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拿你的身体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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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真的是不知道。

林榕溪也不打算告诉他,“我不知道,我就是被人从山里接过来的。”

说的楚楚可怜,泪眼朦胧。

江祁璟摸了一把林榕溪的臀肉,啧啧,“你这一身漂亮的皮肤可不像是在山里养大的。”

林榕溪涨红了脸,“你乱摸什么呢!”

深呼吸一口,林榕溪只觉得自己在面对江祁璟之时多年练就耐力一朝破碎。

“我想和你合作。”林榕溪压下心头的怒意,清亮的瞳仁直直的望着江祁璟,“我想和你合作,扳倒苏雅娴。”

江祁璟顿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林榕溪镇定的回视着她。

小姑娘抱着双臂挡在胸前,想要挡住胸前风光,缺显得更加欲拒还迎。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像是一只手就能捏过似得。

眼眸暗了暗,江祁璟舔了舔唇瓣,“想要合作?你拿什么来换?”

林榕溪在他灼热的目光下有些无所遁形,她咬着牙说,“帮我扳倒苏雅娴,你想要什么?”

在江祁璟眼里,林榕溪一无所有。

江祁璟嗤笑,“你能给我什么?”说着往前俯下身体,贴在她耳畔低声说,“你拿身体来换。”

林榕溪并不意外江祁璟提出的要求,一直以来江祁璟就对她的身体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瞳孔暗了一瞬,虽然她并不在意自己的初夜,不过一层膜,给了江祁璟也无妨,但在嫁到江家之前,她必须是完璧之身。

“现在不行,但只要你和我合作扳倒苏雅娴,我就把身体给你。”

江祁璟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你这么恨那个女人?”

林榕溪冷静的回答,“只要她还是高高在上的林夫人,我就一天没有好日子过。”

这话赤裸却也清楚。

江祁璟看着露出尖牙利爪的小野猫,心里想要征服她的欲望更加强烈。

如果说柔软的弱小的小可怜激起了江祁璟男人的欲望,那么野性难训的小野猫让江祁璟的欲望无法抑制的在血液里横流。

江祁璟又舔了舔唇瓣,盯着林榕溪的眼神像是看到了十分可口的佳肴,“可以,但我需要收些利息。”

不等林榕溪说话,江祁璟就凶狠而霸道的吻上林榕溪的唇。

说是吻,更像是野兽般的撕咬。

很快铁锈般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江祁璟吻的很深入,强横的舌尖在林榕溪的柔软而湿热的口腔的肆虐。

林榕溪舌尖发麻,似乎整个人要被江祁璟吞下肚。

江祁璟的手掌在林榕溪的身上缓缓的抚摸着,宛如一个帝王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土,肆意在各处点燃了两人的激情。

林榕溪被吻的喘不过气,意识在激烈的亲吻之中有些涣散。

在懵懵懂懂之中,江祁璟贴着林榕溪的地方有了反应。将林榕溪从迷茫之中拉了回来,她往旁边移了移,想要离的远远地。

还没有离开一公分就被人强硬的拉了回去,甚至距离还缩短了些。

江祁璟握着她的手缓缓下移,贴在那处让她惊心动魄的位置上,咬了一口她柔软的耳垂,“你该付利息了,小野猫。”

