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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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许因为现在看到的是自己的妈妈

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如此看到妈妈最美丽的地方

妈妈身体的美丽性感本来就是无庸置疑的,小时候开始蒙蒙憧憧时,他就常会盯着妈妈的身体发呆,妈妈有时注意到了,但通常也不会说什么,有时甚至还有点高兴或得意的样子,甚至会调侃他两句,逗得他面红耳赤,但那已是小学以前的事了

他的心跳急速加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两腿之间似乎正在飘动的毛发,和粉红色的那道肉缝。无弹窗WWW他的情场老手的冷静阅历已不知道抛到那里去了。

由于太过刺激,他也没有去想:他的妈妈到底看到了什么,或在找什么东西。

或许他从小也太习惯看到妈妈做各种优美的软身健美操了。

或许妈妈今天实在太累了,现在刚好看到地上有什么东西,就乘机拉拉筋骨吧她现在不正双臂抱着大腿定在那里

这未尝不是一个放松身体与心情的办法。

短短的一瞬间内,「你─在─做─什─么,鲍」他不断地责问自己,但是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妈妈那拱起的下身。

至此他必须承认,成长的过程中,其实并非从未有意无意地想要窥见妈妈的下身

甚至也曾几次从前面看到过体毛连妈妈自己都曾发现他在偷看

但是他却从未见到过体毛下隐藏的这最神秘,最美丽的地带

更不要说现在看得如此清楚了

「你现在看着的是你母亲的阴部,你再不停下来的话,你的眼睛会受不了的。」

但他还是悠然神往,止不住的胡思乱想了起来。

他感到了自己内心的畸变,病态的想法开始蔓延,但他就是不能将自己的目光从妈妈的两腿之间挪开。

身体的反应和心里的羞愧与自责那个比较容易压制

还在逃避与兴奋间激动不已地挣扎,这时黛忽然慢慢立起身来了。

鲍赶忙把头转过一边。

嘴巴却一时间合不上,脸上也羞胀起来。

但是黛并没有转过身,她把两腿并拢站直,吐了一口气,甩了甩头发,并用双手梳拢了一下,然后才半转过头来,轻柔地对鲍说,「亲爱的,你要不要去找瓶红酒,我们一面吃饭,一面喝一杯,如何」说着,她伸手到橱柜上去开始选取一些罐头。

「哦好呀,妈」鲍如释重负般高兴地跳起来,蹦到屋子另一边放葡萄酒和酒杯的架子前,有模有样地选起酒来。

他颤抖着手,打开一瓶红酒,先倒了一小杯,一口喝了下去,咂咂嘴,品味了一下,镇定了心神,然后才两手各拎着两只酒杯和酒瓶,走向壁炉边的餐桌来。

黛已选好食物,并找到开罐器和刀叉纸盘,在餐桌上摊开了。

两人坐下后,「给你,妈。」鲍倒满了两杯酒,将杯子凑到妈妈胸前。「这酒还不错。」

「谢谢你,宝贝。」她笑着接过来,欢快地喝了一大口,「嗯,真不错。」

但罐头打开后,鲍却似乎又没有什么胃口了,他只吃了几口,就放下餐具,似乎觉得炉火不够旺,有些魂不守舍地走到壁炉旁,蹲了下来选取起几根腕口粗的木柴,丢进火堆里。

或许是下午的跋涉太过疲倦,或许是酒精先下肚的作用,黛这时好像也没有什么心情吃满桌的食物,也呆呆地看着炉火燃烧愈来愈旺。

不知看了多久,几乎没有注意到儿子已经又走过来了。

鲍又斟满一杯,坐在妈妈身边,本来想举杯向妈妈说声「cheers」,但看妈妈静不吭声,把尚未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和妈妈一样,一边慢慢地喝酒,一边失神地盯着炉火。黛好像在专心仔细地品味着酒的美味,或甜蜜,整个人似乎只沉浸在静谧气氛的享受中了。

鲍完全被妈妈的美貌迷住了。

在今天以前,他虽然知道他的妈妈在众人心目中是个漂亮性感的女人,但妈妈只是妈妈,只是一个曾在小时候照顾过他吃喝拉撒睡的母亲,但是,现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现在这个妈妈,对他来说,不但已是一个完完全全纯纯粹粹的女人,似乎已不再是他的妈妈而且,这个女人对他不但有着纯粹男女之间的强烈吸引力,而且更要命的是

