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阅读
「小惠,你希望插进多深,就把吞的多深。(飞速)」妈一手在小惠的
阴蒂上挑弄着,一手伸到自己内裤中。
小惠因为吞的太深而作呕起来。
「慢慢来,放松你的喉咙,第一次会不习惯,习惯了顶在喉咙感觉,以
后自然就好了。」
虽然没有全根进去,但这次进去的比以前都深。
「来,我作一次。」妈靠过来,一手依然留在小惠的穴内,一手由小惠手中
接过我的,用嘴吞下去,直到妈的碰到我的阴毛。小惠难以置信的看着
妈将整根吞入,然后在我的八寸上下运动,妈的舌头也在口腔内左右运
动,这只有我才感觉得到,每次进入,我的都顶在妈的喉咙上。
「喔妈你吹的我好美舌头还会动」
妈这时手口并用,嘴套着我的,一手在小惠的中动作,另一手又回
到自己的两腿间自慰着。
妈与小惠相互换口几次之后,我也攀向高峰。
「小惠我要射了」说完,痉挛了几次后,将我的快乐全部
释放出来,小惠被我喷的满脸白浆。
我倒在沙发上看着妈凑过脸将小惠脸上的阳精尽数舔去,她的手依然在两人
腿间动作着。我的母亲帮我,又用手指着我的老婆与自己,看的我老二再
度蠢蠢欲动,妈过来用舌头把我的舔干净后说:
「小易,你现在舔她的穴。」
妈叫我起来,一手插着小惠,一边将小惠移到沙发上,妈拔出手指舔了舔小
惠的,让出空间给我。
「重点在她的阴蒂,但别忘了会漏水的,最好把流漏出来的水吸干净,
你不会希望沙发弄得湿湿的。」
妈做完重点提示后移到我身后,低下头用舌头舔着我的屁眼,潮湿温热的舌
头一接触到扩约肌,我的被刺激的再度完全挺立,妈用手抓住搓揉着。
「使你老婆,我会安慰你的」
作梦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情形,我不知身在何处,小惠的高声喘息跟两手抓
住我的头回过神,原来我不停动作的舌头让小惠达到,流出的热液沾煳了我
的脸。
「再来是善后工作。」妈取代我的位置,伸着舌头舔着小惠的及阴蒂,
变化无常的舔弄使的我的小妻子在五分钟内再度达到,无力的躺在沙发上。
「你们做过肛交吗」妈问道。
我摇头。
「为何不」
「我不喜欢,那不是很奇怪吗」我回答。
「连试都没试过吗」
我点头。
「没试过那里怎么会知道你喜不喜欢呢当初我也是这样想,你爸就一直要
我试试,后来试过以后,我就迷上那种独特的滋味。」
「妈,可是肛门的用途不是拿来作爱的啊」
「很多事物除了原本功用外,还有其他的附加功能,像女人的脸,从来不是
给男人射精在上面的,但是很多男人都喜欢将精液射在女人脸上。」
「我不知道,也许你是对的。」我回答。
「让妈告诉你其中的乐趣吧。」说完妈站起来,脱下身上的衣服,将内裤褪
到脚踝,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丰满略微松弛的,乳晕呈暗红色,肥大的屁
股,两腿间倒三角形的阴毛密布,身材虽不如小惠,但多了成熟女人的风情。
妈转过身,将一个又大又白的屁股朝着我跪在地上,两手分开左右的球体露
出,回头对我媚笑说:
「亲爱的儿子,来妈妈这边,妈要教你一些课程。」
想起萤幕上妈淫荡的表演,现在她正在我身前对她的儿子做出邀请,我决定
好好接受妈的教导,尝试以前从未想过的经历。我来到妈的身后,妈伸手抓住我
的。
「喔,儿子,你的大跳得很厉害喔,是不是想插妈妈的,以前你爸
每天插我的,把他热热的精液射在妈的子宫,然后你就住在妈的身体里面,
后来经过妈的生出来的喔,你的想不想回老家看看」
说完妈用手抓住我的,在她露出阵阵水光的上摩擦,与妈炽热
的外阴接触,海绵体内的血液撑的快爆掉了。妈将对准裂缝,裂缝因受到压
力而左右分开,前端已被妈的夹住。
