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母亲的病我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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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惜一愣,继而莞尔一笑:“小徒儿,如此明目张胆真的好吗?”

“有何不好,三师父不愿收我这个徒儿吗?”

“这……”王君惜哑然,还真说不上愿不愿意,但是这赶鸭子上架的逼迫感,怎么就让她这么不开心呢。

前生相处了这么多时日,李汐楠多了解她啊,一眼就猜中了她的心思。

一手挽着她的手臂,一手牵着萍萍就往里走,李汐楠的声音轻轻的,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徒儿是真的想拜三师父为师,但是又不知道三师父何时来京都,做这一切都不过是不想和三师父错过而已。”

王君惜闻言,想了很多,一直到上了三楼了,她才开口:“你之前就认识我?”

“嗯,认识,前生就认识。”李汐楠答得坦然,眸子里都是真诚。

王君惜再次怔愣,这种说法虽然一听就知道是假话,可她还真就相信了。

因为她本身就是从异世界穿越过来的一缕幽魂。

她自己都经历过这样离奇的事情,别人的一缕幽魂从前世来到今世,又有何不可。

就这一刻,她决定了,这个徒儿她收定了。

一旁的萍萍只顾着四处顾看,酒楼里哪哪她都感觉到新奇,压根就没注意到她们说了什么。

此时已经过了饭点,三楼并没有客人。

楚源两兄妹留在了楼梯口守着。

刘燕青得了消息,赶了过来,行了礼之后在前头带路,一路到三楼那个暗间门口,打开了门,请她们进去。

李汐楠也不瞒着刘燕青:“刘先生,这是我师父,我这酒楼就是为了她开的,往后我师父会住在这里,你如何对我,便如何对她,可知晓?”

“是,小的知道了。”

刘燕青从不质疑小姐的话,转身对王君惜拱手一礼:“小的见过……”

他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小姐的师父,不由得转头去看小姐。

王君惜笑了:“就称呼我为王公子吧,行礼就免了,让人备水,我累了,想沐浴休息。”

“是。”刘燕青又转身看着李汐楠,等着小姐的吩咐。

李汐楠接过楚璇端进来的茶,端着也不喝:“二月初八到城西的院子寻我一趟,无事了,下去忙吧。”

刘燕青退了下去。

暗间里的东西一应俱全,饿了楼下就有吃的,酒楼位置就在长安街上,烦闷了可以出去逛逛,王君惜在这里住下,李汐楠一点都不担心她会住不习惯。

又与王君惜谈了一会,待下人送来了热水,她才起身告辞:“那三师父您先住着,徒儿先回去了。”

王君惜点点头,眸光却看向了萍萍。

李汐楠了然,笑道:“没事的,她不是常常会那样的。”

三师父会担心她,也就是说明三师父已经接受了她,回去的路上,李汐楠高兴了一路,压根就不理会下楼时,瞧见左成月那鄙夷不屑的眼神。

她知道,左成月误会她和三师父的关系了。

也是,当街挽着一名男子的手,任何人看了都会误会的。

且三师父生得较之美男子之名满天下的南宫景恒,也不输半点,可以说是各有千秋。

玉冠束发,白衣翩翩,容貌过人,风姿甚佳,只需瞧一眼,不少佳人便误了终身。

旁人如何误会,她都不在乎。

她就喜欢和三师父亲近,因为前生她们就是如此相处的。

她知道三师父是女的就行,无需向旁人解释。

而一旁的萍萍,更是以为,与亲近之人相处就该这样,姐姐也总是牵着她的手,是以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再者,那是姐姐的三师父,她与自己的师父也是如此相处的。

她就更加觉得不碍事了。

几人坐上了马车,回到墨王府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

七宿司的办事能力是真的好,白日里的那一场刺杀,半点消息都没有传出。

回来的路上,经过缙云河畔,那满地的鲜血和尸体都消失得干干净净,连墙上的洞都已经补好了。

是以,除了她们自己四人和七宿司还有南宫王爷,并没有人知道了刺杀的事。

李汐楠知道,命令肯定是穆雨下的,她也知道穆雨为何要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保护萍萍。

若是让人知道了萍萍会变成那个样子,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下了马车,李汐楠直接带着几人去了母亲的院里。

让楚源两人守在了房门口,她带着萍萍进了母亲房里。

张嬷嬷笑着行礼,把她们迎了进去。

蒋芸柔刚沐浴完,正坐在那儿擦头发,瞧见她们过来,不由疑惑:“怎么这时候过来,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母亲,您再让萍萍给你把一次脉可好?”李汐楠牵着萍萍来到蒋芸柔面前。

蒋芸柔看看她,又看看萍萍,她知道,女儿一直都是知道她的病,也一直都在寻找治疗之法。

不过,今早才把过脉,此时又要来,想来是还没寻到方法。

她也很想活下去,所以她很愿意配合女儿。

她伸出了手:“好。”

萍萍坐在她身旁,再一次细细地号起了脉。

良久良久,等得一旁的张嬷嬷都紧张得把十个手指咬了一个遍。

李汐楠也紧张,衣袖下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终于,在众人的灼灼的目光下,萍萍松开了手,笑嘻嘻地道:“母亲的病我能治,药都齐全了。”

她的话一出,张嬷嬷就哭出了声音。

蒋芸柔也红着眼眶,握紧了萍萍的手,力度很大,把萍萍的手都捏红了:“真的?”

李汐楠从萍萍把脉开始就一直憋着的一口气终于缓缓吐出,来到母亲面前,把她的手从萍萍的手臂上牵过来:“萍萍说有办法,便是有办法,母亲就放宽心,听萍萍安排就行。”

萍萍揉了揉被捏疼的手臂,点头如捣蒜:“是的,母亲放心,我一定会治好母亲的。”

她好不容易才有了母亲,她怎么舍得失去呢。

蒋芸柔这才哭出声音来,没有人知道,这些日子,她都经历了什么,发现的越多,她就越难受,她甚至都安排好了自己去世之后,女儿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