这个女人现在不但近在咫尺,似乎垂手可得,而且

只裹在一条毛巾下

这令他只想把妈妈,不,这个丰胸细腰长腿,充满风情的女人,搂进怀里,好好温存一番。

这些想法在脑海里不断出现,令他感到无比的刺激,恐怖,但是

理性终于不敌感性,原始的不断地被压下,又不断地立刻抬头

炉火静静的燃烧着,酒精静静的流窜着。

曾经骚动过,但本来早已平静的下体竟然又慢慢地勃起了

不知过了多久,黛彷佛如梦初醒般醒转过来,她风情微微地转过头,看了看儿子只在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的身体,鲍觉得妈妈的目光好像有些迷蒙,似乎要开口说话,他坐起身来,向妈妈报以一笑。

但黛却又微微把脸转开,嘴角上一丝浅浅的神秘微笑似乎又加深了一些。

鲍顿时面红耳赤,窘迫、羞愧,好像被人看破心事的难堪涌上心头,「妈妈一定是看到了我的」他懊恼的想。

但是,另一丝暗暗的得意也马上浮上心头。

他的大家伙一向是他自豪的本钱,不但在男性朋友们面前称雄,而且自从他开始有女朋友后,他就从没有让任何女人失望过。

「妈妈也是女人,她也不是不知道这些狗皮倒灶的事现在屋子里这么暖,我们又喝了酒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想。他虽不是情场生手,但是像现在这么刺激,充满想像空间的场面,却似乎也还从来没有发生过,就顺其自然吧,他心想。

他舒服的喝了口酒,暗暗的笑了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黛忽然又抬起眼神,两人四目交接,鲍笑了一下。

但是空气似乎又突然凝住,两人都不说话,只微微的看着对方傻笑,似乎都在等另一边先开口。

「嗯,什么」黛突然喃喃地说,「我很累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鲍赶忙说,「你太累了,先休息一会吧,妈,妈妈我去准备一下床铺

把床挪到壁炉边你先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再来吃东西,好吗」他站了起来。

看到鲍站起来,黛似乎有点意外,她想了一下,「好吧。」她笑着说,向他泯一笑眼,放下酒杯,拉拉身上的浴巾,也准备站起来。

鲍暗骂自己一声,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像个傻子似的不知所措,傻乎乎地盯着妈妈。

不知是否因坐着时撑松了的关系,黛起身时,原在胸前扣着的浴巾突然脱开,刹那间,滑落的浴巾露出了整个雪白丰满的胸部。

鲍觉得好像天外传来一道闪电,远方也似乎听到轰隆的雷霹。

他几乎吓了一跳。

但是黛似乎毫不慌张,好像早有准备似的,只是优雅地乘身体还没有完全站直,毛巾并没有完全掉落,轻轻地抓住了滑在腹腿上的浴巾,先拉到腰部从容地扣住,然后才不慌不忙、自然地、以一只手臂轻轻掩上了。

她轻轻地给鲍一个睨视的微笑,似乎是抱歉,但又似乎是在嗔怪。好像是怪天上闹个不停的闪电吓人,但又好像是怪儿子的慌张弄得她自己都手忙脚乱,打断了原来静谧、美好的气氛似的。

酒精下,暴怒的天空下,这个女人还是那么优雅从容,一切似乎都那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虽然满室春光,一室旖旎,但只有美感。只有怡思,没有苍忙,没有惊惶。

只是鲍已看得一清二楚。

映入眼中的是两颗挺拔肥硕的,鲜红乳晕上两颗尖尖的肉荳,随着身子的动作,而上下颤抖着、甩动着,画出了数波美丽的弧线。

那弧线看起来是那么的坚挺、有弹性,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好像在向窗外暴虐的大自然挑战的活力。

「我想我应该再清理一下,弄个衣服穿上。」黛对自己的暴露和儿子的眼神似乎丝毫不以为意,再给他一个微笑,然后又欠身把酒杯拾起,一只纤长的手臂捧着完全遮掩不住的酥胸,把剩下的一点葡萄酒慢慢喝干。

看着妈妈捧着那对完全遮不住的怡然喝酒,那风情,鲍不由得暗地里咽了口口水,眼神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异样的闪动,看上去几乎带着痛苦的表情。