「进来吧,儿子,插妈淫荡的贱穴吧」妈叫道。
我用力一顶,将插入,与妈作血肉的相连,妈的穴不比小惠紧窄,但是
温温热热的,在的心理影响下,跟小惠的滋味大不相同。
我顶送了数百下,妈的穴肉包覆着整根,不停的抽送也带出阵阵的淫液
,使的我们的交合处滑溜无比。
「啊儿子的果然不一样比你爸的长多了来,把插到
妈的后洞小惠你也过来学学。」
小惠这时回过神,来到我跟妈的身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母子。
我拔出,青筋怒张,上面布满妈的,如同恐怖片全身粘液的外星怪
兽,妈伸手抹了些流出来的汁液,抹在肛门上,我将对准菊花蕾,一个
用力,妈的圆洞被顶开。
「对,慢慢插进来,推送你的插进来。」妈指导着我的第一次肛交。
妈的后洞比前面紧太多,我有点困难的送进我的,一直送到两粒睾丸抵
在妈的白嫩的屁股上面。妈的扩约肌紧紧箍住我的跟部,那种整根被箍
紧滋味是我从未试过的。忽然妈的肛肌一用力,后洞的肌肉蠕动起来,彷佛挤牛
奶般的揉挤着我的。
「喔妈不敢相信你怎么办到的夹的真紧」我呻吟着。
「我只是想让你分享这滋味好东西要和好儿子分享,你现
在把拔出去。」妈放松肌肉让我的拔出。
「小惠,来伸一根手指进妈的后洞」
小惠将中指伸进去。
「哇妈要怎样才能办到」小惠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练习熟能生巧小易再插进妈的吧,然后到沙发上,我们
一家好好的享受吧」
我听妈妈的话,将再度自妈背后插入,保持交合的姿势坐到沙发上。
「小惠,过来帮妈舔舔,你可以自己玩弄自己。」
我坐在那插着妈的火热,两手握着妈的,看到小惠跪在地上,下体
感觉到小惠的舌头舔着我和妈连结的地方,她不仅舔妈的阴蒂,也在我的睾丸跟
外露的部份来回舔弄。我们三人因这乱交加上违反道德伦理罪恶感引爆更深
的快感,妈开始激烈的上下骑着我的。
「啊对好儿子的插的妈好美美美好媳妇
学的真快以后妈要再跟你们一起快乐教你们新的课程啊啊
插到花心了爽爽」
「喔喔妈我也好爽妈开的这门课是不是叫家
庭生活啊妈的好热套的好爽啊我要
射了」
妈起身,一嘴含住沾有她兴奋密汁的,头部以最快的速度上下摆动,我
不仅为妈的脖子担心起来,很快的我将第三次的精液射在妈的嘴中。妈将我的激
情全数吞下,把小惠拉来让她躺在沙发上,妈则叫我跨坐在她脸上,妈则凑脸到
小惠的下体。
「来,好媳妇,帮你老公服务一下,妈来照顾你。」
很快的,我们再次兴奋起来,在妈的指导下,我趴在小惠身上,将她的双腿
推到她的胸膛,则猛她的,妈在我身后一边玩弄我遗露在外
面的两粒肉球,一边用中指插入小惠的肛门,我的有时甚至可以感觉到妈的
手指。小惠因为两边的受到攻击达到前所未有的疯狂状态,嘴里「好老公,
亲哥哥,大弟弟,我则是妹,美老婆」,当然不忘「我亲爱的好妈妈,
淫亲娘」的乱叫。
小惠达到时,紧紧的抱住我,手指在我背后抓下一条条指痕,夹的
都疼痛起来,我也在受到热浪侵袭时吐出一口浓痰,这才安静下来。
当风平浪静时,我让小惠躺在我身旁,妈也上来抱着我们,笑着说:「看来
你们今天学到不少东西。」
小惠亲吻着我的胸膛,再亲吻妈的脸颊点点头。
「想不想加入我跟你爸啊我们一家人。」
「我很乐意,小惠你觉得呢」
「嗯,从不知道有这么多的乐趣加上」
「小易,不过最好先替小惠的后洞开苞,你爸非常喜欢肛交,他的虽没
你长,但是要粗上一点,若未经处理过,小惠会被撑坏的。在肛交前最好先排掉
体内的脏东西,使用婴儿油作润滑,第一次不要太凶猛,等到几次适应以后,你
们就可以尽情享受那种乐趣了,今天就上到这里,星期六我再过来上课。」
我与小惠相视一笑,看出对方眼中的期待
