扑腾的人正是穿着病号服的女人,没有犹豫的翻下甲板跳海。

船上的人急忙大吼,“快开船!快点啊!”

破旧的轮船一嗡,海面上掀起巨大的波浪,程净拼命朝着她游过去,身后的破浪推着他翻涌不停,艰难的大口喘气。

“抓住我的手,快点!抓住我!”

女人的头发被海水浸湿,掩盖住脸,逐渐无法呼吸往下沉,在最后一刻,程净用力抓住了她的胳膊,往自己怀中揽住。

“你没事——”

“别,不要抓我,不要!求求你了不要抓我!”

声音根本不是她,掀起头发一看,是个中年女人,眼神涣散恐惧,拼命踢着双腿大吼,“我不要回去,你别抓我,放我走,放我走啊!放开我。”

病号服胸前印刻着医院的名字。

来福精神病院。

该死的,认错人了!

等程净再回头去看,那辆船早已开远,只能远远的看到一个船尾。

白江川回家后,看到无一人的别墅,开车气囊报废的车发疯找人,他神智已经不清了,把油门踩到底,怒吼着前面的汽车。

“给我让开,全都让开,撞死你们!”

后座的狗始终昏迷,躺在座椅上眯着眼睛,听着他怒发吼声,耳朵想竖起来,怎么都没办法做到。

前面的车急忙躲避,疯狂鸣笛,他理智不清的后果,到最后接连撞上十几辆车,才被迫缓缓停下。

白江川趴在方向盘上,面目狰狞的神态还未消散,从喉咙中发出令人发指的颤音,可怕而嘶哑。

“栗世,栗世啊,回来!你在哪啊,回来啊!”

他崩溃的捶着方向盘大哭起来,摁响喇叭在这拥堵的街道上刺耳不已。

他就是个疯子,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精神病,找不到人,他宁愿把这块土地全都掀翻。

“栗世,回来,栗世!”

白江川摔门下车,朝着街道两侧哭噎着大喊她的名字,身上还穿着皱巴巴衬衫,就连腰带也没有系好。

他的举动引起周围人的恐惧,没过一会儿,警车和救护车都赶来,手铐铁链绳子全部用上,才终于将他给制服。

白清在他车上装了定位系统,早在车子出车祸的时候就收到消息了,可他并没着急着赶过去,调开了别墅大门的监控。

那个被他关押的女人跑了,白清知道这是唯一能用来威胁他的东西,所以他不会放过。

逃跑的路线被摸清,果不其然,在巷子的出口外,栗世被蹲了,面前五辆黑色越野堵住她所有的出路,被三个大汉抓上了车。

白江川注射了镇定剂,放在椅子上,大脑是清醒的,可他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他爸站在他的面前,薅住他的头发抬起来,肌肉不受控制,抽搐愤怒着表情,白江川想杀了他。

“一个精神病儿子,真是让我丢足了脸,蠢货一个,要不是我替你收拾烂摊子,你现在早就被送到精神病院里去了!”

他说不出话,白清扔下他的脑袋,自己的一条胳膊还打着石膏,那是上次被那条野狗给咬的,朝着仓库外面站着的人大吼,“来人,给我把她锁起来!”

“既然你还是不肯任从我这个爹,那就尝尝什么叫痛苦的滋味。”

白江川歪着脑袋,连改变姿势的力气都没,当他看到栗世的那一刻,眼睛逐渐变得血红起来。

“栗世……栗世。”

奋力挣扎的四肢,有药物的作用一切都是徒劳,她双手被吊起来,身上穿着廉价的病号服,脑袋垂下两侧的头发掩盖,看不清她的脸,白江川想要叫醒她,只能发出嘶哑的吼声。

“栗世,栗世,你要对她干什么,给我放开她,栗世!”

白清眼角的皱纹也兴奋的挤在一起,“还真是有趣,第一次看到你这种反应,真爱这个女孩呢?那你怎么不对她好点,. 她身上可没一处好的地方。”

“你对她做了什么,混蛋,妈的我要杀了你!”白江川怒红双眼,扯着嗓子大吼。

“那也得看看你现在有没有这个本事!”

白清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保镖,“动手。”

“是。”

他手上攥着银色粗长的铁链,白江川惊恐的瞪大眼睛。

“不要,你想干什么,给我住手,不准,不准啊!”

链子发出清脆的零碎声,沉重的铁链用力扬起在空中,往半吊着人身上抽打,从裤子中流出来的血染湿病号服,半空中的双脚被鲜血染红,从脚趾上滴滴嗒嗒往下流。

“住手啊!不准打她,不准打!栗世,呜栗世!”

铁链扬起地上的尘土,迅速往她腹部上甩去,她的身体被抽打的四处甩动,白江川绝望发出嘶吼,动不了的身子在拼了命的颤抖。

“放开她,给我放开她啊!呜栗世,我求你了放开她!”

无尽的铁链敲打,如同一拳打在他的心脏,空荡的仓库里都是他震耳欲聋的怒吼,拼命想站起来的双腿,身子往前倾斜,直接跪倒在地上,他一步一步往前挪动,高大的身躯在地上屈辱艰难爬动。

“别打了,别打她啊!你打我,打我!不准打她啊,不准!”眼睛哭的出血,殷红双唇狰狞咬着牙怒喊,白清无动于衷站在一旁,仓库所有人一言不发,只有铁链的挥动,和无尽绝望嘶哑的怒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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