放下酒杯,神秘地一笑,黛转身向浴室走去。

一边走,她一边举起双手优雅地把长发往脑后挽拢、卷起,打结盘住。

鲍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妈妈丰硕的在胸前欢快冬冬地抖动着。

或那只是他的想像

才一走进浴室,还没有把门关上,黛就伸手松开了腰间的浴巾。

还稍微侧身,似乎回头望了一眼,扶着半掩在下身的浴巾,好像要说什么。

鲍赶快把头转开,但他已经看到妈妈的眼睛里似乎仍带着一丝微笑。

他好想开口问是不是有什么事,但黛或许看到他把头转开,也已转过身走进浴室里去了。

把门掩上后,黛才从浴室里抬高声音说,「亲爱的,别再喝太多了哟」

看到妈妈圆翘的臀波慢慢地消失在轻轻掩上的门后,鲍早已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了一声痛苦、懊怒的呻吟,听到妈妈如此吩咐,只好苦笑以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脑海中立刻浮起几个曾经令他迷恋过一阵的漂亮女人。

她们年龄都比他大一些,也都有完全成熟丰满的身体。

想起与她们的疯狂作爱,胯下半挺之物又迅速充血澎胀,以至浴巾竟高高顶起。

但是,这一切与今晚的刺激与似乎可能可以发生的事比较起来

与妈妈更成熟、更有挑逗韵味的风姿比较起来

妈妈只有更胜一筹

只会更胜一筹

尤其想到他最近才认识的一个胸部最丰满的女郞那双在床上虽然十分刺激,给了他十分满足的性享受,但那韵味根本不能与妈妈比

甚至连妈妈的腰身都比不上

更不要说妈妈那似有若无,但其实好像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最淡,最迷人,最神秘的妩媚微笑

被只身留在浴室门外,望着熊熊燃烧的壁炉火,他的脑筋愈来愈混乱

在绮丽的回想与旋思中反覆翻腾。

血气翻涌,他整个人似乎只剩下一股原始控制不住的。

好像只有一个地方有明确的感觉了

其余都是一片混乱

内心的火焰不断地燃烧,回想着妈妈今晚一晚的奇怪举止。

与神秘表情。

忽啐忽笑下,胯下的巨物竟仍然控制不住的愈涨愈硬。

愈涨愈烫。

坐立难安、天人交战、左思右想。他干脆站起来做做运动,伸伸懒腰,以驱散心中的杂乱念头,好像熊熊燃烧的炉火还压不下身体中不断发抖的寒冷。

这时他忽然想起答应妈妈做的工作。

好像忽然得到解脱似的,他集中心思,摆脱杂念,专心奋力地把那张沉重的双人床挪移到壁炉旁。

移过来又推过去,他一定要把床摆到一个最适当最舒适的位置,好让妈妈安稳的睡一觉。出了一身大汗,又左看看右看看,看看一切整理就绪,他的肿胀慢慢消了,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

感到了腹饥,他这才舒一口气,把汗擦干,疲倦颓然的再坐了下来,似乎食不知味地再开始吃起点食物。

这一切其实只花了他十几分钟左右,但他觉得已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浴室开门的声音。

黛站在浴室门口,已经换上原来穿过的那件低胸细肩带黑色连身衬裙。

木屋内虽然只有墙角和天花板上垂下的两盏油灯,但黛胸前的两团肉球在只能半遮的弧形开口下几乎一览无遗,再加上壁炉火光的照射,她胸上那圆润饱满的整个轮廓,似乎完全透视,肉眼清晰可见。

即使身体站立着,那双圆滚挺翘的肉球也似乎在欢快地微颤着抖动着。

她伸个大大的舒服的懒腰,身体立刻成为一道活灵灵的s形风景线,两团端端颤动的肉球好像要端端弹跳出来,胸口的薄掩已经似有若无。

她一手伸向嘴吧,一手稍为掩饰性地捂住胸口,娇媚地张嘴打了个大呵欠,脸上满是舒服安逸端端的表情

那衬裙的两条细细的肩带虽然缝制结实,但那里挂得住遮掩得了这袭稀薄镂花布料下一旦走起路来就会如峰波巨浪般汹涌滚动的那太过成熟,太过圆满的如爱之化身般的性感

她似乎周身通泰、四体舒畅的吐完一口气后,看到鲍手上拿着餐具,呆呆地看着她,她嫣然一笑,好像抱歉又在浴室里待了太久,她轻松自然端端地走了过来。长发盘在脑后,那一头乌亮蓬松的云鬓和黑色细薄衬裙之间,就是洁白如雕的月容、纤美优雅的脖子,和平整光滑、自在的香肩了。