接下来几天,我依照妈的指示,插了小惠的屁眼。第一次时,小惠彷佛当初
被我破身一般,痛的眼泪直流,之后就渐入佳境,她逐渐爱上这种不一样的
方式。
在那个周末,妈再度来访,我们三人在卧室里大特。有时我在小惠身上,有
时在妈身上,或是小惠套弄着我的,或是我顶着妈的,被我插进身上所
有可以被插入的洞,将精液射在里面,当我休息时,妈与小惠婆媳两就相互取乐,
妈丰富的经验使的我与小惠沉沦在之海。
接下来的周末,我跟小惠回家,我夫妇俩与爸妈交换夫妻,爸的不停的
在小惠的与后洞中出入,与公公的交媾加上老爸丰富的经验,高明的调
情技巧,使的小惠在老爸身下腿上或跪在那里的不停娇叫「亲爹爹,好公公」。
我看的有点醋意,老妈也看出这点,对我特别逢迎,不停的用她的、嘴
巴、后洞安慰着我的,一直叫着「年轻的好」、「顶到花心的擎天棒」
,我感受到妈对儿子的热爱,极大的成就感,也将醋意抛在脑后,用心学习妈教
导的穴技巧,沉迷在母亲的上,一直到老爸叫我跟他前后奸小惠。
第一次,小惠的肉穴与后洞被我与老爸奸着,我与老爸不停的交换位置,父
子俩将小惠的泄了三次不省人事后,我才在她的后洞、老爸在她的射入精
液。看着老爸的精液从我不省人事老婆的中缓缓流出,我竟然有一股完成大
业的感觉。之后,我与老爸如法炮制,将妈的死去活来。
可能是两人都是她心爱的人吧,妈的反应比在录影带中激烈,我顶着妈的子
宫中射出我的子子孙孙三次,也是老爸与老妈的子子孙孙,这种「血肉相连」的
感觉使我high到高点。我爱上了乱交。
自此以后,每周我与小惠都会回家「孝顺」父母,在家里享受回到「老家」
的快感。
现在妈正坐在我怀里,套着我的,屁股不停的套动,嘴里不停的哼
着,我吸吮着妈的。小惠则是像支小母狗般的跪在那里,被老爸的粗肉
棒进进出出,一面用眼睛看着我们这对「相亲相爱」的母子,嘴里也着
啊好一幅「天伦之乐」图。
母亲温顺玲珑的阴牝
河水有了堤岸的拘束才激溅,我的灵魂因过分的平静而唱歌。我所居住的江南小镇,是脱俗的。每每从扶疏绿柳中望过去,旭日下的长江闪射着金黄色的光辉,江上行舟驶过,白帆漾荡水光,有如银浦流云片片飘渺。
立春过后,一场如酥的细雨下过,冬眠的小草开始露出碧绿的媚眼;夏天,赤日炎炎,高大的梧桐树撑起遮阳的绿荫;立秋过后,秋雨乍暖还寒,梧桐叶子先是泛黄,再成古铜色,然后带着金属般的响声,一片片飘落,冬天很快就要来到了。
那最令我难忘的,故乡的冬,故乡的雪,中间藏着多少甜酸苦辣的记忆。十七岁的那年,冬至一过,凛冽的北风一日紧似一日。
向晚,暮色越来越重了,寒风被我关在门外,却从日晒雨淋的老祖屋开裂的木板缝隙里钻进来,呼呼作响寒气袭人。这时,母亲就会和我用买来的几张道林纸,裁成一条一条,调好浆糊把能够封死的缝隙都粘上了纸条,准备过冬。
“桥儿,你说你爸到了没有这么冷的天,真怕我让他带的那件大衣不够暖和。”母亲白皙的脸上满是忧虑。“妈,你不用担心,爸出门时穿得挺多的,而且车上那么多同事,不会有事的。你就会瞎担忧。”
父亲穿的是那件祖父传下的青灰色湖绉面皮袍,外面还罩着一件旧式的大袖子外套。作为一名优秀的古生物学家,父亲只要听说有什么新物种,马上就会两眼放光,不顾孱弱的身子,非要出现场。
这次是浙江省文物局邀请他去鉴定的新发现的恐龙化石,据说是一条既食草又食肉的全长六七米的中等体态的恐龙新物种,抢救与发掘工作马上就要展开。
“哎,我不是担心他那身子骨嘛。你外公给他开的中药早上喝完了,只好让他带些西药。早知道,就多开些,也不致于哎”母亲长嘘短叹,将远去的目光收回,淡淡的眸子里流漾着些许的微光。
“这不是没想到嘛。看天气,好象就要下雪了,这要是大雪封山,可不知怎么得了。爸就是驴犟脾气,劝也劝不听。”我心中既担忧,也有些埋怨。
