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残暴的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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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仓库,江祁璟就把林榕溪压在墙壁上,啃咬着对方的唇,舌头席卷口腔里的一切,林榕溪清晰的感觉到舌尖划过智齿的麻酥感。

他的手撩进衣服里,揉搓着那柔软,有些粗暴。

盈盈一握,挤出手缝,留下清晰的红痕。

林榕溪的身体本来就柔嫩,轻轻一掐,雪白粉嫩都像是要出水一样,那能经得起他这样的折腾,很快就布满斑斓印记。

内心那股躁动,越来越猖狂。

林榕溪没有拒绝,反而像是安抚一个狂躁的野兽一般,任由他索取,柔嫩的手始终在他身后安抚着。

没有前戏,动作蛮横的,直接抬起林榕溪的一条腿,就那么进去了。

“唔”干涩的像是裂开一样,痛楚让她低吟出声。

眼泪如朝露,悬挂在眼角,慢慢从脸颊滑落,到下巴处,晶莹剔透。

从喉咙处,禁不住发出一声咕噜。

江祁璟动作停顿一下,一拳砸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发出响动。

他懊恼,咬破嘴唇,铁锈的味道充满口腔。

那股狂躁,渐渐安静下来,他把头埋在林榕溪的肩膀处,剧烈喘息。

渐渐退出她的身体,抱在怀中:“榕溪,对不起。”

江祁璟道歉,第一次,他低头了。

林榕溪轻拍他的肩膀,抱紧这个男人:“没关系,你是中了梦魇。”

“梦魇?”江祁璟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林榕溪想洗澡,她全身酸痛,并且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江祁璟抱着她往楼上走去,亲自给她洗,大概是为了惩罚自己,也为了讨好林榕溪,在洗漱中,他用尽各种招数,让林榕溪好几次达到了欢愉的顶峰。

忘乎所以。

这澡最后洗成了鸳鸯浴。

两人窝在浴缸里,江祁璟把玩着林榕溪的手,小巧的手,骨骼分明,握在手中,就不舍得放开。

“梦魇,是一种迷药,就好比大麻,只是大麻会让人沉醉,上瘾,甚至是糜烂,但是梦魇不一样,它多用于死士上,或者战斗中,只要人吸上一口,就会亢奋异常,力大无比,动作跟招式都会快跟狠毒,只是药效过后,人的心脏就会崩坏,死亡几率很高。”

她窝在江祁璟的怀中,身下那坚挺的物体很难忽略,某人想要动一动,只听林榕溪委屈巴巴的声音响起:“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都要散架了。”

红唇欲滴,眼中藏着狡诈。

江祁璟知道她是故意的,偏偏他想起刚刚自己的作为,这一刻忍了,只是不代表他会忍很久,从水下拍打一下她的屁股,轻咬她的耳朵:“你再乱动,我就亲自帮你拆骨。”

这威胁来的到位,林榕溪当即收起了把玩的心思。

她沉思,梦魇是她在22世纪研发的新品种,主要是为了做生意,那些富豪培养死士的时候,就需要用到这个,激发那些杀手心中的杀意。

只是,她记得,那是一个半成品。

半成品,也就是残次品。

心脏的承受能力不够强的话,就会自爆而亡。

这个世纪怎么会出现梦魇?

莫非…

有人跟她一起穿越过来了?

江祁璟捏捏面前可人儿的脸,询问:“在想什么?”

林榕溪回神,双眸染上一层雾气,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决定告诉江祁璟:“梦魇是我发明的,只是残次品,我在想,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那个酒吧?”

江祁璟抬起她的下颚,她仰头看向他,麋鹿般的眼睛扑闪着,长睫毛犹如蒲扇,轻轻撩动他的心,禁不住诱惑,低头,吻上那一片红唇,缠绕着那香舌,追逐许久。

再次来到酒吧,那味道淡出许多。

江祁璟的身影刚出现,周围吵闹的声音就安静了下来。

前方,那面凹进去的墙壁,鲜血淋漓,还未干枯。

江祁璟牵着林榕溪的手,把她护在身前,嘴角有纨绔的弧度,往里走。

才走了不到两步,就有人挡路。

来人五指张开,拦住他们:“江,我劝你最好离开这里,你打了黑蛇的弟弟,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黑蛇,就是这一片的大头目。

江祁璟眼神轻佻,漫不经心:“巧了,我正巧有事找他。”

来人见劝说不动,也不再管事,离开。

林榕溪跟江祁璟对望一眼,鱼饵放出去,大鱼上钩了。

两人悠闲的坐下,品尝水果。

周围叽叽咕咕,吵杂声吧不断,林榕溪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这会睡意来了,江祁璟瞧出来,只沉声说了一句:“安静。”