……

尽管已经洗了好几遍手,但那股热意似乎还残留在手上。林榕溪挪了挪屁股,又想再去洗一遍手。

那个老流氓。

林榕溪暗骂,努力平复着心情。她低着头坐在苏雅娴身旁,依然是那个无害而弱小的少女。

黑色的劳斯拉斯安静在道路上疾驰。

苏雅娴一扫刚才在宴会上郁闷,似乎心情不错,笑语盈盈坐着,甚至没有找林榕溪的麻烦,只催促林榕溪回去休息就回房间。

即使林榕溪让苏雅娴今天在江家宴会上的算盘都落空,甚至还在众人面前落了面子,苏雅娴也没有去管林榕溪,对于她离开宴会半天才回来也不问一句。

似乎因为什么事情让她很高兴,甚至没有心思去整治林榕溪。

林榕溪低眉顺眼的喝完自己面前的牛奶,怯生生的和苏雅娴打招呼,说今天要去陆家。在旁边的林以晴气的要死,但苏雅娴只是挥挥手就让她出门。

看样子绑架夏蓉蓉的事情就在最近了。

离开林家,林榕溪仍然保持着天真而纯洁的乖巧模样,可眼底的光却阴沉。

这段日子苏雅娴将林榕溪视若无睹,不论她是去上学还是去陆家,她都像看不到一般,任由林榕溪。

只是林榕溪心里清楚,苏雅娴这是想解决了夏蓉蓉再解决她罢了。

她也乐得清净。

隔了几日,林榕溪跟着陆安安去陆家,刚进陆家就看到陆家的下人上下忙碌着。陆安安奇怪的问了管家才知道是陆夫人肚子疼的厉害。

陆家的医生过来看了,开了药,但因为陆夫人身体不好所以药量只能减少,药效也轻不少,陆夫人已经疼了好一段时间。

陆安安一听,书包一扔,着急忙慌的就往楼上跑。

林榕溪若有所思的跟在她身后,手里拿着陆安安的书包。

“妈,你怎么样了?”陆安安急匆匆的往陆夫人的房间里跑,看到躺在床上虚弱的陆夫人眼眶就红了。

陆夫人挂着药水,脸色惨白,连嘴巴也毫无血色。

她睁开眼睛看到担心的陆安安,安慰般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担心,妈没事,好着呢。”

这话没有丝毫安慰的作用。

陆安安挂着眼泪,带着哭腔说,“好什么呀,你看看你脸色差成什么样了,医生呢,医生怎么说?”

站在一旁的医生无奈的回答陆安安的问题,“小姐,夫人是急性胃炎,不算很严重,但夫人对很多药都过敏,只能挂些药水缓解。”

陆安安急的一个劲的掉眼泪,带着浓浓的哭腔,说来说去,她也不过是个温室里养出来的花朵,平时的冷静成熟都是装出来的,“医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妈还得这么疼着?”

医生没有回答,但无奈的表情说明一切。

陆夫人想要安慰陆安安,但剧烈的疼痛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的抓着被子,神色痛苦。

“谢医生,我妈还得疼多久?”陆安安心疼的看着路夫人。

医生想了想,“快的话,到明天早上就好,但要是效果不好还得等上几天。”叹了口气,“夫人过敏的药太多了,很多药都不能用。”

听到陆夫人还要疼上这么久,陆安安的眼泪立刻的落了下来。陆子翟从门口进来安抚,“安安你不要着急,爸已经让人去找妈能用的药了。”

林榕溪抿了抿唇瓣,出于医生的本能上前几步,“陆阿姨,您能让我看看吗?”

医生皱着眉,刚要斥责林榕溪不懂事,陆夫人就温柔的回答,“榕溪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陆夫人很喜欢林榕溪,也知道她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孩子,在这个时候提出意见肯定是有什么想法。

林榕溪也没有想到陆夫人竟然问也不问就让她看了,她把手放在陆夫人的手腕上,又看了看陆夫人的舌苔、瞳孔。

接着问了几个问题,陆夫人都认真的回答。

一来一往,有板有眼。

一屋子的人又是惊讶,又是疑惑。

陆安安本还有些不满林榕溪打扰陆夫人休息,但看林榕溪认真的模样和陆夫人信任的目光就压下到嘴边的话。

林榕溪又转头问了医生几个问题,谢医生本来是很不耐烦的,但连续听林榕溪问了几个问题以后神色严肃起来,也仔细的回答。

等把陆夫人的问题都弄明白以后,林榕溪在纸上写下一些药品的名字,还有一副中药的,递给谢医生。

谢医生狐疑接过了纸,越看越兴奋,捏着纸就跑出去。

很快谢医生就带着几样药回来了,把一瓶小小的药水打在药水瓶里,又拿出几颗药丸让陆夫人服下。

陆子翟本想阻止,但在陆夫人的眼神下没有行动。

才吃下不到十分钟,陆夫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不少。

“妈,你怎么样了?”陆安安小心翼翼的问。

陆夫人很惊喜,“安安我不疼了。”

陆安安也很高兴,转头问林榕溪,“榕溪你竟然还是医生?这些你是在哪里学的?”

陆子翟也很意外,同样盯着林榕溪。

她像是很紧张,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地面,不敢抬头,“是我之前在一位老爷爷那里学的,他是个医生,他教了我很多,我看陆阿姨的病像是他教的一种,就试试看。”

谢医生也很兴奋,“发明这个药方的人真是天才,这药方里药物都是很温和,基本不会让人过敏,即使是夫人也完全能用,但效果又有奇效,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扼腕。

说着又惊喜的盯着林榕溪,“那位先生现在在哪里,我能去拜访他吗?”

林榕溪落寞的说,“那位老爷爷已经去世了。”

陆子翟看着林榕溪,心里对于林榕溪的好感更深了。

因为这件事陆家特地派人送了一份大礼到林家。林承业看到陆家送过来的礼物,对于林榕溪的价值又重新下了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