平日里常是母亲在操劳家务,她既要工作,又要顾家里。而且父亲身体一向不好,总是母亲任劳任怨的照料着,夫妻俩从没红过脸吵过架,也难怪我的家庭年年被街道居委会评为五好家庭。
“是呀。这次他说少则两三天,多则一个礼拜就会回来。可人算不如天算,这要是真下起了大雪,也是不得了的事情。唉,桥儿,你说会不会”母亲双手交互搓着取暖,嘴里吐出的气流马上在窗户上呵成一层薄薄的雾。
“妈,你冷吧。来,我们来生炉子吧。”我拉过母亲的手,放在我的掌中,果然冷冰冰的。母亲的小手圆润细致,这是一双无与伦比的精致灵巧的手,经它的小手轻拨慢捻,苏州评弹名扬四海。
“不,不冷。桥儿,妈煲的荷花玉米粥还有,你再吃一碗吧。”母亲轻轻一挣,就任由我握着她,她的原本白皙的脸上浅浮些许绯红。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俏立在我面前的母亲,是这样的端庄,秀丽,这就是生我养我的母亲,我的脉搏里跳动着她的热血。我不能漠视这份美丽,这种感觉与生俱来,时时徘徊我的梦中,令我每每挥之不去。
我常常盼着它的到来,在我烦闷的时候。鲁迅先生在呐喊里写过:“我近来只是烦闷,烦闷恰似大毒蛇缠住了我的灵魂。”他写得可真好,一语道出了我的内心世界。因为,我总觉得烦闷带着非常的魔性,它不知何处而来,缠住了人之后,再也摆脱不了,就好似印度森林里被人视为神圣而又妖异的大毒蛇。
“好了,你去生炉子吧,我再去拿些木炭。”母亲抽回我放在嘴角呵气的小手,转身走进储存间,削瘦的身影就如一幅淡青浅赭的写意画。
我紧紧的跟在她身后,紧闭的屋子里面好似到处飘荡着她身上迷人的香气,幽幽入鼻,我好象看到了天上的桃色的云。
“妈,我想你我想要你”我从后面抱住母亲柔软的身子,感觉到心跳的加剧,“你知道吗我昨晚一直没怎么睡,就一直听着你和爸”
“啊,不,不要桥儿你,你答应过我的”母亲试图挣脱我的拥抱,然而,她是无力的,我坚强的臂膀是她生养的。
我能深切感受到母亲的手脚都好象冻僵了,全身在索索地打着颤。我把脸靠在她的后背,双手仍然紧紧地环抱着她,母亲尖挺的在我盈盈一握之中,升腾着我熊熊的欲火。
“妈,妈,你就让我抱一抱,就这样也好。”我哀求,低沉的男中音颤若风中的柳絮,任窗外的北风呼呼吹着,带着颠狂的醉态在天空中跳舞着,跌宕着几多梦残梦缺。
“好孩子,听我说这样不好,真的很不好,你放开我,我是你妈呀”母亲哽咽着,那银铃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着,我的灵魂便像躺上一张梦的网,摇摆在她氤氲的香气里,轻柔,飘忽,恬静,我简直就像喝了陈醇老酒般醉了。
“妈,就这样抱着,不是很好吗你不是说过,喜欢我这样抱着你吗妈,这些日子,我过得很不开心,很不开心”
我抬起脸,把嘴凑向她尖翘的耳垂,母亲的耳钩是那种老式的纯金圆环,在她如云的乌发里闪耀着金光。窗外的天低低的,云是黯淡的,北风呼号着掠过瓦上,沟渠,无数枯叶在风中涡漩着,飞散着,树林在风中颤栗,一如此刻我怀抱中的母亲。
“啊,桥儿,妈不能再犯错了。你快放开妈,我的好孩子”母亲的声音欲断欲续,若有若无的,正像白划掩蔽下半涸的溪水,更如一片萧飒的秋声。
我沉默。母亲的声调是低沉的,如同暗夜迷路的美人鱼在啜泣。我读它,在这般的黯黯冬日,欣赏着它所带来的一切震荡和凄美。
在过去的那些日子里,我的心灵早已被那条大毒蛇腐蚀了,我有时竟愿意着那种痛楚的重临,因为它也伴随着欢乐,还可使我阴霾的精神稍稍振作。
我既没有海明威自杀的勇气,又不能让这种死寂永久地侵蚀我的心灵。那,我就只好一错再错了。沉默中我坚持着我的坚持。