那些吵杂声就如同卡住了一般,偶尔会有细碎流出,但是不影响。

他让林榕溪枕在膝盖上,再把自己的外套给她盖上。

浅眠的呼吸声,从他身下传来。

江祁璟有点哑笑,他的小野猫,在一群虎视眈眈的视线中,还能睡得这么香,真是对他的胃口。

大概十分钟左后,凌乱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听声音,人不少。

林榕溪眉头皱起,而后睁开眼睛,低垂的睫毛,扑闪几下,才露出那双琉璃盏的瞳色,大概是刚醒,还有一点朦胧感:“来了。”

“嗯,来了。”江祁璟应声,把外套给她穿戴好。

来的人确实不少,粗略看一眼,大概二三十个,人人手上都拿着武器。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手上戴满金戒指,脖子上戴着粗金链子的男人,男人的脖子处有一个蛇头,蛇头黝黑,蛇身缠绕着脖子,尾巴在右手手腕处。

看起来,财大气粗。

“江?”他坐下,手上拿着雪茄,含笑,看着江祁璟。

只是眼底暴露了杀意。

江祁璟应声:“是我。”

“我的弟弟,是你…?”他在询问,眼神考究。

如一条毒蛇吐舌,盯着敌人那般,不放过面前人脸上的一丝表情。

“他动了我的女人。”江祁璟语气微寒,锐利的双眸中,是一道寒光。

如嗜血的利刃,晶莹剔透。

黑蛇眯着眼,打量着江祁璟,这小子,不简单。

他身边跟着一个女人,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旗袍,一双玉腿若隐若现,是楚姐。

“好巧。”楚姐妖娆的往前一步,先打招呼。

脸上是惊讶。

论演技,林榕溪,又怎么会输给她?

“楚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小唇微张,目瞪口呆样,身体微微颤抖,像是激动。

黑墨般的眼眸来回看看,似乎在思考她跟那个男人的关系。

然后又把目光放在身边的江祁璟身上,疑惑的问:“祁景,楚姐她是不是…”

咬唇,似乎有着为难,眼底有着淡淡的忧伤,泪水饱含在眼眶内,睫毛轻轻眨动,就能带起一片涟漪。

江祁璟抱住她的肩膀,而后,放开,抬起她那红润娇嫩的小脸,唇落在她的额头:“傻瓜,我已经跟你结婚了,又怎么会肖想以前?”

“可是”林榕溪偷瞄一眼楚姐,而后又快速收回视线,抱紧江祁璟的手臂,小脸涨红,像是鼓起很大勇气,踏出一步:“楚姐我知道,你一直一直都没有放弃祁景,想跟他睡觉”

“你在乱说什么?!”楚姐脸上惊恐,声音高扬打断林榕溪的话。

林榕溪被吓到了,怯生生的躲在江祁璟的身后,小手死死抓着衣角。

江祁璟握住她的手,放在身后,用手指勾了勾她的掌心。

痒酥酥的。

楚姐回头观察身后男人的表情,混黑道的都知道,黑蛇的禁忌,就是最讨厌有人碰他的东西。

黑蛇观察着女人脸上的神色,深吸一口,朝楚姐勾手。

楚姐上前,脖颈立马被男人勾住,带到身前,只听他语气阴冷,那双鼠眼死死盯着面前的人:“她说的是真的??”

“当然不是!老蛇,这么久了,你难道不相信我?”

黑蛇注视她许久,然后一口咬住她的唇,重重的咬一口,再松开:“我当然信你。”

楚姐的嘴唇上留下两排清晰的齿印,恶狠狠的瞪向江祁璟:“管好你的女人,再乱说,小心我撕烂她的嘴。”

林榕溪嘀咕:“我没有乱说。”

尽管是小声嘀咕,但是在这么安静的场所里,还是显得凸出。

“你还敢说!”楚姐气急败坏,指着林榕溪,凶狠暴露。

林榕溪小嘴一憋,眨巴眼睛,那眼泪就顺势滑落脸颊:“那你怎么会在这里!?肯定是跟着祁景来的!你还穿着旗袍,你知道祁景喜欢旗袍,我我我不会把祁景让给你的!”

“我要撕烂你的嘴!”终于忍不住要出手。

手腕被江祁璟桎梏,他双眼寒光:“楚姐,不看僧面看佛面,一夜总有情面,榕溪现在是我的女人,你动她试试?”

一夜总有情面。

这句话,像是压死骆驼的那根稻草,彻底让楚姐胆战心惊。

她清晰的感觉到背后的凉意,从尾骨,蔓延到脖颈。

似乎有一条蛇,缠绕在她身上,吐着信子,凉意刺进骨头里。

黑蛇不发一言,阿楚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只是这次突然跑到新西兰来找他,确实奇怪。

“阿楚。”

楚姐回头,张嘴要解释,被男人的手势制止:“带她下去。”

“说吧,这笔账怎么算?是留下一条胳膊,还是一条腿,或者你的女人,也可以。”

雪茄的烟雾回荡在屋内,林榕溪又闻到了那股味道,似乎从酒吧的内堂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