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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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了人性的霍景霆,也极好。

回到韶华殿,霍一在看到沈容和自家将军的时候,表情有些怪异,似乎在憋着什么一样,沈容不经意的瞥了眼,便在殿外停下了脚步,看向霍一,问:“何事让你慌张?”

霍一一愣,他的表情有这么明显吗?

连连摇头,看向霍景霆,“没事,就是之前将军让属下收集的情报收集好了。”

闻言,沈容看向霍景霆,霍景霆只是略微一迟疑,便对着霍一道:“到偏殿等我。”

霍一如同是的到大赦一般,揣着怀中的小人书,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担忧,更是刺激,忐忑不安的往偏殿走去,暗道自己真真是为了将军操碎了心。

霍景霆的视线只是略有所思的停留在霍一背影身上片刻,便收了回来。

“你先去用膳,我稍后就来。”说罢也抬起脚步往偏殿走去。

沈容看着霍景霆的背影,眼中露出了狐疑。

“怎么感觉霍一像是做了贼准备和霍景霆销脏一样?”

霍一几乎是像把烫手山芋交出去一样的把一个包得非常紧实的小布包裹递给了霍景霆。

“将军……这玩意你看了之后,你什么都会明白了,嗯、嗯,今日的事情,属下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霍一真的怕当自家将军什么都明白了之后,因为他和霍七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然后被将军灭了口。

虽然谁没点儿荒唐的过去,可唯独他们将军不能有,就算有了,他们一点也不想知道,知道了之后这压力极大。

霍景霆接过了那包裹,面无表情的抬了抬手,“退下吧。”

霍一得到指令,如同是有火即将烧到自己身上一样,急忙的快速退出了偏殿。

将军呀将军,属下也就只能帮你到这了,希望你能如愿以偿。

霍景霆看着手中的包裹,心底的可以说是无波无澜,解开了一层又一层,又一层的布,直到第五层的时候看到一块红色布包裹着,解开了红色布,那巴掌大的羊皮小册子才慢慢的显露了出来。

当翻开第一页的时候,霍景霆的眉头便紧紧的皱到了一起,目光极为的复杂。

第四十七章 忽然开窍

沈容从来没有想过吃饭这么辛福的一件事情, 在现在却是如此这般的折磨, 第一次觉得面前的山珍海味是如此的寡淡无味。

吃如嚼草, 坐如针毡, 沈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霍一到底他到底是给了什么信息霍景霆, 才能让霍景霆一进殿中, 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就坚定不移了,她开始不解,对视了一眼就立即被那灼热的目光吓得立马转回了视线, 埋头吃着索然无味的饭菜。

这目光……有那么点让她发憷,却又不明白她憷些什么。

平日一顿饭,小半个时辰, 现在沈容被盯着, 手脚不利索,直接用了半个时辰。

沈容放下碗筷, 小心翼翼的看向霍景霆, “寡人用好了, 你继续。”推开了身后的椅子, 作势站了起来。

却没想霍景霆也放下碗筷, 推开了座椅, 也站了起来,“我也用好了。”

沈容:“……”

他面前的碗筷干净得一污不染,这明明就没有动筷, 还说用好了!?

“寡人去、去处理公务。”莫名的, 沈容忽的紧张了起来。

啊呸呀!她紧张什么?连舌头都打结了!

“我陪你。”霍景霆淡淡的道。

沈容的小脸一慌。

不对劲,今天的霍景霆真的非常不对劲!曾几何时会说陪她了?莫不是因为今日撞见了公子玉之时她说的那些话而生气了吧?!

她只是开玩笑的,他若是想把公子玉安排到哪个角落去,她绝无意见,双手双脚赞成!

沈容扯开嘴角,笑容有些僵硬:“这不用了,你去忙你的。”

霍景霆却是向她走来,执起她的手,不疾不徐的道:“你处理公务,我研究排兵布防。”

然后沈容一脸懵的被霍景霆这般拉进了书房中,朝殿中的宫女内侍道:“里边不用你们服侍了,退下吧。”

看着宫女和内侍一个个的走出殿外,还非常顺手的把门带上,沈容顿时心生不详的预感。

而很快便证实了,她这不详的预感是真的。

门一关上的时候,沈容根本没反应过来就一阵地转天旋,人已经被一堵人肉墙压在了门上,双手更是被举高于头顶,也贴在门上。

说好的她处理公务,他研究排兵布防的呢!?

沈容被霍景霆这一出弄得花容失色,惊慌的道:“怎、怎么了?!”

两人有着一定的身高差,霍景霆低下头,看着沈容的目光深沉如水,紧贴着的身体更是滚烫。

“上回,在将军府之时,你是否笑话我?”

霍景霆目光锐利,同时身上也散发出浓烈的阳刚之气,这阳刚之气把沈容笼罩得紧紧密密。

“我哪有!”沈容被压制得动弹不得,一双眼睛瞪得异常的圆,圆眼中有惊恐,有不知所措。

“成婚的第二日。”

沈容怔了怔,成婚的第二日,她笑话他什么了?!

看着沈容满脸的茫然,霍景霆再次的提醒,“你说,是在给我面子。”

沈容闻言,瞬间明白,猛的摇头:“不!那绝对不是在笑话你!”天啊,她冤枉!当时她不就是多说了一句话么,怎么到了他的耳朵里面就成了取笑他的话?!

沈容左右的看了下自己的处境,声音却又软了下来,有两分哀求:“你能先把寡人放开再说吗?”

霍景霆不仅没有松开对沈容的桎梏,反而越发的低下头额头几乎抵到了沈容的额头上,灼热的气息洒落到了沈容的脸色,几乎似要烫伤她一样,再看他的眼神,黑眸中更是有火光跃现一般。

“我若是不放,你要喊人”

沈容:……

这对白为什么人听在她的耳朵里面那么像是——你喊呀,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沈容使出全部力气想要从霍景霆的手中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动都动不了!