我的左手从她的衣服下襟伸了进去,母亲的盈盈一握,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秀气,在我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婉转成吟。可撩起我熊熊欲火的是温顺玲珑的阴牝,在右手的覆盖下,由冷及热,氤氲成云。
母亲也不再挣扎了。屋子是静谧的,但跳跃着我们激动的脉搏,一种神秘的自然的语言慢慢透进我心灵深处,我相信,我的母亲和我一样。
在这万籁俱寂的境界里,我的心像一缕游丝似的袅袅飞扬起来,想着那年那天的良辰美景,酒阑人散时,那份惆怅低回,那种缠绵悱恻和那层深深的无可奈何
母亲哭了。妩媚、温婉、多情、生性柔弱的母亲颤抖着,一股温热传上了我的指尖。我转过了母亲的身子,她明媚的眼花炫丽,微带凄怜,我心中的竹篱再次坍倒了。
我轻轻地将她抱了起来,她嫣红的唇恍若怒放的堇花,颜色鲜丽象是纸剪的,而秋波流转中更飘浮着盎然的绿,我不禁想起了一句诗:“在她的秋水里,碧绿的草地经过着。”
“桥儿你,你把蚊帐放下”母亲怯怯的,娇软如水的声音像是带了羽翼的鸟鸣。
“哎,妈。”我听话地把珠罗纱帐子放下,尽管屋子里只有我们俩人,她仍是固执地要这样做。母亲陪嫁过来的红木雕漆大床簸摇动荡着,那是一种节奏,抑扬顿挫的。
母亲的柔情在她哀婉低回的呻吟中一丝一缕地流露出来,那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起初在石缝中艰难地幽咽地流着,然后在我的牵引下,滔滔汩汩,一泻千里。
母亲的阴牝初时有些生涩,像南国苍翠的葡萄,颜色是琥珀色的,艳艳中泛着红光。我感觉到我的强壮分身疾驰在广漠的郊原,又像扯着素帆的小船,停泊在水田中央。
我的心中,什么忧虑也没有了,我望着这片离离草色,听着母亲如鸟鸣一般悦耳的歌唱,这世界充满了一些奇妙的声音。
“桥儿,你轻一些我要,我快要受不了了”母亲起伏数下,缓缓地放慢她摆动的幅度,繁复的节响变得谐和,长短疾徐,风吟雨唱,慵懒中带着快乐的舒卷。
我把节奏放缓,恬恬地舒展我成长中的腰肢。透过白色纱帐我看到了那糊着褪色蓝绸的镂花槅障,还有我和母亲一起糊的道格纸。
我把目光收回,母亲的呈现着霜晨一片珍珠色,氤氲一片漠蒙蒙的银色水汽,她的整个身子像一卷无字的书,在我的眼前展开。
母亲的喉音悠扬起来了,缭绕在空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气柔丽,清新,给我无限的喜悦。
约莫过了三五分钟,我听到了母亲草地间雨水的滴嗒,她的嗫嚅和喃喃所发的低微颤动的声韵,夹杂着欢快和响亮的音调,这清脆的啭鸣,不知为什么,竟使得运动中的我微微笑了起来,却又使我泫然欲泣。
轻风的驰骋,泉水的激溅,怎么比得过这人类交欢时所发的最柔美的旋律
“嗯嗯,哼呀”母亲又低吟了,盖在身上的鸭绒棉被拱了起来,不知不觉中我和母亲的腿伸了出去,晾在光曦里,竟不觉得寒。
我凝神谛听,四周都是她的清音浮动,如春虫唧唧,花的吟哦。这景象,不正是那个永远的日子么那晚,夜色幽美,天地出奇的宁静,那幅夜色,哪一位画家的彩笔也描绘不出来,而它也永远画在我的心版上
“妈,我想弄这儿,好吗”我轻轻地把手指轻扣在她的菊花蕾上,这褶皱处是朦胧的山,有雾缭绕,它像仙女披着乳白色的蝉翼轻纱,我常常幻想有朝一日,我能徜徉其间。
母亲是害羞的,我曾经要从后面来,她不肯。那种非常体位让她有一种羞辱的感觉,这我知道,也理解。因此,我试图引导她,趁着这份幽美意境,趁着这荡魄时。
“不,不,这不行,这怎么可以我们不是畜生,何况那里好脏”母亲的矜持和害羞的个性使得她拒绝这种让她感到耻辱的体位。然而我知道。我知道她和父亲做过,我曾经在一次偶然中看见过。那是在我十三岁那年,正是蝉曳残声过别枝的时候,那一天,暑气渐消,金风送爽