似有若无

或有胜于无

那只如蚕丝般的两条细弱肩带不知是如何经得起那两颗悬浮跳动、震跃欲出的丰盈充满了水份与情意的两粒端端饱满,含藏的两粒肉球,一一端端地撞击、掀动、拱起与端端端端地拉扯的

端端

端端

似有若无

似无若有

又似若无

端端

猝不及防下,鲍脑筋急转。

端端端端

妈妈愈走愈近了

一室的温度急遽升高一阵血气涌向鼻梁。

胯下那东西在妈妈还在浴室门口打呵欠时就又开始有充血的感觉,现在

又昂然站起来了

薄衫下,黛尖翘鲜润、隐约可见的两粒,在波浪上起伏,那样子,好像连轻如蝉羽的遮掩都不愿忍受似的,只是急着想要端端露现出来。

又好像随着炉火光影的闪动,在探问着、向什么东西招手。

端端

好像希望得到更结实、更温暖的遮盖、保护爱抚。

端端

鲍好像受到了什么东西重击,只觉得一阵天摇地转,尽管下体暴涨,喉头却像被什么东西掐住,紧缩起来。

是灵魂迅速出窍不,是温波热浪的漫袭而来。

是妈妈的衬裙没错,她刚才就已经穿过了。

现在屋里暖了,才决定穿上的吧

他脑中急乱地想着,极速地想在脑海中为这一切找到一个解释。

但更急迫的是,为自己找到一个定位,好准备迅速无误的反应。

但他已在天摇地动中,不,是在波浪血涌的无情袭击下,神智不清。

一阵血涌的冲动。将他卷进、包裹进

一室春色的火热旖旎中。

其实只有一瞬间,但他觉得好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婀娜多姿地、慢慢地端端端端地向他走过来走过来。端端

好像有一世纪那么久。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儿,妈妈,」眼看着妈妈就要逼到面前,而他还在混乱的思绪中挣扎,他赶忙起身,赶到床边,希望消除、掩饰自己下体的躁动、不安。

端端

他胡乱地用手臂扫了扫已经安置在壁炉旁的床铺,「你先休息会吧,我给你准备好了。」

他呐呐地謟笑着,想要掩饰慌乱的心情。心中却着急着,下体仍不听使唤,仍充满着血。

端端

「哦」黛似乎也有点猝不及防,或出乎意料,她楞了一下,站住了,似乎也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停顿了一下,她的眼睛迅速扫过儿子毛巾下显然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的突起物,想了一下,她忽然抬起头,正眼看着儿子,温柔地说,「宝贝,你没事吧」

「哦,妈,」鲍似乎马上会意,但又似乎不能确定妈妈到底是什么意思,指的是什么,只能赶忙微微转过身,掩饰自己下体的难堪,不知该说些什么。隔了半响,只能呐呐轻轻地,好像对自己说,「对不起,妈,妈妈,实在不知怎么了,大概是因为喝了太多酒吧。」

「哦,是吗」黛完全听到了,她露出一个爽朗的微笑,做出一个轻松的表情,先安抚住儿子的情绪,然后走过来,把两只凝脂般光滑裸露的手臂搭上了儿子厚实的肩膀端端

把头靠近儿子的脸庞,盯着他的双眼,黛调皮促狭的说,「不是告诉你别再喝了吗,嗯」鲍苦笑了一下,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来。