这样的霍景霆真的很危险。

“怕我?”声音中多了一丝的暗哑。

问的不是废话吗!她能不怕吗?她终于知道方才霍景霆为什么不动筷了,他丫的根本就是想留着肚子吃她呀!

沈容浑身都僵硬得像是一块木头,原本已经给了自己心理暗示,当霍景霆真的明白什么是夫妻之后,她便顺其自然,可真的真刀真枪上的时候,她却又怂了,最主要还是天都没黑!她也没喝酒!

“回答我,是否怕我?”嗓音微哑。

“寡人说怕,你、你会松开吗?”声音忐忑而害怕。

沈容现在就犹如是一直被饿老虎压在了脚底下的肉兔一样,想要出虎口脱险,一个字“难”

眼神慌乱,真似极了一只滚如虎穴的兔子一样,目光落在那嘴唇上,本就是粉色,被被她咬了几次唇之后,更是红艳,霍景霆喉结滚动。

“不会。”不会二字一落,霍景霆便猛然的俯头掳掠她的唇舌,又快又猛,与平时不一样,多了探究,多了急切,急切的想要得到什么一样。

沈容被霍景霆吻七晕八素的时候,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霍景霆突然这么恐怖,绝对和霍一有关系!

霍景霆似乎感觉自己的体内有一团熊熊烈火,唯独只有沈容能帮他扑灭这火,他的脑中一直浮现着放在在偏殿中所看的册子,而册子中的人物在他脑海中浮现的时候,变成了他和她。

在床上,在桌子上,在椅子上,在秋千上,在假山后,他欺压在她身上,亦或者是她坐在他的身上,千娇百媚。他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竟然有如此激烈,回想当初三年前在“细腰阁”的时候,他被她撩得浑身的燥火,明明有种想要得更多,却不知道想要的是什么。

他自小便长在边疆,父母常年不见营中,教给他的东西,只有保命用的,而军中虽都是些男人,但他性子偏冷,也开不得玩笑,故军中更是无人和他说男女之间的事情,再者他也毫无兴趣,更不会去研究,所以时至今日,他才知道圆房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唔……”一回生二回熟,三四回不再输,而沈容眼中已渐渐的迷离。

含.住她嘴唇吸.允,相离,有银丝勾在两人的嘴角,与此同时,霍景霆埋在了沈容的脖子间按照了自己的第一感觉,细细啃咬那白皙的脖子,不知何事,他已松开了沈容的手,她那双手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脑子搭不上线,更想不清楚怎么会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有一只带着火的手掌小心翼翼的,却又生疏的游走在那盈盈一握的腰间,探寻着,可却像是不敢轻举妄动的离开这个地方,最终在女子一声轻细的呻.吟声中按耐不住,往上探去,五指一握,掌中柔软得让人无法释手,脑子中所有的理智都化为了灰烬。

迫切的,迫切的解开了腰带,衣服松垮之时,吻从脖子到圆润的肩膀到锁骨,再到肚兜外的一片软肉,正欲往下,身后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敲门声就在沈容的身后,敲门声一响起来之时,沈容所有的思绪瞬间回笼,胸口前有湿濡感,还有酥麻,一低头便看到一颗黑头颅埋在她的胸前……

!!!!!!!!

猛的一推身前的人,沈容胸口前的顶端,原本淡粉色的肚兜胸染上了一小片暗色。

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人,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衣服拉上来,紧紧的撰住衣领,眼眶中慢慢湿濡了。

霍景霆也回了神,意识到方才自己做了什么,愣了愣,随即伸手向沈容,沈容确实惊慌的躲开了他的手。

“大王,将军,有急报。”殿外敲响殿门的内侍禀告道。

霍景霆脸色一暗,道:“待会再议!”

“诺。”

“阿容……”霍景霆有几分迟疑的喊了沈容。

沈容回想刚刚的一幕,心有惊恐,猛的在霍景霆的面前蹲了下来,低下头,抱住了自己,肩膀瑟瑟颤抖。

她原来还是怕的,她不确定自己对霍景霆的感情,怕辜负了霍景霆的感情,所以她害怕。

霍景霆在看到沈容的反应,心中复杂,眼眸中似有苦涩之意。

“你终究还是不愿意。”话语中很多的无奈与苦涩。

最终霍景霆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大殿,仅留下沈容一个人,沈容想去和他解释,让他再给她一点时间,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她说不出口,无论说什么,都像是在找借口。

…………

沈容待在殿中久久不出来,霍景霆便让那个打断他们的内侍说说他的“急报”。

那内侍中的急报,便是在未央城中发生了一所命案,命案并不奇怪,但奇怪的却是这死的人,身上有类似于传递信息的信件,信虽然看上去像是一封家书,可这其中有些许的字符像是暗号。

这案件是未央城中总衙门的总捕头所查,霍景霆便让人去把这总捕头接进宫中,把此事问清楚。

第四十八章 寡人缓缓

未央城不排除卧虎藏龙, 所以对于奸细这一块, 向来把控得极为严格, 就把有所重要信息泄漏了出去。

而当霍景霆看到那封“家书”的时候, 只一眼便看出端倪, 这一封家书中虽只是以话家常为主, 但研究过奸细传递消息个中细节的霍景霆知道, 知道有那些是传递消息中所用的暗语。

只一封家书的内容大抵是儿子在千里之外,一切安好,家主信任儿子, 府中大事儿子也能说上一句两句话,只是家主在族中备受排挤,被新任族长百般刁难, 如今正谋对付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