“桥哥儿,今天我又抓到了一只蟋蟀,咱们去找大傻的常胜将军斗一斗吧。”邻家的二愣一把推开我家的大门,手里拿着一个小瓦罐儿,里面传出的叫声嘹亮雄壮,我一下子就能听出来,这只蟋蟀很善斗。
果然,打开一看,身长、嘴大、腿健,皂中带棕,也算是蟋蟀中的上等品种。我轻轻用草尖儿一拨,它马上咧嘴振翅,跃跃欲试,唧唧而鸣。
“从哪儿找到的嘿,这次肯定能打败那小子”我大喜。昨儿我还与大蚨在我家后面的老青砖墙脚下和阴湿的废墟里搔搔扒扒了好半天,也没找到一只好斗口,最多的是肥肥大大的三尾子,没有一点用。
“嘻嘻,这是我昨天夜里到后山的古墓边找到的,咋样的,厉害吧”二愣得意的样子,就像瓦钵里趾高气扬的那只蟋蟀一样。
我哈哈大笑,一把拉着他,“走,这就找大傻去。”
“桥儿,你还没吃饭呢”母亲赶了出来,身上披着一件淡紫色毛织上衣,手里还拿着一根未剥的菱角。
“没事,妈,我不饿,你和爸吃吧”我一边回答着,一边猛跑,战斗的激情燃烧着我,鼓舞着我,我要马上打败那个得意忘形的家伙。
可是,那场战役,我输得很惨。当我垂头丧气地回家时,夜很晚了,月亮被树梢遮住,我绕过老屋后那一片池塘向家走去。
我一抬头,老屋孤零零的临水而筑,楼窗前低垂着疏帘,数株袅娜的秋柳轻拂着门前几块清净的汉白石。我没有从正门进去,翻过斑驳剥落的老墙,跳进了院落,秋夜的空气里充满了槐花浓郁的香气。
隔着玻璃楼窗,我看到了父亲的书房中通明如一泓秋水,放散着淡淡清光。临窗精致的乌木长几上,摆着一具动物的骨架,看来是父亲新作的标本了。
父亲和母亲并肩欣赏着那具标本,父亲指点着,而母亲颔首赞叹,那幅垂眉低目里闪烁着爱慕和欣喜。我想,也许就是爱屋及乌吧,母亲同样关爱父亲的每一个作品,那种相知相契,常常在以后的岁月里令我惊叹不已。
澄明如水的灯光,流照着父亲的白发同母亲的红靥。他们偶一抬头,四目交视里流淌着彼此间刻骨铭心的爱恋。父亲自幼家贫,少年白发,然而学业出众,颇得学校和业界重视,可说是尖子中的尖子。母亲认识父亲是因为大舅的关系,大舅与父亲是同班同学。
那年大学毕业,父亲到大舅家玩,碰上了母亲。听母亲说,她是被父亲那双黑眸里流动的深邃缥缈的睿智所吸引,并不因父亲外表的孱弱而轻视,相反倒是一见钟情,从此对父亲一往情深,终生不渝。父亲在他的那一学术领域得以取得如此出类拔萃的成功,可以说,离不开母亲这个贤内助。
“培姜,我明天就要去北京了,你要我买些什么东西回来送你”父亲轻轻地把母亲揽在怀中,低下头亲吻着她的鬓发,两只手游走在她的身上。
“嗯,我不要什么东西。只盼着你早些儿办完事情回来就好。你倒是给桥儿买些玩具吧,这几天他都有些玩野了,我真不知怎么教他才好。”母亲的音调甜甜腻腻的,像掺了糖的糯米糊。
“你总是这样宠溺他,会把他惯坏的。”父亲慢慢地正在褪去母亲的衣裳,却见母亲挣开他,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了起来。
我在藏身的匆忙之间还看见了母亲颈下一抹如乳般的洁白,在心跳的同时,我飞速地跳进了母亲的卧室,我深知母亲的脾性,她是不会与父亲在书房里做那种事的。
“你呀,在书房里不是一样嘛,非要回卧室里来。”一如我所料,父亲拗不过母亲的坚持,只好跟着母亲回到了他们的卧室。
“不,这种事情怎么能在那里做要是桥儿突然回来怎么办呀雨农,你就不要再开灯了。”
母亲把门关上后,动手解下自己的内衣裤,然后整齐地摆放在床头柜上。灯,还是开了,父亲并不理会她,他要细细品味欣赏母亲的美。
在我的体内骚动,以澎湃的激情。这激情从我的下腹腔里向上窜升,向上窜升,仿佛要冲破我的心脏,然后向广袤的四方散去。