见儿子没反应,黛继续笑着说,「不过没事就好,没事,那我要先睡了哦,嗯」

端端

鲍露出一个痛苦无奈的表情,但是,黛已把头转过去,装作没看见,她也实在累了,一阵倦意突然袭上心头,她没有力气再与儿子周旋,「先睡了,再说吧。」

她轻轻地告诉自己。

但也好像是在告诉儿子。

不管他有没有听到,不管他作何感想,在儿子脸上轻轻一吻,她疲倦中仍不忘带一丝调皮、温暖地说,「晚安,鲍少星。」

端端

上了床,解开头发,她躺了下来。

但是,在鲍为她拉上床单时,她的手竟似乎有意无意地碰到了儿子下身的突起,轻轻地触弄到最前端。

鲍觉得自己下身的感觉一下子似乎又怒突了几分,在毛巾的掩盖下,肆无忌惮地展延、澎涨了起来。他急忙转过身去。

但黛似乎也注意到了,但是实在是太累了,她没有再说什么,只微笑地翻转过身去端端

眼前立刻又浮现出两年多前看到的那幅画面。

但她已不愿多想舒服地,她把脸贴上枕头,带着浅浅的微笑和寻思

一会儿就传出了微微的鼻息声

显然,她已经安稳地滑入了梦乡。

2。夜

站在炉火旁,他向床上望去,妈妈仍然沉睡不醒,彷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干似的。

熊熊的火焰在自己的身后燃烧,烘烤着他的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他的心也开始燃烧。

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了良久,他始终无法睡着,最后只好干脆起来,近于机械、无意识地为壁炉里的火加柴,好像怕它熄了似的。最后,实在无事可做了,只好静静站在那里,欣赏妈妈的睡姿。

他的妈妈仰面躺着,脸歪向他这边,胸部高高耸起,把薄薄的床单撑起来,形如两座优美浑圆的小山。他知道她的里面只穿着那件薄如蝉纱的低胸衬裙,其余就一无所有了。想到这里,他的心就不由自主的跳动起来。

他痴痴地看着妈妈那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事实上,他的已经有几个钟头都令人难以置信地,处于勃起、跳动的状态,而只要一想到妈妈那似乎暧昧的笑容,他愈加无法使自己平静,瘫软下来。

屋顶外传来的震耳欲聋的雷雨声音,不知是在谴责自己,或是在给自己加油但是那声音,和着葡萄酒的力量,却一直在催散理性的禁制潜藏于心底里的,慢慢地在整个身体里蔓延、滋生、成长壮大。

他看一眼那还晾在壁炉边的小内裤,知道在单薄的被单和衬裙下,妈妈的身体几乎完全没有一点保护,而那微不足道的两层薄布就是妈妈和自己之间唯一的间隔了,它当然没有可能阻止他体内不断膨胀的兽性的爆发。

甚至只有使他胯下之物更无耻的肿涨。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和自己的母亲处于这样一种如此微妙的境地,现在他唯一想到的想做的事就是和妈妈作爱裸地、血肉交融地败德地、作爱。

无论这会导致什么严重的后果,无论这是多么地可耻,和遭人唾弃,他只想和妈妈,疯狂地,他要成为妈妈这个今晚他发现的最迷人的女人

最诱人的尤物的生命中,最重要,最亲近的男人。

至少,是在现下的此刻不管将来如何

他要这个尤物。

何况,妈妈今晚的表现

太引人暇思了。

他为自己这种邪恶的想法而羞耻,但是胯下的巨物却变得更加庞大和

坚硬,把遮盖它丑陋嘴脸的毛巾高高顶起,随着身体的颤抖,在毛巾下兴奋地画着圆圈,颤动。

妈妈醒了吗她已经睡了足足有四五个钟头了。

在她熟睡的几个小时里,他始终挣扎在道德与罪恶的边缘,他不断地试图说服自己不要对自己的妈妈有什么不良的企图,但无论他怎么努力,最后总是回到妈妈的乳波臀浪和倩笑。而反复思想斗争的结果,只能使自己的欲火越来越高涨,越来越炽烈。

最后,他无法再忍受欲火的煎熬了,颤抖着双手,解开了缠在腰上遮羞的毛巾,任其掉落在地板上。

面对着熟睡的妈妈,他操起自己巨大、胀得生痛的,开始用力地揉搓。

如果妈妈醒来,看到儿子挺着巨大的男根在自己的面前,她会有什么反应呢站在妈妈的面前冲着她美丽的脸蛋,这真是一种邪恶刺激的体验,即使妈妈已经睡着了,也还会有随时惊醒的可能吧

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肉具会胀得这么大,这么粗,这么硬,触手处其硬如铁,而且热气逼人。他想不起来他交往过的那一个女人曾让他如此兴奋过。

