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笼里被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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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的给老子松口!”白江川掐住她的脖子,那半张脸才终于得以解脱,疼的他脸部肌肉都在抽搐,抹了一把脸,发现竟然被咬出了血。

“你是狗吗?”

“你才是狗!”栗世红着眼踢他,“本来就是,你就是狗,比狗还狗!”

他揉了揉脸气笑了,“行,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的狗。”

“啊!白江川!”

衣服被拽掉了,他趴在她肩膀上疯了一样啃咬,四周都是栏杆,栗世毫无反手之力,一个接一个牙印啃在皮肤上,又痒又疼,她难受的胡乱扭动身子,白江川举起她的双腿,趴去大腿上咬。

“你在咬哪里,滚开啊!”她慌了神,双腿被举起,没办法坐起来,只能扬起拳头,不断往他身上捶着抗议,她很快就知道了他的举动明意。

隔着内裤去舔着柔软的阴唇,栗世浑身一软,没了力气,看着头顶的铁栏杆喘着呼吸,说出来的话有气无力,带着一丝娇吟。

“不要舔……那里,别舔,你走开啊!”

“我还想插进去,怎么能让我走开呢?”

察觉到她流水了,白江川跪了起来,拉过她的手,摁在自己硬邦邦的巨物上,见她惨白的脸,笑着说道。

“大吗?插到你里面好不好,插进去了,栗世就是我的人了,我不操疼你,我把你操高潮,就叫我声老公。”

“死变态,给我滚!”她抬起脚往他脸上踹,被他握住脚踝,脱掉鞋子,伸出舌头往她脚趾舔了上去。

“真好吃,栗世连脚都这么香。”

她的表情跟被天打雷劈的一样,仿佛在看一个傻子,厌恶无比。

“死变态,给我滚啊!”

下一秒她就叫不出来了,白江川拽下裤子,暴力撕开她的内裤,握着棒身就往她里面冲入,栗世都做好撕裂的准备了,却没想到他只是塞了个龟头进去。

“啧,太小了,几天都没操过你了,要是还像第一次那样,把你操的流血怎么办,栗世你主动点,放松吃下它。”

她气红了眼,一动也不敢动,“你出去行吗,我真不想被你操。”

“那你想被谁操?”说起这个他就冷了脸,“救你出去的那个男人吗?他的鸡巴有没有老子的大?嗯?”

“你胡说什么!”栗世尖叫着骂他,程净在她心中那副正义的形象永远都不会变,被这么侮辱的感觉很不好。

“在我面前护着别的男人,栗世你胆子大了啊!看我怎么把你插的说不出话。”

布满青筋的肉棒往里面慢慢顶进去,过程没那么好受,阴道太紧了,小逼就是不肯容纳下他的东西,气的白江川憋了一头的汗水,粉嫩的阴唇被撑开她拳头那么大的空隙,黑紫色肉棒像根粗棒子。

“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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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受……白江川,白江川!”

“老子他妈也难受!给我忍着。”

他一浅一深往里操,留在外面半截肉棒没进去,只能让她流水,白江川推开她的上衣,含住小小的奶头舔吮,栗世揪住他的头发不停拉扯。

“你别舔了……啊别舔了,好难受,呜滚开,不要折磨我,我受不了了。”

他的手指移到两人交合处,令他诧异的是竟然有水了,挺着臀部将肉棒往里面塞入,一抽一插,小逼又软又紧,吃的好用力。

“嗯舒服,栗世好舒服,你感觉到了吗?好爽!”

胸前口水粘腻无比,他捏着硬起来的奶头笑的不怀好意。

“汪!”

门口拉登突然叫了起来,把她吓的猛地一缩,连带着下面他的肉棒都快被夹断了,倒吸一口冷气。

白江川恶狠狠瞪了它一眼,“滚出去!”

拉登垂着脑袋,委屈唔了唔,咬住门缝的钥匙,吊着一晃一晃走了出去。

“呜……出去,太难受了,肚子好难受,你出去。”

他轻哄着,给她擦眼泪,“乖,等我让你高潮宝贝,水都流成河了,现在可没东西打扰我们。”

“呜呜,坏蛋,把你的东西拔出去啊!”

哭肿的双眼好不可爱,白江川又亲又抱,下面的抽插就是不停,又抽又进,里面的褶皱被折磨翻来覆去,速度从慢变快,白江川趴在她耳边,男人的娇喘格外有魅力,沉重低哑的呼吸声,喷洒在她的脖颈。

“嗯栗世,好舒服,小逼真紧,我很轻了,外面还有半截没进去呢。”

她被这几声娇喘折磨疯了,摇着头说不要,肉棒操的用力起来,小穴的水流到大腿根上,他趁机塞入的更多,把肚子顶的鼓起,九浅一深,总是给她希望又绝望,明明都快出去了,却猛地往里面插入到子宫里。

“啊不要了,不要进来了,好撑,肚子撑烂了呜呜呜,白江川!”

“叫老公。”他不知廉耻舔着她的嘴巴,脖子,一边咬一边说。

“叫老公我就轻点。”

栗世眼泪都落到了耳朵里,推着他沉重的胸膛喘气着吸鼻子,“呜,呜……老公,我叫了,你出去啊!”

白江川发出闷笑声,“老婆,继续叫。”

“草泥马的给我滚出去!”她知道被耍,更生气的踢着挣扎。

啪!

“啊——”

巴掌拍打着她屁股,白江川抬起她一条腿,把身子忽然一转,小逼里面的肉棒整个都拧了一圈,栗世脸色惨白,汗水也流了下来,抓着脸前的栏杆。

“别别别……我求求你了别!”

她跪倒在地上,后面的人老汉推车的姿势开始拼命撞击起来,卵蛋一次又一次扇打上阴唇。

“别我受不了!我真受不了啊求你了停下,停下啊!”

绝望的抓着栏杆,脚趾蜷缩的嚎叫,白江川不把她当人了,扶着屁股猛烈撞击,干的她神魂颠倒,理智不清,脸颊通红咬牙忍着,龟头插进子宫迟迟不出来,直到逼她一股水喷出,她才松懈般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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