母亲的小巧玲珑,不如邻家大蚨他娘的硕大无朋,然而更加精致圆润,呈淡紫色,点缀在她尖挺的胸部。父亲抚摸着母亲的腹部,那里有一道痕,是因为生我而留下的。
“姜,你真美。看,都湿了”
“哼呀雨农,你不要再摸了”母亲闭上了眼睛,我能感受到她体内欲火的升腾,因为它也同样地闷烧在我的胸臆,让我紧闭双唇不能呼吸,我的热烈的阳根第一次骄纵地支起了我的帐篷。
“好吧,我的小宝贝,我来了”父亲挺着那根阳物顶入了母亲的深处,喉咙间发出浑浊的音色,他把母亲的两腿提在自己的手中,以长矛搠日的姿式。
我听到了母亲喜极而泣的声音,空气中穿插着细沙般的摩挲声,我被吸引,仔细倾听,这不像是他们阴器交合的声音,倒像是三五只蓝色小蜻蜓在互搓薄翅,小溪呜咽,那声音像是染上颜色繁丽起来,我近乎看见了潮湿的绿色,远远近近,笼着凄迷的雾。
“啊”父亲长长地叫喊出来了,竟有些凄凉,颓废。他的身子蠕动几下,然后趴在母亲身上动也不动。时间凝滞了一般,夜色漫漫,屋里死一般的沉寂,我只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忽缓忽急。
“对不起,对不起姜,这么久没做,我以为以为谁知”躲藏在窗帘后的我屏住呼吸,不敢张口,暮秋之夜的凉意从脚趾缝升起。我听见母亲长长地叹息。
“没事的。明哥。你一向身子骨不好,这阵子工作繁重,可能也分心了。不要紧的,咱们从新再来。”
母亲支起身子,裸露的躯体像忧郁的女神圣洁柔美,发出蓝宝石似的碎光。我终于看到,父亲喷洒出的珊瑚状的液体,淋漓地披洒在她柔顺的阴毛,淫縻,绝望。
“来,我来帮你。”母手握住了父亲的那挂萎縻,慢慢地,搓揉,直到它再度苏醒。
“姜,我听说有一种方式,可以刺激我”父亲把手指伸入了母亲深处,他的眼睛放光,妩媚的妻横展在桔黄色的灯彩下娇娇弱弱,一如当初的新娘。
“什么”母亲喘息。把手放在父亲脸上轻轻抚摸着,温柔像舞蹈中飞天的女神。
“听说,插这儿也可以的。姜,咱们来试一试,好不好”情急之下,父亲把拇指按捺在母亲的肛门。
“啊,这怎么行亏你想得出来,这多脏呀。”母亲的脸羞得赭红,推了父亲一下。
“不,这可以的,真的。姜,你就让我试试吧。”父亲固执的声音里有着焦急、乞怜。
“这儿这么小,怎么插得进去而且还会很疼的。”母亲有些犹豫,在父亲的爱抚下,她的阴牝分泌出一些津液,在灯光下粼粼闪亮。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来吧,姜就算是为了我”父亲可能想到其中的滋味,阳物通条硬邦邦的,在母亲的手心里撑开了。母亲不安的情绪慢慢地平静了,她看着那根阳物,嗫嚅着。
“好吧,就这一次吧。”她把双手肘支在床上,圆润的臀部正好向着我的方向。
她的阴毛半湿半干的,嫩红的半开半合,中间便拱露着细腻、光滑、盈盈欲滴的瓢肉,心烦意乱的我唇裂欲干,想像那沁甜的果汁、嫩红的瓣肉,嘴角终于泛滥着口涎。
“啊,痛痛”母亲的臀部光洁无暇,不似阴牝处杂草丛生,可以清晰看到父亲的没入了菊花蕾里。
“你忍一忍就好,你忘了,第一次都是这样”父亲把左手按在母亲光溜溜的臀上,右手则环伸到母亲的,然后稍一后退,又顶了起来。
我虽然在后面看不到母亲的神色,但从母亲痛苦的呻吟中,我还是听到了一些快意,我想母亲是疼的,然而,也是欢喜的。在隐蔽的暗处,我青筋毕露的阳物在我的手中吞吞吐吐,莽莽苍苍,如草原上奔走觅食的孤狼。
母亲的喘息和呻吟在静夜里回荡,显得缥缈而神秘,带着东方女子特有的娇吟和啜泣,“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我好似感觉到了青笋破土细碎的寂寞,还看见了,那血色,残酷的红
“桥儿,起来了,好么”母亲的温婉的语气一如平时,带着幽微的香气。