他的手不断用力上下揉搓着自己的巨棒,快乐的感觉不断地在自己的尖端凝聚,他知道他应该射出来,那是唯一能平息自己满腔欲火的途径。

随着他的手势越来越快,他感到熔浆不断地聚集到剧烈收缩的阴囊里。他用力地上下套弄了一下,停了下来。他的整个身体都处于崩溃的边缘,但是他没有射出来。他知道,即使身体里射出一炮,也已经无法挽回心理的趋向了。他太想要占有妈妈的身体了,强烈的使他无法让聚积的能量无的放矢,他只想把他满囊的精液喷洒进妈妈丰满的大腿间,肥沃的土壤里,让他得到最极度的满足快感。

而且,也才能止住现在心理上那极度痛苦、极度濒于崩溃边缘的紧张状态。

说不定妈妈也会喜欢的,想要的他转而一想

他必须逼自己这样去想。

感受着这种邪恶想法的不断冲击,他彻底明白了,他只想和妈妈,他只想把自己粗大的以各种方式插进妈妈诱人的里,他要永远和妈妈合而为一。

妈妈,上帝创造出的一个最美的女人,令他一想到就会无比激动。

她会同意儿子与她有超越伦理的亲密关系吗因为这可不像一起去公园散步那么简单,这是「」

好可怕的字眼

这不仅有违天理,而且完全违背了人类社会的公共道德和法律。

这是犯法的事

太可怕了

他为自己有这样邪恶的想法而惊惧:我是这样一个儿子,我是一个坏儿子

妈妈会愿意接受这样一个败德的行为吗

「我真是疯了」他低吼出声,握着自己勃起的粗大的肿胀硬物,它一点也不理会主人矛盾的心情,只知道摆出自己丑恶、耀武扬威的嘴脸握在不由自己的手里,恬不知耻地上下晃动、伸缩着。

也许是声音太大了点,他听到妈妈低声呻吟了一下,然后扭动了一下身子。

身上的被单微微滑落下来,露出了半壁雪白的胸肌。

他眼睛亮了一下

不只床单掉了,妈妈宽松的细肩带衬裙也滑落半边了

他的心狂跳起来。

如山般耸起的一颗跃然而出,粉红色尖俏的像磁铁一样,牢牢地吸住了他的目光。

胯下的丑物立刻又突跳了起来。

好像手都抓不住它了。

无法再犹豫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言,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了,不试一下,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命运呢至于前途怎样,只有听天由命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勉强屏住战栗的呼吸,悄悄地挪移到床榻前。

胯下的硬物感受到即将要来的任务,马上就要发生的行动

想着即将要去侵入占领的地方那或许应该可以碰到、侵占的地方

妈妈已是一座不设防的城市

想到可能可以钻到那里,在那里驰骋、尽兴、满足,享受到最美的,最棒的即将可能到来的那滋味

身体虽然仍不住颤抖着,却兴奋、不住地

跳跃、勃伸。

他的膝盖靠上了床榻的边缘,停了一会,这是他最后挽救自己的机会,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向前一步,将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再阻止他,他将

永远地

堕入

罪恶的

深渊从此不能自拔如果妈妈醒了,反抗,他也会毫不犹豫

地做下去,哪怕是强奸。

强奸

不,不至于,绝不至于

妈妈的意思其实很清楚了我敢确定

我敢确定

他无法停下来了,他的理智逐渐在丧失,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止他侵犯他的妈妈了。

他小心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揭开被单。

他的在下面兴奋地直跳。

被单一揭开,一件令他更惊讶的事又立即撞击他的眼球和脑门。

他的妈妈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横陈着玉体。

身上如初生婴儿般毫无遮掩

妈妈不知何时把那唯一包着身体的衬裙也脱掉了

他吓得把被单再急急轻轻地往妈妈身上一落,但心慌手乱中,只盖住了妈妈腿上。

他退后一步,静静地打量起妈妈的身体。

脑中迅速地转动起来。

什么时候脱的为什么脱了呢

是壁炉火太旺盛,床上或被单下的温度已经太热了吗他想起自己胡乱加柴的可笑举动。

一定是他几次走开或不注意的时候,妈妈醒来过,把衬裙脱掉了

他痴迷地看着妈妈的美丽,脑中迅速地旋转着各种可能。

他不能确定妈妈有没有裸睡的习惯,但是他仍然忍不住兴起了一阵对他自己最有利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确定的

暇想可能

妈妈是

他激动的握住了自己勃跳的肉根

差点克制不住的再搓揉起来

恨不得立刻就先打出一炮,为快

说不定先打出一炮后,也可以先消消火

冷静一下再说

他当然不是没有见过美丽的女人裸睡,他也深知年纪比他大一些的女人的滋味,现在他的脑海里就不断浮现出几个与他有过一手的女人的模样

他一进大学就成为校园里漂亮女生想要征服的对象,尤其是一些较高年级的女生和研究生。

偶尔有些带有风尘味的社会女人他也乐于尝试。

她们之中大都有一双漂亮丰满的,而每次疯狂的作爱后,她们沉沉的睡在他身边,她们那些迷人高耸的温暖双峰总是能让他痴迷良久。

他常常轻轻地抚摸着她们的额发,慢慢地欣赏他的战利成果她们在甜蜜的作过爱后总是睡得那么沉静,有时连他抚上了她们的,都不会打断她们的美梦。

女人真是令人着迷的动物。

但是,这一切,与他现在眼前所见,简直完全无法相提并论,他目瞪口呆的痴想了许久,终于下了个结论。

年轻的女人再迷人,再有味道,也无法与像他妈妈这样真正成熟女人的风韵相比,更何况他的妈妈又是成熟女人中的佼佼者。

那才是真正尤物中的尤物。

她的妈妈是那么的美丽,浮凸有致的身材,细腻的肌肤,毫无暇疵,已是中年的女人,身体上岁月的痕迹却几乎微不可查。

胸前挺拔丰满的两团豪肉,现在由于完全没有设防也没有人来爱抚,他想而向两边微微倾斜,但却绝不瘫塌

紧实平滑腹部上的一洼肚脐,好像清洁平坦大地上突然陷下去的一轮神秘圆深地堑,那迷人,性感的形状,好像要引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似的

光是这轮廓分明、形状清爽的圆肚脐,就让人不住地暇思

往下是同样平滑、紧实的小腹,而那下面,隐隐可见是一片几乎呈倒三角形的黑乎乎、毛茸茸的丰茂草原那乌细、迷人、柔软的程度,就如妈妈同样乌黑亮丽的头发般光滑、润泽、油亮

再下去那神秘的丘陵与溪谷今晚已从后面另一角度,看过的最神奇、最迷人的秘密幽谷地带已被床单掩住

他彷佛可以听到一股幽幽的,如天籁纯洁般的呼唤声,在耳边响起

但那却又带着无尽的暇思与撩人的淫兴

他觉得自己已经不知身置何处

他感到自己实在已经站不住了,由于紧张,腿肚子有些软,他必须立刻采取实质的行动,否则时不我予,良机永远不会再来。

他抬起大腿,小心地跨上床去,轻轻地把被单拉开,将身子靠在妈妈的身边。

就这样,他静静地躺在妈妈的身边,试探妈妈是否会突然醒过来,一脚把自己踢开。

漫长的几分钟过去了,妈妈没有挪动身子,于是他继续一点一点地接近她。

最后,他觉得与妈妈之间的距离已经可以用毫米来衡量了,他们是如此的靠近,以至于他完全可以感觉到妈妈身体里不断散发出的热量。

他静默了一会,逐渐地积聚勇气,以做最后的冲刺。

他悄悄地伸出手,小心地抚在了妈妈的的手臂上,那一刻,他的心简直要从喉咙里跳了出来,胀得简直要爆炸了一样。

妈妈的肌肤滚烫而柔软,柔软得就像是婴儿的肌肤一样。他可以闻到妈妈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馨香,那是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醒神而诱人犯罪,一下子原本使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令他感到无比的舒畅和愉悦。

这熟悉的香味使他想起了孩提时代,那时他还是一个少不经事的小孩子,整日只知道偎依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枕着妈妈柔软的胸部,向妈妈撒娇。

儿时的时光令他倍感温馨,现在他还有机会重温当年的天伦之乐吗

他用手指轻轻地来回摩挲妈妈柔软光滑的手臂,但是她仍然没有什么动静。

她真的睡得那么熟吗

他更加大胆,改用手掌,一边温柔地摩挲着妈妈的手臂,一边慢慢地移动,试图接近妈妈胸上那高耸的,一直在勾引、刺激着他的眼球的软肉团。

小心地等待了一会,见妈妈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慢慢地把手往上移,最后,手掌终于攀在了妈妈那结实但绵软的突起上,它是那么地柔软,光滑,温暖,令他瞬间停止了呼吸。