“嗯,妈,我去热些酒,咱们吃几盅,好吗”
我的手悠然按在母亲温暖的,缓慢而轻柔,像抚摸初生的婴儿。窗外飘飞的黄叶击打着敝旧的窗门,风越来越紧,天,越来越阴暗了。
“还是我去吧,你躺在床上暖和。”母亲抬身离开原本偎依着的我坚健的腹肌,爱河沐浴后的她喁喁细语,似珠滚玉盘,轻柔圆润般动听。她背过身子,玲珑的后背闪着晶莹的光芒,我的眼睛里沁着泪光。我感动。
母亲完整地生活在我过去的岁月里,这是我生命里最活泼最鲜明的十七年,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我听懂了天空与自然的密语,窥视了山峦与云雾的偷情,熟悉稻原与土地的缱绻,参与海洋与沙岸的幽会
家中有母亲陪嫁时带来的十六坛“女儿红”。父亲不会喝酒,母亲也不喝,直到我十六岁的那年,姥爷来家里,母亲才从贮藏室取出来。
母亲打开坛盖,那酒呈胭脂红,这是一种强悍的颜色,体现着生命执着的情感,包含着丰富的底蕴:死亡与重生,缠绵与解脱,幻灭与真实,囚禁与自由
“桥儿,这是母亲的乡愁。”我全身一震。
瘦弱而娟秀的母亲离开娘家也有十几年了,娘家桧林镇离此不远,却从未见到母亲回去过,究竟为何,我也不得而知。然而,今日第一次见母亲的脸色凝重,在这晃漾的酒影里感觉异样的凄迷。炭炉里跳动着温暖的火焰,和着这酒。
“妈,你想家了”我的心眼里泛起微微的怜意。或许是随着年纪的老,乡愁就会像潮汐一样来来往往吧。
母亲纯洁雅丽的面庞上有了两颗珠大的泪,她微微摇头,“不是。桥儿,你还小,不懂的”她的声音轻得像烟,在苍老的红窗棂上游移。
“妈,什么时候我陪你回家去看看吧。我还没去过姥姥家呢。”母亲的眼波荡漾迷离,动人心旌。
我痴痴地望着她唇角迷人的笑涡,那里窝藏着多少柔情的娇啼,幸福的缱绻。我就这样望着,真想把浮世望成眼睫上的尘埃。
“好呀,等明年你高考后,咱们就回去。”母亲有些欣喜,“其实你回去过的,只不过那时你才两岁,早已忘了。”
“来,妈,我们干一杯吧。”我端起碗,这酒清冽如窗外的严冬,在我的暖肠里融化。
母亲雕玉似的手也端了起来,一饮而尽。竟不知母亲有这般大的酒量,我惊喜地看她嘴角微微的笑意,她明艳在我心灵的山巅,澄澈在我全部的天空,叫我怎能不爱着她呢如痴如醉
在我痴痴的凝睇中,母亲清丽的脸,蓦地飞起一朵红云,“还看不够啊,呆子”母亲的娇嗔摧毁了我的神经。怎么看得够我凝望那海深似的眸子,那絮语低回,任辰光流逝,也不能带走的深深的眷恋。
在那魅人的眼波深处,我早已迷失了我自己。我再一次沉入了那海,我快乐的冲浪。母亲在喃喃的呓语中,撑开了她,容纳着我的坚强,她的脸上有一种凄迷扑朔的美。
终于,再次的水乳交融了,我日夜憧憬的梦牵梦萦的母亲呀耳畔不断传来母亲低回婉转的呤哦,温柔而缠绵,如海的吟咏,笼罩在金色的雾蔼里。
母亲拱着,颠着,谁知平静的湖海下有着一群激怒的野马我默默谛视着她,她也用它深邃柔情的明眸凝视着我。在那明眸深处,我感到有股不可抗拒的魅力。
“哦桥儿”她呻吟着。我饮啜着那紫檀色光泽玲珑的颗粒,微一咬,诱人口馋。
我惊觉到了她的颤栗,底下的尘根马上再次被吸纳入了那温情的海。它是温柔而沉静的,豪放而热情的,涵博而深沉,神秘而超绝
门外传来行人的叫喊声,“快要下雪了”
那雪,果如所料,说下就下了。不一会儿,先是悉悉索索的“雨夹雪”,豆大的雨点伴随天然六角的晶体敲打着屋背的黑瓦,就像母亲灵巧的两手轻轻划过她的琴丝,叮叮咚咚,悦耳动听
母亲坐了起来,焦虑的眼神透过那层镂花纸窗,“下雪了,这会儿应该是已经到了”
窗外,被风追逐着的雪,上下旋转着,左右飞舞着,飘飘洒洒,疏疏密密,忽而转身腾空,忽而前展双臂,然后,一头扑向了期待拥抱她的大地。
这雪地雪景,本应是少年的欢乐天堂,邻家小孩早都已欢呼着扑向了大