体会着妈妈柔软的传过来的热量,好一会,他才开始顺着优美的弧线轻轻地滑动着,肌肤的亲密接触令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最后,他的手指感觉到了饱满的肉丘上一个柔软的小突起──那是了。

他温柔地揉按着这粒可爱的小突起,他的整个心思都完全集中到了这上面。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妈妈柔软而有弹性的,用心地细细捻搓着,渐渐地,它开始变硬了。感觉到了它的变化,他开始以更大的热情捻捏它,使它变得越来越硬。

他简直不能相信,熟睡的妈妈的在自己的努力下居然会变硬。

看来妈妈还是有感觉的,他想。

想到这里,他更加大胆了,他开始使劲用手掌按揉妈妈的。

妈妈没有阻止他的行动,他受到了鼓励,先把下身挪得更加靠近妈妈,然后缓缓地把屁股往前移,把自己兴奋胀痛的斜靠在妈妈温暖柔软的大腿上,自己的手仍然用心地探索着妈妈丰满的胸部。

他摸向另一边的,它已经和另一粒一样变硬,触手处觉得非常结实饱满。他细细地捻捏着这粒,品味它柔软的弹性感觉,然后像玩玩具般用指尖撩弄、刺激妈妈这硬挺的小肉。

「嗯嗯好好舒服。」妈妈突然发出了声音,先是好像舒了一口气,然后才说出了话,而且还带着一丝似乎是呻吟的鼻息。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事前没有半分徵兆,使他吃了一惊,手条件反射似的迅速抽了回来,以为妈妈在说梦话。但他马上就听清楚了妈妈在说什么,他犹豫了一下,手掌又迅速地返回原位,重新按在妈妈高耸的上,并开始温柔地挤压按揉起妈妈柔软而弹性十足的来,手指仍不忘拨弄着。

原来妈妈已经醒了,看来她不但没有阻止自己这么做,而且竟然还很喜欢,那声音说不定还是鼓励,那么,他接下去应该怎么办呢他不知道妈妈下一步会怎么样,她到底会允许自己多少呢

还在犹豫时,接下来的发展令他大吃一惊妈妈原来放在胯骨上的手滑了下来,落在自己急欲宣泄胀痛的上,接着,妈妈的身子转了过来,和他面对着面。

妈妈只睁眼看了他一眼,突然,她的脸凑了过来,他们的嘴唇便碰在了一起。

妈妈一手先抱住他的头,舌头畅通无阻迅速地进入了他的嘴里,和他的舌头热烈地交缠起来,然后那只抱住头的手又突然急遽往下,抓住他滚烫坚硬的,用力地上下套弄起来。

即使早已久经爱的沙场,他还是差点当场射了出来,妈妈的柔软香舌的交缠以及下面手掌的急切渴望的撩弄使他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

这一定不是真的,这一定是在做梦

但他虽然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却贪婪地吮吸着妈妈甜蜜的香津,有力的两臂更早已一上一下伸出,分别扣抱住了妈妈美丽的脖子和丰厚肥腴的屁股。

妈妈的动作大胆而火辣,舌头用力地与他亲密地交缠,在他的嘴里激烈地搅动,彷佛把他的魂魄都要勾出窍一样,同时,妈妈又在他的手掌按住了她的时,立刻主动地抬起了大腿,贴上儿子的下身,用自己温软丰润的阴部上下磨蹭儿子的大腿。

鲍可以感觉到妈妈浓密体毛下的炽热燃烧,他的手掌也用力的陷进了妈妈柔软的臀肉,两具火烫的似乎已等不及要做最深度、最亲密的结合。

他们吻得那样热切,激情,狂热,天地间彷佛只剩他们两人。他们的身体已经完全地融化在一起,伴随着热情的舌吻、搅拌,彼此的身体与四肢也激切地拥抱着、摩擦着,彷佛要把自己整个的身体挤进对方的体内一样。

只差最后的一道连合手续。

彷佛过了几个世纪般,他们才放过了对方可怜的嘴巴,要不然他们会窒息的。

「和我,快,孩子,快,快和我作爱,妈妈要儿子的大妈妈要儿子的大,插进来妈妈的小bb要你的大,妈妈的小bb要儿子的大

大插进来插进来和妈妈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